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聊到这种话题,许礼霞是如鱼饮水,自如自在又欢快。她歪头看着张本民,暗暗发笑,心想老娘在别的地方算是怵了你,但在男女间这点事上还能不赢你几条巷子嘛。
张本民看到了许礼霞眼中泛出了坚定之光,就像优秀职业人浴火锻造而出的超级自信精神,真是让人肃然起敬,哦,说肃然起立或许更准确一些。“嗯,小婶子看来对自己的垂瓜相当满意,甚至是引以为豪的。”张本民抓了抓裤子,上提裆部,顺势摸了一把,又轻轻拍了拍。
许礼霞一抖下巴,笑了,“对男人来说,武器非常重要,绝对是一寸长百倍强,一寸短难露脸,你这小豆芽难不成还想拿出来吓人?”
“在你面前哪里敢呐,小婶子久经沙场,啥样的兵器没见过?不过你也该知道,吃笋单掐小嫩尖,含杵只为尝个鲜,那是啥滋味先不说,从实用性上讲,对身体是很有好处的,能大补。古代宫廷里,就有种职业,叫‘满月生’,就是像俺这般大小的男人,进去干一个月的活,然后就被解雇了。你知道这一个月是干啥的?”
“干啥?难道是给后宫那些个女人耍弄?”
“嗐,对喽!”张本民压低了声音,“采初阳,固本阴。这也是老祖宗留下来的经验和智慧,只不过现在不讲究了,也没法讲究,毕竟,那是对俺们青少年的摧残。”
“你讲这些干嘛呢,就是说你的小豆芽很金贵?可那是长久不了的,再过几年,等你个子冒出来,小豆芽也变成山药棒,还有啥初阳呢?”
“以后再说以后的话,现在不还有么,其实啊,俺说的只是个道理,就是搞那种事儿,完全是高档次的享受,不过得天生有那种心性儿才行,咋说呢,就是要有鸾凤和鸣的境界。如果是个粗俗的人,那还有啥讲究,裤子一扒,就看个长短粗细,然后一顿捣巴。”
“看,你这是在拐着弯骂俺粗俗呢。”许礼霞一哼,把地瓜塞进了灶膛。
“没有,绝对没那个意思。”张本民摆了摆手,“俺的话还没说完呢,啥事不得看看实际条件?咱这山村里头,当然不会讲啥档次不档次的,撞击得快活就行。”
“咿,那你跟俺讲恁多干啥,没半点儿意义,最后还不是要看大小。”
“你没明白俺的用心,小婶子你可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呢,不多了解点,哪能显出你高强的地方?”
“得了吧你,讲那点比比吊吊的事啊,还是等你大一大的吧,现在跟你插咕,还真是有点别扭。”
“咋了?”
“你跟国防一样大呢,让俺都不好意思。”
“好,看来你还是挺传统的。”张本民搓着鼻尖笑笑,“那,刚才说垂瓜的时候,好像你还挺来劲,咋就不别扭了呢?”
“情况不一样呀。”许礼霞拧开两粒扣子,一把从衬衣领口掏出来左边的垂瓜,“这有啥呀,国防上小学一年级还抱着喝奶呢。”
这一下,张本民瞪大了眼睛,这许礼霞的“垂瓜”还真他娘的像个大垂瓜!
“看啥眼了吧?”许礼霞将领口一拉,将大垂瓜收了进去,“没见过恁大的吧?”
“别自吹自擂了,严格来说,你那个不能叫大,应该是长。”张本民走上前,隔着衣服比量了下,“日他娘的,真是贼拉长。”
“俺这不单单是长,里面软囔囔的有货,不像董西云的,她的也不短,可里面就没啥东西,是个瘪皮子,难看得很,更别说玩了。”
张本民不由得摇头暗笑起来,这哪对哪儿啊,啥时兴起了这个比评标准,不比大、不比挺,就她娘的比长。或许是到了一定年龄,女人兴许就只剩下长的资本了。“是不是到了你们这个岁数,都看长度了?”他问。
“那还能看啥?男人又搓又揉,孩子还拽着裹奶,天长日久的,哪能像大姑娘一样鼓成一团?”
“哦,那也不见得嘛。”张本民突然想起了罗才花,“老狗日的郑成喜家肥婆娘,看起来不是一大堆么?”
“嘁!”许礼霞一脸不屑,“你说罗才花啊,她那儿算个屁,实打实地讲只能叫肥肉脯,连胸都算不上,更别说奶了。”
“哦,怪不得郑成喜乐意朝你这儿跑,八成是跟他婆娘搞事的时候,抱一抱摸一摸,就像是耍一头母肥猪。”张本民憋着笑,“那,那可真是个滑稽的画面。”
许礼霞咯咯地笑了,现在她已不介意张本民说她郑成喜之间的事,“你说的还真是,可俺就不明白他刘胜利起个啥兴?竟然还逮着罗才花干得挺带劲。”
“你看事太表面了啊,小婶子。”张本民暗暗一思忖,呵地一笑,道:“刘胜利搞罗才花,你以为只是为了那巴掌大点的事?”
“那还有啥呢?”
“当然有。”张本民又放低了声音,“他刘胜利是为了送郑成喜一顶帽子!”
“哦!是哦。”许礼霞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