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被称之为无极的世界,修行者没有等级的区分,只有战斗才能分出他们价值,区分出他们的地位;哪怕你是仙人,你被一个凡人打败了,那你的地位也会一落千丈,而你的称号和荣誉也会被人夺走!
三元镇,在这个地方,世界最为神秘的一角,天莲神教的总坛,这里所有的人都是天莲神教的教众,人们以剑为武器,每一把剑都附有一个剑灵,所以有剑的人都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剑灵。
冬天,寒冷的冬天,寒风狂暴的席卷着大地,偶尔听见都会觉得像是一个婴儿在嚎嚎大哭一般。
在三元镇外有一条河,河边却站着一个少年,这么冷的冬天他却穿着短衣短裤,看他的样子好似不受这寒冷的天气所影响;少年小名叫刍狗,大名独孤青云,是这三元镇中唯一的汉人。
独孤青云捧起河水洗了一把脸,河水投影着那百看不厌的面孔,高耸的鼻子,浓浓的眉毛,瓜子脸,那脸蛋如同苹果一般带着阵阵晕红,还有那肌肤如同牛奶一般的柔滑,就算是女人看了都情不自禁的升起恨意。
那是一幅十足的小白脸像,伪娘像!
可惜的是他那身上却穿着一身破烂衣裳,还有那脚下穿着一双露出脚趾头的破鞋。
“哈哈!我练了葵什么宝典了!我再也不用受人欺负了!”
独孤青云手中拿着一本书,那本书上本来是有四个字的,而那第二个字却是被人刻意用用刀割去了一般,葵字下面没有的字,到最后念起来只能是葵宝典了。
接着独孤青云把书的第一页翻开,他念道:“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这时候,独孤青云的嘴角掀起一丝坏笑,于是他把第二页翻开,一脸严肃的表情照着第二页的字体念道:“没有自宫,三天成功!我只练了三天,三天我就把宝典练完了!”
独孤青云把书合上,然后将书用手撕碎,他双手捧着那碎纸朝着那河中一挥洒,碎纸随风飘进河中。
独孤青云看着看河水中漂浮的碎纸,他嘿嘿一笑:“哈哈,现在,就只有我一个人会这功夫了。”
独孤青云一运劲感觉自己的身体充满了使不完的力量,自己的身体好像也如同鹅毛一般的。
他满怀欢喜的心情,迈着步子赶紧朝着镇子里自家那破房子跑去。
当独孤青云满心欢喜跑进镇子时,镇子的边缘地带没有一个人,而在那镇子的中央位置却传来喧哗的声音。
独孤青云竖起耳朵仔细一听,只听到什么人在选剑大典后既然敢把天莲神教剑冢中得到的宝典卖给他人,这人的一家都被斩首示众,而且还把人头高高的挂在镇中的行刑台的那根柱子上。
听到这些,独孤青云没有赞美自己听力大进,他赶紧朝着镇子的中央跑去。
人山人海围在那行刑台的周围,独孤青云挤过人群,当他抬头时,他的心凉了,在那行星台上的柱子上挂着的人头不是别人,而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他父亲独孤谋和他母亲慕容青青的头颅。
那血淋淋的头颅还在流出鲜红的血液,怕是刚砍下不久,而在那柱子下是一名拿着血淋淋大刀的刽子手和两具没有了头颅的男女躯体,血液已经淋满了整个行刑台。
看到眼前的一切,不过就是三天,这一眨眼的时间,他最亲的人,就在在三天前独孤青云加入天莲神教时,他还自信满满的向母亲许诺,等他出人头地后一定让二老过过享福的神仙日子,当时母亲还笑着对他说道:“我们家青云一定要出出人头地,我和你父亲在家里等着你回来接我们去享福!”
母亲三天前的笑容重现在独孤青云的脑海中,他痴痴的看着那柱子上那两颗血淋淋的头颅,他不禁的退后一步,他发疯了,他一下发疯了,本来那伪娘般的面容在瞬间变得狰狞起来,眉宇间透露出一股浓浓的杀意,他怒目看向那行刑台上那拿着血淋淋大刀的侩子手。
一下子冲了上去,瞬间用手将刽子手的胸部穿透,鲜血顺着他的手滴滴掉落。
......
独孤青云的举动把所有围观的三元镇的居民惊住了,这些天莲神教的教众,在他们之中最不缺的就是高手,可是独孤青云将刽子手杀死的那一瞬间,所有的人都没有看清楚,这个来不及注意的少年怎么会有如此身手。
在这个世界修行者没有等级的区分,独孤青云现在的等级要是给他们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快如闪电,不,他的速度比闪电还要快,在这天莲神教之中独孤青云现在的身手就算是神教中的那些老不死的长老要来收服他也要费上好一番力气。
“你是谁?为何要将我天莲神教的屠手杀死!”
独孤青云如同机器人一般的迟缓把头转向那说话的人,他一看那人正是当日在三元镇西门拦截他的两个人中的其中一个。
火流星;天莲神教的教主的亲卫队员,当今天莲神教年轻一代中的第一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