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下课,麦萌接到他的电话,他说,来我家,马上。于是她打车在第一时间赶到他家,对于他的要求,甚至只是眼神,她从不知该如何拒绝。敲了两下门,无人应答,门却微微打开了一点。没有锁。
轻推开门,屋里很黑,没有开灯,拉上窗帘。她一边小步往里走,一边轻声问,有人吗?你在家吗?那我开灯了。
有人,他在,灯没开。她被从后面抱住,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他身材欣长,下巴放在她的肩窝,两条有力地胳膊让她无力也无法挣脱。他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身体,没有一丝隔阂,那样炽热。
他的吻细细密密的落在她的脖颈,她的耳垂,她的侧脸,她的长发,让她的身体一阵战栗,麻麻痒痒,嘴里连连嘀咕,“不要,好痒”。
他怎么会放过她,自然不会。他只是把她一个打横抱在胸前,扔在黑色的沙发上,自己狠狠地压上去,“这样就不痒了。”他狠狠地堵住她的樱唇,让她发不出声音,他的手隔着衣服狠狠揉搓她的柔软。
她开始是挣扎的,但不知是没了力气,还是其实很享受,她用双手捧着他的脸,深深浅浅回应着他的热情。他的唇很软很暖,带着莫名的吸引,无法抗拒。
“起床啦”。他一张嘴,竟然是女人的声音,麦萌心里一惊,睁开眼睛,看见手里那坨巨大毛绒便便的时候,用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原来那不过是个春梦,而手里的玩具是室友玛丽扔过来叫她起床的。
两人从初中就认识,没成想到了大学竟然还在一个寝室。用玛丽的话说,我们是一顺撇的天使,这辈子就活该只能这么搞拉拉了。
经历了五次起床失败,终于成功坐起。就是不知道,每天早上这么来回折腾几回,会不会出腹肌?
在公车上,她还在回味那个梦,梦里的那个男人,从未谋面,看不清脸,只有一种霸道的感觉和清新的味道。哎,想想自己也是23岁的大好年龄,做做春梦也是情有可原。
”麦萌,去门口签收一下,我这会忙着呢。”公司的总务装作正在做账,伸长脖子越过隔断冲着金镶玉威严吩咐。
公司的植物都是租来的,会有人植物公司的人定期过来浇水护理。如果公司有什么新的需求,只要一个电话,花草公司就会给送过来。
到了前台,花花草草就摆在两个平板拖车上,扫一眼就知道数量和种类都没有问题。她还是非常负责的蹲下来仔细看了一下。要不一会总务大人问起来,又要给她扣个”不尽其责”帽子。
她才想要给那位”近四十岁还无耻卖萌没事勾搭小帅哥聊天”的总务大人扣一顶帽子好吗?
”有问题,包换。”映入麦萌眼帘的是一双十五块钱的黑色棉鞋,上面还带着黄色的泥巴,里面好像还有根枯草叶。
她侧头顺着那双质朴的鞋往上看,裤腿上也有泥,蓝黑色的裤子上面还有几个洞。砖红色棉衣拿在手里。那双手很大,骨节分明,厚实有力。另一只手里拎着一只黑色的塑料袋。
”啊,我就是确认一下,我来签字吧。”她匆忙站起来,因为低血压,一下有点头晕,没有站稳,慌乱之中伸手一扶,就直接抓到了他的胸肌上。紧实厚实,很有弹性,而且不是平平的哦,根据手感判断会比正常高出大概一厘米到两厘米。
”啊,那个,那个,我不是故意的。”麦萌紧咬着自己下嘴唇的一侧,嘴唇红得简直要滴下来血,”那个,太不好意思了。”虽然之前没有经验,可这次的手感当真不错。
”没事。”本来惜字如金的他没有多说,而且也不必矫情的说从没有被摸过。不过眼前清爽的女孩子一下满脸通红的样子,这份纯真不知已经多久没有见过。
麦萌满脸通红的在他递过来的签收单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她的字像她人一样,瘦瘦的,清秀中带着那么一点点的幼圆。递给他签收单的时候,还碰到了他的手指。真不是故意的,她无声的在心里呐喊,没敢抬头。
”两盆铁树摆在门口,兰花摆在每个柱子下面。”金镶玉担心自己没有说明白,就又领他进公司,给他指了一下那几个柱子的位置。
她的手指又细又长,微圆的指甲干净整齐,白白嫩嫩的皮肤仿若婴儿。转头给他指柱子的时候,马尾辫荡来荡去,轻拂着他的他的胸膛,和里面那颗跳动的心。
麦萌一方面想多看两眼他那手感着实不错的胸肌,一方面又觉得这会不会不符合自己一贯低调内敛含蓄柔弱的形象,所以只好作罢,还是低头快步回办公桌是王道啊。
俗话说的好,一着急就容易出乱子。麦萌就是这样,她满脑袋想着还是不要表现的这么明显,就忘记了要控制腿,然后就一脚踢在了最靠边的一盆花上,从平板车掉到地上,摔碎了。
“怎么回事?你们能不能干活了!就搬盆花,都干不利索?!”勇敢勤劳的总务大人这会突然从墙后面出现,鄙视的看着身材很好的这位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