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洵仔?今儿个怎么有空来我这边溜达了,你小子,好几个月没过来了吧,嘿,怎么着,最近又身子发痒,来我这边活动活动?咱哥俩,有日子没有耍两下了,怎么样,过两招?”
刘洵偏了偏肩膀让过拍过来的手,随手从旁边抓过一听饮料仰头便灌了下去,口中嘿嘿两声,脸上却连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都挤不出来,“行啊,今天你先陪我耍两下,有日子没动弹了,看你长进没。听说你那边的靶场弄来了两把新货色,完事儿咱也过过手瘾。”
郭晓东笑了笑,“这才对嘛,不过你小子消息倒是灵通,我这边到了新货可没几个人知道。”揽过肩膀忽然似乎想起了什么,“对了,老四,你可有日子没过来这边了,今儿个怎么想着来我这边了,可别说你小子真的是手痒了啊,这我可不信,我说,你小子最近是不是又在祸害哪个良家小白菜了?”
说完奸笑两声,脑补着这小子的淫荡嘴脸,不过回头看着刘洵却没有像往常那般打趣之后的表情,反倒是有越来越黑的迹象,赶忙摆摆手,“得得得,兄弟我不说了还不成啊,知道你小子不好这口,往日里开玩笑也不见你这样的。”顿了顿,“嘿,不过你今儿个过来的正是时候,这会儿正好有个练功房空着,我也看看你小子最近长进没。”说着叫来两个人拿来练功服和护具。
这边女服务员的质量却是不错的,郭晓东拿过练功服的时候顺势在人家绷的紧紧的翘臀上边拍了一记,那弹性,啧啧,那二十三四岁的女孩也不恼,反倒回头对着这小子露出个“羞怯”的笑容来,嘤咛一声,那欲拒还羞的摸样,也不知道是谁占了谁的便宜。
刘洵不耐的摇了摇头,他见惯了这小子和这里边的小姑娘打情骂俏的模样,早就见怪不怪了,这年头的女孩一摸就湿的多了去了脸蛋清纯内心骚浪者一抓一大把,尤其是在这种地方。不过作为郭晓东有数的几个朋友之一的他却知道,这小子也就是口花花占点手上便宜罢了,这小子虽然换女人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快,不过兔子不吃窝边草这个原则却一直保持着,给自己打工的这些个女孩子,他一般是不会碰的。他这个会所的干净程度,在省城都是排得上号的。
随手接过练功服,护具却随手抛下了,“今儿不穿这身乌龟壳,咱俩真格儿的来两下”说完也不搭理目瞪口呆依然把手放在人家臀部的郭晓东,自顾自的进了更衣室。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这小子今天怎么转了性了,看到美女也不占便宜,还摆出这副脸色,护具也不穿,这可不像他往日的性子,有问题,绝对有问题”郭晓东看着刘洵的背影,眼中露出思索的神色。
要说他们两个的关系,那是大学时代开始的铁哥们,两人大学时候便是一个寝室的,他在寝室里边排名第二,刘洵排第四,打开学认识了之后这俩人就对上眼了,成了铁杆。毕业后刘洵留在省会锦江发展,郭晓东却是靠着家里边的关系在这边弄起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健身会所,里边各种健身设施应有尽有,在省城也算是小有名气。前两年还搭上线,在郊区圈了一大块的地弄了个不大不小的靶场,时不时的能弄点新鲜货,在锦江小小也算个风云人物了,大奔也风骚的弄了一个。
两人大学的时候就关系莫逆,毕业后又在同一个城市里边发展,自然时常见面喝酒打屁,刘洵因为家学渊源,对于搏击和射击都是很喜欢的,时不时的要来这边和自诩被特种兵调教过的郭晓东过上两手,然后再到靶场过过手痒,再喝几瓶啤酒侃侃大山。
十五分钟后,练功房里边传来郭晓东的哀叫声,“我靠,老四,你小子今天吃了激素了,怎么这么猛,早知道就不该脱了护具,你小子忽悠我呢”,
“嗨,你小子轻点,敷个药也这么重的手,你当是摆弄猪肉呢,得得得,今天算咱出门没看黄历,碰上你小子心情不爽拿我来出气”
又折腾了几分钟两人才从练功房里边出来,出来的时候郭晓东屁股一拐一拐的,走路的姿势煞是怪异,倒如被爆菊之后“菊花残满腚伤”一般,一旁的服务员憋着笑又不敢笑出声来,要不是早前见过刘洵好几次,说不准就要怀疑自家老板的性取向了。
脸上边也有几处紫青,对着小妞挤眉弄眼了半天眼角却是越发的痛了,看来是挨了几下重的,再瞧刘洵也不见得好到哪里,衣服倒还算齐整,不过鼻子上塞着两截卫生纸,边上的血迹也没有清洗干净,边上的几个服务员见老板这副凄惨的摸样,装模作样的惊呼两声,都焦急着要过来献媚,被他摆了摆手赶到一边。
“老四,你小子今天到底怎么会事,该不会是受了气要过来发泄发泄吧,嘿,这可不像你以往的性子啊,我说,你小子到底怎么回事?我瞅着你小子今儿个就是有些不对。”
刘洵扯了扯嘴角,没成想拉动了脸上边刚刚伤到的地方,终究也没挤出个笑容来,沉默了一会儿,长叹一声,动动嘴皮子却一直没发声,眼神中却透出几许迷离和追忆的神色。
“得得得,知道你小子在大学那会儿就是个闷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