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道夫小队来到现场,开始地毯式清理漏网的丧尸。李矾跑到现场,这里的弹坑还在冒烟,李矾跳进去的时候没站稳,手不小心碰到地面烫的他立刻缩了回来。
这里上丧尸的碎块融在一起,不管多少次,李矾都感叹这种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对碳基生命来说简直就是噩梦。
李矾找到小队长,他正在给地上一颗丧尸脑袋最后一击。
“你好同志。”李矾敬礼道。
“是你啊,感谢你们地付出,接下来交给我们就行了。”小队长回礼道。
这兄弟脸上有颗大痣在左脸,一下给人印象特别深刻。
“你们也辛苦了,我感觉那个塔楼里还有幸存者,如果不麻烦的话,你们可以去看看。”
“没问题,你放心吧。”
说完话李矾就回车上了,至于有没有人,救不救,就不归他管了。
公孙玲此刻正检查自己那只受伤的手,作为本次战斗唯一伤员,她多少是有点委屈的。
“那边的事完了,我这里呢?”她亮出左手给李矾展示“伤病证明”。
李矾系上安全带道:“行了行了,知道了,今天洗碗煮饭打扫都归我。”
两人驱车回了云贵基地。这里可一点不闲,人们行色匆匆,自从这场战役打响以来,不少人都是日以夜继的奋斗在一线。
大家都在为迎接黎明的到来尽自己的一份力。
李矾在他们的房间用酒精炉简单烧了份菜,再用加热包热了一份速热米饭,不想去食堂排队也只能将就一下。
睡了一会儿午觉补充精力,时间已经来到下午。
公孙玲还在睡觉,她昨晚值了夜班,今天又跑任务,累了也是难免的。
李矾独自出去散步,云贵基地外的画面一点没变,行色匆匆的人,来往不息的运输车。
“哎哎,李矾!”熊风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李矾循声望去,他一边跳一边挥手,在他身边的是拿着工作本的杜浪,这家伙看着像是又老了几岁,真纯纯工作狂。
李矾走过去道:“你们怎么在这?”
熊风拉拉自己的衣服道:“哎,今上午不是又带回来一批幸存者嘛,就你们去那个小镇,我们这是去做审查。”
李矾注意到熊风的动作,边仔细打量了他一下,熊风从头到脚换了一身行头,反正就是比较新的格子衬衣,然后把衬衣扎在栓了腰带的长裤里。
李矾笑着说:“熊哥换风格了,怎么,不喜欢以前的造型了?”
熊风昂首挺胸道:“天天跟着杜大队长跑,咱不是也得体面一点。”
杜浪推了他一下道:“少折煞我,李矾,一起不,反正也算你救回来的。”
“嗯——行,允许旁听我就去吧。”
“又不是什么机密,走。”杜浪拽着李矾就走了。
李矾跟着他们进了一个办公楼,这里密密麻麻排布着办公室,杜浪熟练找到看守,亮了一下身份牌和审查文件道:“后面两位一起的。”
看守打开铁门,一个随行的记录员跟着一起,他主要负责监视和记录。
李矾惊讶于杜浪的熟练,不愧是天天在这些地方跑动的人,这都像到家一样。
杜浪倒是看出了李矾的惊异,“你每天跑也这样。”
李矾和杜浪在单向玻璃的一边旁听,记录员和熊风进去照着单子提问,而他们对面的则是一对衣衫褴褛的男女。
李矾隔着玻璃都能感受到熊风的气场,不愧是走过刀尖舔血日子的人,那双眼睛瞪着就像是要吃人。
不一会儿,熊风就从隔壁过来了,他的脸色并不好,“这两个人不简单,不像是普通群众。”
李矾一个脑袋两个大,这审查过程挺正常的啊,一问一答之间也没出现什么磕巴和隐瞒,他们总是能冷静地回答出来,“会不会是你太敏感了?”
杜浪解释道:“亏我以前天天和你分享咱们所里的事,这两人除了穿着打扮哪里像是刚被救出来的幸存者,你说他们麻木吧,又能清楚的回答问题,而且始终是那个男的在回答,他时不时强调这个女的,也就是他妹妹,是个哑巴,我再去问问。”
李矾倒是理解了一些,还得是他们经常接触到的才能一下看出破绽。
杜浪走进去后,那个男的也不着急,儒雅气质是一两件破衣裳掩盖不住的,他不急不慢地问:“警官还有什么问题吗,我的妹妹她身体不舒服,可能需要一些帮助。”
杜浪说:“有什么需求尽管提,但也请配合我们工作,审查没做完前我们没有权限让你们进入基地的安置区。”
杜浪随后又开始问问题,只不过他把之前熊风问过的问题打乱了顺序,这是一种常用的手段了。
李矾站久了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