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群众都在为典衣抱打不平,都认为典衣那一道黄光炫目,怎么不明所以的就败了。
而看到这两人武艺都有进步的华十二满意的去了。
……
“今天咱们继续来学习加减乘除,我在这里列一个式子:13+7=?”
华十二把问题写在黑板上,等待小会,而后问道:“有没有人能够回答这一道问题?”
果然大多数学生们开始掰手指算数,虽然一个个都是已经成年了的汉子,但在学问上,还是不免要与现代的小学生一般,用天赋的笨办法来解决问题。
而让华十二感到欣慰的是:已经有少数的学生学会用纸笔来运算了。
略等了一会,看到学生中出现了跃跃欲试的人,华十二说道:“举手回答这个问题。”
‘嗖’‘嗖’,两只手几乎同时举了起来,而华十二看的清楚,点了最早举手的同学,道:“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刷’的一声站了起来,这学生一脸的骄傲神色,道:“先生,是二十!这道题的答案是二十。”
学生答对,华十二也跟着喜悦:“说的没错,13+7=20。可是这是怎么算出来的呢?张雨,你能不能继续回答这个问题?”
张雨是用纸笔将题目算出,已经知其然又知其所以然,不过受限于表达能力,话说的结结巴巴:“13+7,就是……就是把……13的3和……和……”
“和7。”
华十二忍不住引导他。
张雨被这一言激发,思绪顿时顺畅:“和7相加,3……3+7是……是……是10!10+10就等于20了!”
这番话说出,华十二就知道张雨是真的明白了,不过照他这样说,可是不能教会其他学生。
华十二叫同学们给张雨鼓掌,以激励他的进步,而后安排他坐下,随后给学生详细讲述这道题的具体思路,不免还要谈一些学习有什么用的言语。
时间就在华十二对学生们的谆谆教诲中飞速流逝,似乎只是一眨眼,一节长达一小时的大课就已经结束。
……
“赵女,先生说,不要父母之言,不要媒妁之约,只要两个人真的互相喜欢,就可以结婚!”
典衣目光直直看着赵女:“我想娶你!你愿意吗?”
“啊!”
赵女吃了一惊,典衣平素也只是喜欢向她多看两眼,今日却突然如此的大胆表白,霎时间惊呆了她,她痴痴的,说不出话来。
不同于典衣,她深刻明白婚姻的意义。
“你愿意吗?”
典衣追问一句。
过往典衣所见的婚姻,常常是急促而平淡的,穷人家没有许多讲究,父母商量定主意,到了可生育年纪的子/女就要听命,跟一个见过的,或不曾见过的异性结成过日子的伴侣,而后发于天性的结合。
至于生下的孩子,运气好的,能养活一二;运气不好,就如当今,连年天灾,就更有可能一个不活。
人类就是靠这种如同草木一般的现状才维持到了今日。
但是典衣有了突破这层规矩的冲动,得益于先生的‘教唆’。
奈何这时代没有追女孩的科学,诸如《诗经》之类的美好诗词倒是能启发人们一些,可惜那些文字被束之高阁,典衣并不曾见。
他既不知急她之所急,也不知想她之所想,单单是有一股天然的占有欲。
这层知识,先生也没的教他。
先生是长生人物,不想留下一堆子孙作孽。
耳边听得典衣追问,赵女把目光看向典衣,迎着他炽烈目光:“我不愿意。”
“你再说一遍?”
典衣的心疯狂动摇起来,他手足无措,间有一股怒火上升。
“我不愿意!典掌营,还是以后再说吧!”
赵女说完就要走,典衣也不拦她,只是呆住了。
典衣做她婚姻对象,其实无可无不可,但是她不想把时间耽搁在婚姻上,她只想说出些事来,叫人看看,女子也能做成大事。
接下来的第二村迁徙事极其繁忙,先生又派来许多不明底细的乱七八糟人。
说是来帮她,其实也在坏事。
一群说着怪话,动辄大喜大悲的怪人,若不是这群人实在有能耐,能将她许多拿捏不住的问题三言两语解决;若不是看在这群人跟先生一样衣冠。
她早借雷鸣军人马,狠狠把这群人操练一番。
……
“你在写什么?”
“日记。”
“写给自己看?”
“写给后来人看。”
“果然,正经人谁写日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