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喝了,你已经喝了很多了!”苏浅浅拿走好友函紫手中的酒杯,劝她不要再继续喝下去。从进入酒吧开始,函紫已经喝了十多杯了,再喝下去就真的要出事了。“走吧,我们回去!”
本想苏浅浅是要扶起函紫离开的,但函紫却推开了她的手,说什么也不愿意走。“不要,我还没喝够呢,我还要喝!”说完,坐回吧台上继续喝酒。
好说歹说,函紫就是不愿意离开,她现在的心情苏浅浅当然明白了,失恋了,总会想当借酒消愁的,但不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吗?
函紫与男友闵家谈了三年的恋爱,本来打算要结婚了,可就在试完婚纱的那个晚上,闵家突然打电话来说不能跟函紫结婚。一开始还以为他是开玩笑的,但在逼问下才知道,原来他在与函紫交往的同时还跟另一个女人交往着,现在那女人告诉他说怀孕了,而她又不肯将孩子拿掉,所以闵家只能选择跟函紫分手了。
被无情的甩掉之后,函紫哭了一晚,第二天也没心情去上班了,一整天窝在家里,心情实在是无法释怀,晚上就跑酒吧借酒消愁来了。苏浅浅由于不放心她,就跟着一起来了。
看着醉的不成样子的函紫,苏浅浅真是心疼她,闵家那样对待她,她还有必要因为他而伤害自己的身体吗?见她没有回去的打算,苏浅浅一把将她手里的酒瓶拿走,责备她道:“好了,不要再喝了,你看看你现在这模样,像什么啊!”
函紫扭头看着苏浅浅,看到苏浅浅横眉竖眼的模样,她傻呵呵的笑了起来,指着苏浅浅说:“浅浅,你生气了吗?你是不是生气了?”
苏浅浅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蒋糖又出差去了,要是她在的话,肯定有办法把函紫拖回去,但问题是现在只有苏浅浅一个人在。她拉着脸,走到函紫面前,苦苦的哀求她:“小紫,跟我回去吧,好不好啊?万一你要出点什么意外,我怎么向函叔交代啊!”
趴在苏浅浅的怀里,函紫觉得好温暖,她也曾在闵家身上感受到这种温暖,可是现在连温存都冷却了,她再也感受不到他给予的温暖了。这一想起来,眼泪蜂拥上眼眶,令她忍不住哇哇的哭了起来:“浅浅,我是那么的爱他,可是他怎么能这样对我呢,浅浅,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苏浅浅抚着她的头发,想要安慰她,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现在说什么她也都听不见去的,只能应和她:“我知道,我都知道...”
醉了,真的醉了,本来还一直哭的,函紫突然推开苏浅浅,举起桌上的酒杯,大声的对苏浅浅说:“浅浅,我要结婚了,你是不是该恭喜我啊?快点恭喜我啊!”她一边说,一边还在脸上露出幸福的傻笑。
“函紫,你不要这样子...”看着这样的函紫,苏浅浅真是束手无策了,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安静下来呢?
不等苏浅浅举杯祝贺她,她嘴一扁,又哇的哭了出来:“我本来都要结婚了,婚纱都试了,他却说不能跟我结婚...”话说着,函紫觉得胸口好痛,举起酒杯就咕噜咕噜往胃里倒,今天她就要一醉解千愁!“干杯!”
函紫现在喜怒异常,一会哭一会笑,再这样下去,整个人非傻掉不可,情急之下,苏浅浅拿出手机给远在异地的蒋糖打电话。函紫还不停的喝,苏浅浅真是拦不住啊...
电话拨通之后,10秒钟之内,蒋糖接了。一看到是苏浅浅的来电,蒋糖躺在床上,贫嘴问她:“苏大美女,两天不见我,迫不及待的要给我打电话了吧,就说两天之内你会主动给我打电话的嘛。”
苏浅浅这会才没心思跟蒋糖贫嘴呢,顾不得解释,她直奔主题:“糖糖,有什么办法能让一个喝醉酒的人安静下来啊?”
“干嘛这么问?不是你家安简资喝醉酒了吧?不对啊,你家安简资不是外国深造吗?”
蒋糖问了一堆无关痛痒的问题,而一旁的函紫还不停的喝着,苏浅浅急死了,扯着嗓子冲话筒那边大喊:“来不及解释了,你快告诉我有什么办法!”
见苏浅浅是真急了,蒋糖意识到此事的严重性跟重要性,她忙说:“等等,稍安勿躁,让我想想!”快速的转动脑子,突然想到一个好东西,她说:“安眠药,给喝醉的人吃颗安眠药,睡着之后不就安静下来了!”
蒋糖说到重点了,苏浅浅听到后急忙挂掉电话。四处张望,见对面站着个服务员,她急忙跑过去,想让他帮去药店买粒安眠药。
“先生,这是您的酒!”服务员将顾之深点的酒送到桌上来。
顾之深点点头,服务员退下。
身为某集团继承人的顾之深,刚与家族中最有权威的奶奶安排的某某小姐吃完饭,名义上说是吃饭,实质就是相亲。他最头痛的就是接受家里这种安排了,结婚这事强求不得,彼此没感觉怎么能够组成一个家庭,但家人根本就不能理解他的想法。
把钱拿给服务员后,苏浅浅本想回到函紫旁边,也不知她怎么样了。一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