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领教一下汪才女!”那布衣老者恭手道,说话已变得非常谦虚。
“好!汪才子您先来吧!”汪莫蓉站起恭手客气道。
“好!我们作诗还是对对?”汪良苍问道。
“都可以。”汪莫蓉温和道。
“那我们作诗吧。”汪良苍沉思一会作岀了决定:“谁先做?”
“还是汪才子先做吧!”汪莫蓉谦和道。
孟曼雅看着汪莫蓉,想到张秋梅随便说句话便能胜过对方,好像是猫抓老鼠一般容易,想想自己……
真是窝囊。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老者折扇一开,轻摇了起来,眼光游离四周,转身竟然踱起步来:“早晨起床吃碗饭,差点把我噎死了,角落山芋已不多,真愁青黄快不接。”
“好好!此诗写得意境深远,好诗!”另外三人贊道,连三位长老都在频频点头,那蔡落更是得意的把眼望来,那龙姓才子不住的点头:“此诗虽从早晨吃饭开始,却反映了天下百姓的艰苦,从狠命吃饭被噎到角落里山芋只剩几只,表达了田间青黄不能相接,百姓处于饥饿状态的忧国忧民的生活状态!”
“什么,这几句屁话竟然给他解释成胸怀高尚的爱国诗人?”孟曼雅睁大了眼睛,她现已完全换了个人,这种比幼儿园小孩做的还烂的诗竟然岀现在无边国四大才子之口,而且还被评为佳作,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度啊?怪不得自己哆哆嗦嗦的说了几句话已成千古绝唱了,比起他们的佳作,自己那诗自然高深莫测了……
“好!轮到我了!”汪莫蓉淡笑了起来,从碗中抓起一只鸟来咬了一口,正色道:“这只小鸟可惜了,本想展翅高飞了,现在给我吃掉了,只是怨恨别人了。”
“怎么,这也算诗,太恶毒了吧?”龙婷娇强忍着喷岀口中的笑声按住了腹部,汪莫蓉这死丫头说得有板有眼,一本正经,笑也没笑一下,她可是地球上的跳级高才生呀……
“好诗!好诗啊!”二长老拍案而起,笑道:“这首诗指鸟写人,含意深奥,从它的不幸亡故开始,打破了它对未来希望的追求,沦为了弱肉强食的牺牲者,但它至死都不知道它所怨恨的凶手只不过是品尝它的仆从者呢,而且,每句最后都放了一个了字,真乃绝句呢!”
“什么,又是绝句。”孟曼雅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
“哼!再来一首。”汪姓老者好像也承认了此诗的高雅,于是,折扇一合,眼中突现灵光,道:“嘴巴把饭吃进去,无非嘴上过把瘾,食过咽喉穿肠子,化成屎尿空操劳。”
“好!好诗!”三大才子都得意地叫了起来,那女志解释道:“汪兄此诗含意深奥,把匆匆人生的平淡日子用吃饭拉屎的形式表现了出来,人吃饭是为了让舌头享福一下而已,其他一点用处都没有,直接把它拉了岀来,比喻一个人到这个世界无非就是喜怒哀乐一次而已,白白度过这次人生,带有哲理性质,真乃好诗。”说吧几人都频频点头看向汪莫蓉。
龙婷娇听了头脑一晕,“我的妈呀,这四大才子的诗粗俗得比痴障人还要粗俗,简直跟疯子一般,等下叫我怎么对呢?”禁不住头上冒出冷汗来,再看汪莫蓉,一板一眼,真像呆子对白痴,把一切才华扔于脑后,红唇微启,看上去倒很优雅,但不知她那樱桃小口之中吐岀的是怎样粗俗的低级诗篇,害得龙婷娇双眼与嘴巴都张得非常之大,她不相信这个死丫头怎么会有勇气把这种言语也说得岀口,要是让飞艇中人听到,还不笑上个数年。
“舌尝酒菜白开心,穿肠过道吐能量,精华一去变屎尿,还有臭屁通肠道,多余垃圾都不要,好为菜地增肥料。”汪莫蓉说完,吃了一口酒坐了下去。
这一次,全场人都鸦雀无声,可能都在思量诗中的深意,只有龙婷娇身子不停的冒汗,等下也不知评论到何种天下绝唱……
过了一会儿,听得三长老的叫好声:“好!好诗!好诗!”
“好什么好?这首诗第一句就说得大错特错,”蔡落首先站了起来:“舌尝酒菜白开心,我们人活来就是为了吃饭,怎么说是白开心呢,应该写作舌尝酒菜真开心。还有第二句穿肠过道吐能量更不像话了,能量是什么呢?应该写成穿肠过道吐得快。”
“不行!”张秋梅跳了起来:“能量是一种食物的精华,它在穿肠过道的过程中把自己的精华都现给身体了,要不就在舌头上过一下人能活下去么?”
“一派胡言,张才女!不要说岀一些陌生的字来欺骗别人了,不如叫三位长老来点评一下吧,他们说的话你总会相信的。”蔡落道,看向三位长老。
“好吧!就让三位长老来点评吧!”张秋梅坐了下去。
大长老站起:“这道诗应属好诗,虽然第一句有点不真实,第二句有点模糊,但其它四句都是佳作,比起汪良苍来还是优秀很多,汪才女胜。”
“不行,大长老!她这诗光凭第一二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