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总有明媚的阳光,总有温暖的午后,总有绚烂的黄昏,也总有春花和秋月,所以,保持舒畅自然的心境,把握每一个瞬间,去开拓每一个精彩的未来。
黑漆漆的
“怎么什么都看不清,之前的画面好像是在旋转,……
再之前好像是喝了点酒,然后然后应该是想……”
呕……
呕……
呕……
再度恢复意识,徐立人只感觉自己眼皮发沉,有些木木的,睁不开眼。
胸口憋闷,好像堵住了,呼吸都像在过滤一样,呼一口气费劲,吸一口气更费劲,如果不是实在难受,都恨不得不喘气了。
又缓了一会,徐立人睁开了双眼,眼睛有些生涩,像是熬了几个通宵。
看了看四周,四堵白墙,说是白墙,其实墙角发黑,隐有蛛网残留,墙面色泽发黄发暗。
屋顶一个灯泡。
墙角一个木柜,木柜高约一米,柜面铺了一个红格子的塑料台布,台布上面有两个塑料袋,一个袋里是多半个馒头,另一个里边装着几块咸菜。
右边柜门半开,且略向下倾斜,扶手处掉漆严重。
与木柜相对的是一老式衣柜,深红棕色,两扇柜门,左门有半面镜子,看样原本是整面镜子,但不明原因只剩下半面了。
窗子倒是玻璃完整,是那种老式铁窗子。
看着眼前的场景,徐立人摇了摇脑袋,随后感觉里面的脑瓜仁好像也在滞后的转着,并没有随着脑袋的停止晃动而停止,敲了敲脑袋,一场凌乱陌生似梦境的场景随即涌入脑海。
梦中的徐立人,职中毕业后没有找到满意的工作,怀揣着成为明星的梦想买了一张火车票,直接去了影视基地成为了一名群演,经历了最初有上顿没下顿的煎熬,体会到了生活的艰辛,现在每次买回家的车票钱倒是够用,(为了省钱也就年底回去一趟,当然这个回去指的是过年没戏拍的时候。其实更多时候是感觉没混好,不愿回去,有几年没回了,过年跟父母打个电话,也躲了七大姑八大姨的刨根问底。),现在积攒的身家够自己3,5个月不用外出尚能付的起房租和吃喝。
使劲按了按自己似乎塞了好多东西,正在不断发胀的脑袋,爬起身子从床边地上捡起一个水杯,喝掉里面剩余的大半杯水,感觉好点之后,又在床上把脑袋使劲在枕头上蹭了几下,随即起身行至窗前,推开窗户。
湛蓝的天空,挂着几朵白云,呼吸有一种通透感……
这种感觉?
眼前一黑,又一段记忆钻进了脑壳,这回的记忆一袭白衣,是个医生,不对,似乎应该是个大厨?
一袭白衣,手法熟练的清理着肉。
肉?
模糊的画质。
这回好像在打架?
一拳一个,好过瘾,就是有点头痛,
嘶,嘶……
嗯?
似乎是在滑冰,自己在冰上做着各种各样的动作……
太痛了,徐立人双手捂头情不自禁弓下身子,头撞在了打开的窗户楞上,再次晕倒……
二度睁开双眼,第二次的记忆似乎没钻完整就由于剧痛已经终止。
窗外红日西斜,晚霞漫天,
如此美景却被咕咕腹鸣转移了视线,该吃饭了,有什么事等吃过了饭再说吧。
手脚有些酸软,稍稍抬抬头就感觉脑仁在晃,实在是不愿自己做饭,徐立人从地上爬起,缓慢的挪出平房。
这是一个破旧的四合院,房租还算便宜,距离影视基地不算太远,站在院落中深吸了几口气,听着邻居锅碗瓢盆的奏鸣,徐立人更觉满鼻子饭菜飘香刺激着口水要溢出嘴角,于是紧走几步出了院落,穿过狭窄略显阴仄的胡同,步入一家小餐馆,摸了摸兜口,点了一个小菜,四两饭。
一顿狼吞虎咽,肚子里有点底后,从兜里摸出一根烟来,悠悠的青烟飘起,空白的大脑终于有精力思考着之前的第二段记忆,不知道是做梦还是前世,真实感十足,但一个个片段过于零碎,无法串起来,如果是前世的话,自己大约也应该是一个演员,不然会的工种有点多,这,这没法解释啊。
现在看看残羹冷炙,回味回味嘴里的味道多少有点下厨的冲动,右手情不自禁有了个颠勺的冲动,随即手忙脚乱的接住颠到半空的烟,暗骂了自己一句:笨,估计是昨晚想家,多喝了几杯,今早脑子仍不清醒。
还是赶紧找活吧。
“老徐,昨儿,够能喝的。”
“哪儿啊,昨儿可喝大了,都想不起来怎么回来的了。”
“昨天在罗头儿跟前表现不错嘛”
“还得多谢李哥提供的机会”
“今天再凑一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