公孙碧婷也是知道陈家族人过来还要留在家中吃晚饭的。
只是一番交谈之后,她便感到这些族人索然无味、沟通不在一个频道上。
陈清几人一来是想要便宜租用陈发财的土地;
二来是想在陈家看有什么“好东西”可以顺走的,简而言之就是一群爱贪小便宜的人。
公孙碧婷便找了一个身体不适的借口回房休息去了。
不过,她最近也确实容易犯困,估摸着是春困的原因。
此刻,她见几人和陈不凡似乎是又起了冲突。
之前陈发财装死,他们就出现了吃相很难看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
所以,公孙碧婷当下便替陈不凡反驳:
“我家相公比较低调,考了状元也不爱宣扬。
不像你们,区区一个童生也能得意到鼻子向上天。
今天只是一个小小的惩罚罢了。”
陈恒看到公孙碧婷的丰满,不由得露出了猥琐的神色。
这晚上钻被窝的时候,又有一个新的幻想对象了,还是个极品啊!
陈恒色心一起,也不在乎公孙碧婷说话难听,只是为自己辩解了一下:
“他家底丰厚,有钱能使鬼推磨。
即便是中状元这种事情也是如此。
我们这些不怎么富裕的人,自然只能一步一步来了。
他一个只上过几天学堂,没考上童生的人突然就说中了状元,不得不让人怀疑啊。”
公孙碧婷却上前一步,目光咄咄地直视着陈恒问:
“怀疑,你怀疑什么?
怀疑户部侍郎收受我家相公的贿赂,让他中了状元?
还是说批阅试卷的内阁高官,也收了我家相公的好处,他才夺得头魁?
说你没脑你还真是没脑!
科举考试重重把关,全过程都是靠着自己的真本事。
即便侥幸纸上答题过了京试,可是还有最后一个环节的殿试。
那可是最后一个必然面对的环节。
要是没点真才实学,能过殿试?
还是你也在怀疑当今皇上,看人不准,连殿试都没发现我家相公是作弊考上的状元?”
陈恒被问得无言以对。
公孙碧婷说的皇帝、户部侍郎和内阁的官员,都离陈恒十万八千里远,他怕不起来。
于是,公孙碧婷再添了一把火候。
她转头看着公孙侯说:
“爹,你可以上报朝廷,就说民间有人谣传户部侍郎、内阁收受贿赂,还有皇上也收了贿赂。
才给了相公状元之位,请朝廷严查给这些谣传的百姓一声交代。
是不是可以这样,爹?”
公孙侯点头,附和说:
“没错,我们县衙既为朝廷命官,自然是皇帝分布在民间的三头六臂。
有些事情,京都乃至皇宫内不知道。
但是我们为了让皇上知道自己的国家情况如何,是可以上报民间的各种情况的。”
陈恒终于被唬住了,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颤声问:
“有...有这么严重吗?”
公孙侯严肃说:“自然是有的。
还有,皇上也有可能微服私访到民间了解民情。
他要是自己知道了这种民间谣传,我都省得上报,他会下令处理的。”
陈恒当即摆手,惶恐说:
“别...别上报,公孙大人,我...是我口无遮拦、年少无知。
我...我先走了。”
陈恒说罢,灰溜溜独自先离去。
陈少财也不敢帮着说什么,默不作声就要走。
他只走了两步,又回头对陈发财说:
“财哥,明天我再回来找你签字画押。”
陈发财点点头,他今天心情大好,不会再去计较什么。
陈清夫妇也跟着一起离开了。
公孙侯待几人走远后,才无奈摇头说:
“这些人的吃相真的很难看。
亲家,之前你假死的时候,他们欺负贤婿无法独自掌管偌大的家业。
三番两次上门来想强夺你们的家产,真的是无耻至极!
不说这些令人气愤的人,还有令人气愤的事情了。”
公孙侯继而看向陈不凡,询问起了他考上状元的前后。
陈不凡挑了主要的来说,公孙侯夫妇这才知道,陈不凡不仅不是目不识丁,还多才多艺。
公孙夫人拉住公孙碧婷,柔情中又带着兴奋地问她:
“碧婷,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