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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余和逸终于见到余子清口中轻描淡写的朋友细一位气质儒雅高贵的老人,见到那些几乎只有在电影里才能见到的冷酷笔挺男人,见到那一溜的好车,以及那些人对自己儿子所表现出来的恭敬。余和逸这位朴实的汪民,终于展露出了作为父亲的睿智。
“子清,父亲老了,家里的事情就由你来拿主意。”救护车上,余和逸欣慰地拍了拍余子清的手背,郑重其事地说道。
其他家人也都坐在车上,听了父亲的话都没说话,只是默默用信任的目光注视着余子清。
余子清目光深情地扫过家人,最后落在父亲那张瘦削的脸上,拍了拍他的手道:“爸,您放心,一切我都会安排好的。”
说完,余子清站了起来,下了救护车。
救护车边,上官明远自始自终静静地恭立着,见余子清下了车,紧跟上前两步,低声道:“大师,若需要我来出手的,请尽管吩咐。”
黑夜中,余子清深邃的眼眸划过森寒的冷芒,扫了一眼不远处手臂上纹着蝎子的四位冷酷男子,淡淡道:“不用了,留下一辆奥迪车候着,你们先行一步回杭临,好好照顾我父亲他们。”
“这个您放心。”上官明远沉声道。
余子清拍了拍上官明远的肩膀,然后转身往家里走去。
上官明远身子微微一颤,余子清虽然没说什么,但一切已经尽在不言中。
上官明远目送余子清身影没入夜幕,淡淡道:“阿昌。你留下
说完,上官明远转身上了劳斯莱斯幻影。
转眼间,马路边就只剩下一辆黑色的奥迪肪,和一脸平静地站在车旁边的老人。
因为是黑夜,上官明远他们的来和去。都没引起什么人注意。
回到家,余子清随手操起刚才把玩的那把铁棍,然后带上门,一个。人静静走在灯光昏黄的乡间水泥路上,他的面容平静如水。没有丝毫表情,只有那对深邃的眼眸在黑夜里跳动着让人心寒的冷芒。
虽然不想立马杀死余和邦等人,目前又没有马上整倒他们的权势,但家人这段时间所受的屈辱,余子清又怎么可能就这样静静地离开呢
走了一段路,就看到了一座被围墙围起来的三层楼小洋房。
洋房的灯光明亮,以余子清的耳力老远可以听到麻将碰撞流动的哗哗声,还有嘈杂的人声。
余子清来到围墙当中。紧闭的铁门前,抬头冷冷斜了一眼灯光透明的小洋房,然后猛地抬起脚朝铁门踹了过去。
哗啦一声巨响,铁门被余子清一脚踹了开来。
巨大的响声,惊动了院子里的一条大狼狗,也惊动了隔壁邻居还有楼上搓麻将的人。
大狼狗疯狂叫着,露出狰狞的爪牙,朝余子清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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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子清面色一寒,举起手中的铁棍一棍就朝大狼狗的脑袋狠狠劈
。
铁棍在黑暗中划过一道寒光,蓬一声,迅如闪电地劈中了大狼狗。狼狗连呜咽一声都来不及。就头骨碎裂,脑浆都流了出来。然后抽搐几下死了。
“是谁啊”二楼露台上,走出一个五大三粗,嘴上叼着香烟,身上还穿着警服的年青人,冲着楼下叫骂。
“是老子”余子清淡淡道,目中流露出深刻的仇恨。这年青人是余和邦的儿子。余子强,镇派出所的民警。
借着灯光,余子强看到了余子清那单薄的身子,和面无表情的秀气脸容,还有他手中的铁棍。至于大狼狗挺直在墙边,他倒一时没注意到它已经死了,只是有些奇怪大狼狗今天怎么只叫了一声,就这么乖巧了。
“我靠,老子还以为是谁,原来是我们村的读书人回来了。怎么,你一个读书人也要学你家老子和哥哥来这里闹事吗。余子强站在二楼,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着余子清,一脸不屑地嘲讽道。
“老子不是来闹事的。只是讨点利息。”余子清拿着铁棍轻轻拍打着手掌,一脸平静地道。
“就你这副熊样也要来讨利息笑死老子了,哈哈”余子强狂妄地大笑起来,然后手指一弹,烟蒂带着点点火光在空中刮过一道抛物线,朝余子清头顶落下。
余子清冷冷一笑,铁棍轻轻一挥,烟蒂立马带着点点火星以更快的速度射回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