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超艺,一听就知道是很牛很牛的那种人,出生在四川重庆,我的娘亲说我出生的时候天边有异彩流光涌现,云霞蒸腾变幻如万马奔腾一般,请了一位看相的先生来,看相的先生一见我就连声惊呼,说我超逸绝伦,将来必成大器,然后拿着多给的卦钱笑眯眯的走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拿个水果,说是也沾沾我的喜气。
我属马,26岁,恰好应了野马的性格,桀骜不羁,生性就不安分,喜欢四处游荡,高中一毕业我就不读书了,因为我觉得读小书无大用,所以在十九岁的时候我就独自闯到了北京。
记得刚来北京的时候,北京的治安相当的严,警察哥哥们总是在妳身边突然出现,就仿佛突然冒出来的幽灵,不时要对妳盘问一番。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办理身份证,身上的钱也不够,住不了旅馆,只好住在桥洞下。晚上的时候,北京的风便格外的冷,吹在身上就仿佛刀割一般,我蜷缩成一团,只觉得北京的夜实在是太长了。没有身份证不但住是个问题,就连找工作也同样是迫在眉睫的大问题。身上的钱越来越少,每天吃的东西相应的也越来越少,肚子进行鼓声独奏的时间却越来越长了。这就是我在北京的开始。
在北京煎熬了两个多月,也许是上天这个老杂毛暂时放了我一马吧,我终于找到工作了。当然这也与我从一个和我长的像的朋友那里借到的身份证有关。我的第一份工作是在一家莫斯科餐厅当服务员。由于我的聪明能干,能说会道,很快我就当上了领班。老板是典型的肥头大耳型,让人一看就会和某种家养动物联系在一起,在我不着痕迹的马屁吹捧下,iq明显低于50的他很快就把我当成了心腹手下。
对于一个有野心的人来讲,最最可怕的不是要得到些什么,而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得到些什么!我就属于那种人。
每天,我都会收到很多的小费。我手底下的那些女服务员也都象狗皮膏药一样粘过来和我套近乎,在高中就已经破了处男之身的我当然不会放过这大好的机会。在给这些女服务员分小费的时候,我经常借机对她们动手动脚。有几个姿色好一点的,在我一天的功夫就把她们全都给破了。而且,都是在有客人吃饭的时候。
我从早晨到晚上,一次次地制造机会把她们一个个地哄骗到楼上那间很少有客人进去的包间,然后在里面任我为所欲为。经常我的裤子拉链处是脏兮兮的,还好裤子是黑色的,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这些女服务员都很怕我,用她们的话讲:张超艺,妳只是个臭打工的,我们的老板还没有拿我们怎么样呢?妳凭什么啊?我就回答她们说:老板其实比我还要色,只是他的身体不行了,妳们要是让他搞,他一定要和妳们玩变态。非弄死妳们不可。而且,弄完妳们,妳们连工作也做不了。让我搞,妳们还会有机会多拿小费。话又说回来了,能够让我张超艺搞,也是妳们的荣幸,因为,以后我只会搞比妳们漂亮的,比妳们有气质的,身材比妳们好的名人。她们都哈哈大笑,我没有再做解释,因为,这没有必要,对于她们来说,只要赚点眼前的小费就很满意了。
在我的千方百计之下,在这家中国人开的莫斯科餐厅中,不到半年,我已经赚了六万多了。比起老板一个月赚的两三百万,我弄这点钱实在算不了什么。手里有了一点钱,我的心又不安分起来,因为我的一生绝不是仅仅做一名领班。我希望的生活是狂野奔放的,就象狂奔的野马,只有在无尽的奔腾中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至乐。
从餐厅吃饭的一些人的交谈中,我得到了一个信息:现在做dj非常吃香。那些在北京做dj的老外,一个月非常轻松地就能赚到四万多,而且还有红包可以拿。但是,几乎看不见有中国人做dj的。
dj的工作就是挥洒激情的音乐,很合我的胃口,于是一个主意在我的脑海里诞生了,我开始留意来我们餐厅吃饭的外国人。
终于,我发现了一个在‘和平house’上班的来自菲律宾的dj马儿踢,这个破烂名字还真***不好记。不过为了我的理想,为了那一份激情,我也只好记下了。
最终,我发现了马儿踢的一个软肋。从他的眼神里,我看得出,他喜欢上了我曾经搞过的一个服务员。而刚好,这个女孩又非常喜欢钱。我就非常容易地撮合了这对狗男女,而我也理所当然地和马儿踢成了铁哥们。
有一天,当得知我想学dj以后,马儿踢没有明确表态。他只是用他那对绿豆大小的眼睛看着我们餐厅里另外一个有姿色的女服务员,满脸都是猥亵的神情。我在心中骂了这个菲律宾的dj无数回,***外国人就只知道欺负中国的弱者,有朝一日,我一定要把妳们这些外国dj赶出中国。等妳们的老婆来了中国,我一定会好好的“犒劳”她们的。
我再次帮马儿踢搞定了他看中的第二个女孩,当然最后还是钱起了作用。当时,我一点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这个女孩的事情,对于她们来讲,有了钱,把男人的脸一捂,都是一个样的。哪有中国和外国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