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可!‘
‘殿下不可啊!、、、‘
‘殿下万万不可!、、、‘
‘为何不可?‘
‘执政要稳定,殿下已经在整顿京营,还要推行岗位责任制、土地法就不可再大动了。‘
‘对对‘
‘对对、、、‘
‘可盐改只是京城一个试点,怎么会对整个朝政有影响呢?‘
‘殿下不可与民争利啊!‘
‘对对,不可与民争利、、、‘
‘确实如此,殿下三思啊!‘
‘何人认为不该与民争利?举手吧!‘
第三天例会常洵宣布将在京城进行盐改试点,才由张子诚读了几句为什么盐政改革,即盐价太高可朝廷没收到多少税,白背了黑锅。
到这时就有人跳出来讲行政要稳不可太急,这话确实有理的所以常洵解释这盐改只局限于京城。可这理由要站不住脚,马上有人祭出杀手锏:不可与民争利!
对这杀手锏常洵当然是有准备的,可仍然万万没有想到这试行办法都不知道,就有那么多人扣这顶大帽子,于是他气极而笑,问有多少人这样觉得。
结果在场的有七个,门外冲进来的人有六个。怎么门外也有人乃是他们准备来申请参加会议的,不过他们的申请未接受。为什么不接受乃是他们来反对土地法,至于驳回的理由是此时未到讨论此法的时候,等讨论时再参加不迟。
可是他们不肯退走,就在门口不离开。在门口可以听到门内声音,所以听到要实行盐改十分着急里面有人站出来反对,他们也忘记形势变了冲进门声援了。
至于为什么这样冲动主要是土地法还要讨论三个月,这盐改常洵说明天就要开始。这一急不免将先扣帽子这一套用上了,本来想这样说的人还有不少,可那些人道运高不少记得此时不比往日,决定让别人先试试水。
毕竟常洵代政会不会廷杖不知道,还有什么手段也不清楚。如此一来出头椽子十之八九要倒霉,摸清常洵的路数才能有针对性办法。而且之前几人确实是性太急了,怎么改不知道就扣不可与民争利的?他们要反对也是不可操之过急啊!
‘哦!不可与民争利啊!这顶帽子不小啊?可你们给人戴帽子也要看清楚人头呀!盐政改革那一点与民争利了?还是只要盐改就是与民争利?‘
果然常洵对认为不可操之过急的人无可奈何,这话有理好心坏心善心恶心在人心中看不到只能置之不理。对不可与民争利的人站起来发飚了,这话可以说可也要有针对性啊。
被常洵一句话这些人就懵了,因为反对具体事可以反对盐政改革怎么可以?如盐政改一下也不可以那么朝廷要来干什么?而且这方面还不可提祖制祖制为开中法啊!
‘难道你们当官就看个标题就敢下决论?这样的官于朝廷何益?对百姓何用?至于敢闯进来的各位‘高官‘谁给你们权力的?还听风就是雨与百姓闯公堂有什么区别?‘
‘来人!将这些人都拖出会议室,参加会议者以昏聩无能罢官为庶民,闯会议室者交大理寺审判属于何罪,按罪处置。‘
‘殿、、、‘
‘怎么?你认为他们没错?‘
‘不不不,只望殿下从轻处置,、、、‘
‘嗯,这可以。不过会后会传阅此事处理文件,各位官员都可以就这事或某人提出宽大处理的要求,只是都要附上理由,而不是空洞词语。此也为常例,今后各类文件会按规定让所有有权或有必要的人阅读,读了或签名或提出赞成与反对意见。‘
经过这一风波众人只能静下来听盐改方案,这盐政改革方案也简单,就是之前官府出售盐引每石一两,可是盐价高企,盐质不佳,私盐累禁不绝。新办法就是官府组织或委托运输,将盐运到目的地后官府对外发售,百斤每斤加十文钱,五十斤加十一文钱。
不过效果怎样不好说,先以京城为试点,好才向各地推行。而且为了各地积极性,盐税与其它各税今后与地方分成。
‘那么原来的盐引怎么办?‘
‘如改革顺利可以逐渐少发,直到停止。如此可以将积存盐引消耗掉,到最后还有只要合法可以在各地免税取同等盐的。‘
‘这一来此时操持此业者何为?‘
‘从业者可以为官府运盐,也可以转而转向运输业,零售业。‘
此二问前者出于正当,后者隐喻与民争利意思。可常洵对这二问都给予处理办法,只是后一句话有点故意曲解一些,只回答了现盐业的雇工之类人的出路,而没有回答那些老板该怎么办。
‘这这这、、这怕不妥吧!‘
‘正是担心有所不妥或考虑不周全,才在京城试点。试点确实行不通可以不改,可以停了,有什么不足可以修改后推广呀!这叫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