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奕行走进了郭邵彬所在的宿舍。宿舍内一位穿着不修边幅的人坐在床铺上已恭候多时,他的左手把玩着两个铃铛,很小。一个金色的,一个银色的,在手中“叮当,叮当”的响。
“来了?”男人用含糊不清的语调说出。
“来了。”任奕行站在他的面前说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李天赐轻笑一声,说道:“有件事儿,我不知道是否该告诉你。”
“关于徐子惜的吗?”
“聪明。”说罢,李天赐打了个响指。
“你讲。”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她从小学就开始谈恋爱了。”
任奕行咽了口吐沫,再次用着常人无法比拟的平静面容,缓缓开口道:“谈了......很多吗?”
“这我不太清楚,毕竟我初一才认识她,当时玩的还不错,也做过同桌,她初一谈了一两个,初二谈了一两个,初三就不怎么联系了,总之当时她对象换的频繁还是挺正常的一件事情。”
“谁告诉你的她从小学就开始谈恋爱。”
“一位理科的朋友,认识她。”
“几班的?”
李天赐沉默了。
任奕行抿了抿嘴,抱了一下李天赐,开口道:“赐儿,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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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8日,任奕行早饭吃过后回来。
“其实你玩全没有必要为她难受。”赵宸晨皱着眉头站在班级本门前对任奕行说道,“臧彦曾对我说那姐从来不缺暧昧对象。”
“谁?”任奕行把倚在栏杆上的身体挪开。
“徐子惜。”
“暧昧是什么意思。”
“就是指的是男女之间态度含糊,不明朗的关系。是一种很特别的男女朋友关系,存在于友情之间,又超然于友情之上。”
任奕行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还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赵宸晨咬了一口夹馍,含糊不清的说道。
“你讲。”
“先说好啊,我说完,你情绪不要激动,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也从未听过,也不是我说道。”
“好,我答应你。”
“当时你和臧彦传完信之后,臧彦又去找徐子惜了,然后问她,为什么要给你分手,”赵宸晨喝了口豆浆润了润嘴唇,“然后她回答说,是因为臧彦。”
“什么意思?”任奕行皱了皱眉道。
“就是还是因为臧彦才和你分手的,他不是被张和语言暴力了吗?还是那个事情。”
任奕行怔住了,咧了咧嘴,没有出声,他顿时感觉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弯着腰双手扶着膝盖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腾出一只手把面部的眼镜取了下来,然后用手捂着自己的脸继续傻笑,他用自己的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之后又咽了口吐沫,抿了抿嘴。
最后无力的瘫靠在栏杆上,双手的指尖嵌入肉中,嘴唇颤抖着,轻生说道:“我找这个答案找了204天,你知道我这204是怎么过的吗?”
任奕行闭上了眼睛,“我以为我要找一辈子,其实我一开始就已经猜到了......不是吗?这谁告诉你的,她亲口说的?”
“臧彦说是她亲口说的,”,赵宸晨有些懊悔,小声道:“早知道就不应该告诉你这些,接下来还要考试......”
“没事,”任奕行打断了她的话语,“没有关系,我很冷静,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对了,以后别在我面前提徐子惜,她和我没有关系了,从今往后。”
随后任奕行大步流星地走开了,只留下了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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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4日,晚,宿舍。
“是你tm当初告诉我他们两个之间不可能的!!!”任奕行冲着郭邵彬吼道,接着用胳膊抵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在墙上,“你让我现在还怎么相信你!”
郭邵彬用手扒拉了扒拉任奕行的胳膊,嘶哑着声音道:“你......冷静点,我......也......也没想到。”
任奕行嘴唇止不住的颤抖着,最后想起来了什么,把架在他脖子上的胳膊松了下来,郭邵彬捂着自己的脖子喘息道:“你......你别想多。”
“你让我怎么不想多?”任奕行从沙哑的喉咙里吐出一句话,“是你当初信誓旦旦的跟我说李彤他俩不可能,是,确实我还不知道他俩谈了没有,可现在他俩现在做同桌了,而且徐子惜还从从来不动的第一排座位,为了他,专门坐到后面了,还tm有说有笑,放学有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