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大步走到库门,刚一踏入。
眼前的景象便让他骤然一震!
金光璀璨,银海滚滚!
整座府库,宛如人间金山!
他虽曾见过八大晋商的内库,亲眼目睹过那些富可敌国的豪商金库,但——
福王府的财富,比八大晋商,还要高出一个量级!
看着这满库的黄金、白银。
朱由检忍不住嗤笑出声。
“果然,对得上他那三百斤的体格子。”
“如此富庶,百姓却穷困潦倒……好一个宗室藩王!”
“陛下小心!”
史可法赶忙快步上前,抄起一根长柄刀,在朱由检面前挥舞了几下,将堆成山的银瓜子拨开,腾出一条道路。
这条金银铺成的小道,在火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流光溢彩!
朱由检缓步走入,低头一瞥,看到地面上随处可见的银瓜子,脚步微微顿了一下,随后轻轻笑了。
笑容带着冷意,眼中满是愤怒。
“外面老百姓苦成那样,福王却连一点银子都舍不得拿出来赈济?”
“贪!太贪了!!!”
他伸出脚,轻轻踢了一下地上的银瓜子。
那些价值连城的白银,宛如废石般,被踢得叮叮当当,四散滚落!
朱由检的嘴角扬起一抹嘲弄的弧度,目光冷冷地扫过整个府库。
“既然他如此贪恋财富……”
“那朕,就让他亲眼见证财富流失!!”
朱由检目光一凝,眼神闪过一丝疑惑。
“王承恩那厮,怎么这么久了,还不把福王拖过来?”
就在他话音刚落——
“嗷——!!!”
远处,传来凄厉刺耳的嚎叫声,宛如杀猪般的惨叫!
朱由检眉头微微一挑,眼底带着一丝冷意。
他缓缓转过头,声音悠然:
“嗯?看来……”
“王承恩做得不错。”
荆条倒刺,剥开福王的脂肪!
福王趴在地上,双手被士兵死死反绑,身上已然遍布血痕!
荆条的倒刺,宛如成百上千根细密的钢针,刺入他肥硕的肚皮!
“嗷啊啊啊!!”
“痛!!痛死啦!!!”
每往前拖一次,倒刺都会撕开他的皮肉,带出一缕缕黄色、白色的脂肪!
“呃呃啊——!!!”
福王的身体猛地一抽,瞳孔放大,汗水混着血水顺着他肥硕的脖颈滴落下来。
起初,地面上的痕迹是淡黄色的脂肪油渍,随着伤口撕裂得越来越深,血管被扯断,血色终于浸透了地面。
血水一点一点渗入青石砖缝,留下蜿蜒的血迹!
福王已经痛得说不出话,只能嘴里含糊不清地喘着粗气,身子剧烈地颤抖着。
“住手!快住手!!”
福王的几个儿子被拖在后面,也承受着被拖之苦。
身上皮肤都被青石板拖出血迹,但好在没有荆条,没那么痛苦,能腾出精力为他们的父王求饶。
“我们愿意跪下磕头!愿意赔罪!”
“求陛下饶恕我父王!不要再拖了!!”
“我们愿意交出所有钱财!!”
然而——
朱由检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眼神深邃而冰冷。
“放过你父王?”
“他当初可曾想着放过河南、湖北那些饿死的百姓?”
这种畜生东西,就该狠狠地折磨!
“拖过来!”
伴随着王承恩一声令下,士兵们狠狠地将福王拖行至朱由检的面前。
福王浑身是血,衣衫褴褛,整个人狼狈至极。
朱由检负手而立,站在金山银海之间,淡淡地扫了福王一眼。
随后伸手一指府库中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冷冷开口道:
“这么多钱,你花得出去吗?”
福王听到这句话,眼睛顿时一红。
胸膛剧烈起伏,狠狠地啐了一口血沫,嘴里恶狠狠地骂道:
“少特么在老子面前装蒜!!”
“你整老子,不就是为了方便把这些钱转进你自己的内帑?!”
“大家都姓朱!你装什么周公?!”
尽管他的嘴巴被王承恩狠狠地抽了好几下,肿得如同馒头一样,但此刻,他仍然咬紧牙关,拼命发出嘶哑的怒吼!
“哈哈哈哈!你也是想吞掉这些钱!你有什么资格批判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