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的折腾,赵和早已经十分疲乏,现在王慧娘走了,赵和也就不用担心她趁着自己睡觉暗害自己了,所以这一觉睡的十分香甜,一直到门外有人来叫门赵和才起来。
赵和起身看了看窗外,早已经大亮,赵和问道:“谁啊!”
门外那人说道:“二哥,是我!”
原来是赵小虎来了,赵和起身打开房门,赵小虎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一进屋就低声说道:“二哥,钱都没了!”
赵和原本还睡眼稀松,但一听赵小虎这么说,马上睁大眼睛问道:“什么?银票都没了?”
赵和从家中带走了二十万两银票,在扬州讹诈了盐帮四十万两银票,虽然分给了崔呈秀二十万,但包中还有四十万两,除了这些包袱中还有自己一行人的路条,没了这东西在明代那是寸步难行。
明代实行保甲制度,百姓想要离开居住地二十里外,都要有本地里长开除路条证明。当然那些流民不在此列,但赵和他们不是流民,他们还要一路吃喝玩乐、穿城过境,没有路条怎么行?
赵和一听坏了,抓住赵小虎的手问道:“一点都没剩下?你没问问官军拿没拿?”
赵和刚开始还抱着一丝希望,以为被刘泽清的手下拿了去。但赵小虎说道:“二哥,小弟去问过刘泽清,他说并没有见过什么包袱,小弟也认为刘泽清说的是真话,这么一大笔钱他可不敢吃下,肯定是被闻香教的家伙拿走了!”
赵和想一下知道赵小虎说的很对,如果只是千十两银子,刘泽清可能私吞,但这可是四十万两,刘泽清知道自己与李精白的关系,给他一千个胆子也不敢私吞自己的银子,所以肯定被闻香教那帮王八蛋拿走了。
想到这赵和大骂王慧娘,丝毫不顾及昨晚上二人还在一起缠绵。但虽然骂的痛快了,可不解决实际问题,该没钱还是没钱。
赵和站在屋中先是大骂王好贤兄妹,然后又开始骂闻香教的奸细死鬼老于,这时候赵和突然想到那个新收的师爷宋康年。
赵和现在疑神疑鬼,谁都不相信,他想了想这个宋康年十分可疑,自己名不见经传为何跟上自己?难道也是闻香教的奸细?
赵和越想越可疑,要知道昨天在泰山碧霞祠,赵和被撵的满山跑,赵小虎几人被迷倒差一点丢了性命,只有这个宋康年毫发无伤,难道他是闻香教派到自己身边的奸细?
赵和对赵小虎说道:“那个宋康年在干什么?”
“二哥,昨晚上给他找个姑娘,现在还没起来!”
听到这个家伙还在风流快活,赵和骂道:“这个家伙很可能是奸细,你带着杨彪去把他抓来,咱们详细审问一下,银票的下落估计就在这家伙身上!”
赵小虎点头,出去找来杨彪与魏三,很快就把还在搂着姑娘酣睡的宋康年抓了过来。
宋康年昨晚找了一个最好的粉头,经过一番劳累正在睡觉,那知道一伙人不由分说冲进屋来,将他架着就走。
宋康年刚开始还以为是匪徒抢劫,但揉揉眼睛才发现,这不是东家那几个手下吗?
宋康年叫道:“赵爷,杨爷!你们干什么?我是宋师爷啊!”
赵小虎几人不说话,架着宋康年进入赵和的屋中,然后门一关,虎视眈眈的看着宋康年。
赵和看到只穿了一件单薄中衣,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宋康年,笑道:“老宋,说实话吧,昨晚上你们圣教的圣女已经都说了!”
宋康年被赵和说的一头雾水,看了看周围几人,然后说道:“东家,您说的什么意思?小人不明白啊!”
赵和知道闻香教这帮家伙一个个都死硬的很,对身边的赵富贵一努嘴,让他给宋康年上刑。
赵富贵以前是快班白身,虽然不是皂班的衙役,不熟悉用刑的手段,但久在县衙,看也看会了。
赵富贵狞笑着走到宋康年身边,用脚踩住他的一只手,然后问道:“老宋,你说不说实话?”
宋康年肯本不知道什么事情,如何能说实话?
“东家,小人不知道您说的什么?”
赵富贵转头看了看赵和,赵和微微点头,赵富贵得了指示,伸手掏出一块抹布塞入宋康年的嘴中,然后哈腰抓住宋康年的一根手指,一用力就将这根手指掰断。
十指连心,宋康年喉咙中发出一阵杀鸡般的咕咕声,然后疼的满地乱滚。
赵和等到宋康年的疼痛稍微缓解,让赵富贵拿出他口中的抹布,然后问道:“说,你到底是不是闻香教的奸细?”
宋康年疼的浑身栗抖,但他原本就不是闻香教的奸细,所以摇头道:“东家,小人真不是闻香教的奸细!”
赵和听宋康年还不说实话,骂道:“放屁,你不是奸细?为什么在泰山看到老子就要跟随?还有昨晚你为什么没有事情?毛都没丢一根!看来你这家伙还不老实,富贵,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