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走,我不想见到你们。”一个成熟妇女路心凤语气之中很是气愤。
只见站在路心凤面前的是一男一女,男身穿黑袍,样貌也算俊朗,而女的,那更是国色天香。那一身洁白纱裙衣裳更是衬托出她的清丽脱俗。身在偏远的地区,难得可以看到这么漂亮的女孩。
看这女孩的年纪也是和路心凤的儿子苍焱一样是十六岁左右。
黑袍男高跷着脑袋,侧目瞥了路心凤开口喝道:“大婶,青雄叔,可是看在苍衡叔面子上,才让我们过来的。你可不要好心当做驴肝肺了。苍衡叔都已经半死不活了,你还...”
“说什么呢?”一个身穿白袍的少年缓缓踏着步伐,突然出现,一双赤红狰狞的眼睛盯着眼前这满口污言秽语的黑袍男。
黑袍男和那漂亮的白纱裙衣女子都看向白袍少年这边。而刚才白袍少年的话却是让着黑袍的脸色更为阴沉了,鼻子朝天的黑袍男盯着白袍少年看,怒道:“小子,你又是谁?小小的三重锻灵者,也敢跑出来逞能。”
美丽脱俗的白纱裙衣女子没有任何表示,从始至终这女人一直都挺安静的。但她的眼睛中透露出一股深沉的气息。只是这种东西,常人很少留意到罢了。
看来这个白纱裙衣女子才是最值得重视的一个。
“我就是你刚才所说的那个半死不活的苍衡的儿子苍焱。”白袍少年语气之中透着傲气,两眼不屑的看向那个趾高气昂的黑袍男,眼神凌厉的盯着对方道。
而此刻,那个白纱裙衣美女也是看向苍焱,两人双目对视,彼此的眼神都显得十分深沉,但苍焱的眼中还夹杂了一丝的沧桑。这种东西在那个娇媚的白纱裙衣女子眼中却没有半丝。
被苍焱这双眼盯着,一向淡定的白纱裙衣女子也是有些异样了。
从她出落的这般水灵后,她看过了很多男人的眼神。但那种眼神却让她不自觉地讨厌。而眼前这个生长在偏远地区的年轻少年,却是和以往所见过的男人大不相同。
“咳咳...”黑袍男留意到身边那白纱裙衣美女的神态变化,故意咳了一声打断这两人的眼神交流,“这小子实在大胆,居然敢这么看着我的白灵妹妹。”
苍焱缓步走到自己的母亲路心凤身边。
“母亲,他们是谁?”苍焱看向那个一直保持缄默的白纱裙衣女子,直接忽略了那个一直不可一世的黑袍男。
“我是青雄叔叫来通知你入族承认仪式的。我叫苍白灵,你也可以叫我白灵。至于我身边这位是和我一起来的,叫苍新觉。刚才多有得罪,抱歉!”白纱裙衣女子向前踏出一步,深深地看着苍焱那朴素但又深沉的脸庞,语气颇为客气地道。
白灵妹妹是怎么啦!对他这么客气。甚至还让这臭小子叫她白灵。未免也太看得起这小子了。不过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野小子罢了。
“你叫苍焱是吧!青雄叔只是叫我们来通知你而已,至于你要不要去,随便你。如果你害怕的话,还是陪着你爹,这样还能给苍衡叔老人家送终。莫要让白发人送黑发人。”
苍新觉倒是立马插话,“没有一点修炼资源的旁系,到现在才有机会加入苍族本系。回想起十年前,你们一家被赶出苍族本系,也真是可怜。”
苍新觉挖苦着苍焱,却勾起苍焱的屈辱往事。
十年前。
那时的苍焱也只有六岁,而那一天,苍石断刚刚掌权成为一族之长,却带了一群人跑到苍焱家中。
这一天,却是让得苍焱一生难忘。
......
“苍衡,你的儿子资质平庸,没有一点过人之处。而且现在的你只是苟延残喘,活着也是累赘。从今日起,你苍衡一家,就从此不再是苍族本系之人,苍族的一切资源以后就没必要给你们再用了。”
当说完此话之时,苍石断挥了挥手,手下数人便是直接拎起苍石断,和当时还很年幼的苍焱,便是将一大一小拎出到苍族之外。
苍焱,苍衡无力反抗,被恶狠狠的摔出苍族。
“记住了,你不再是苍族本系之人,从此以后,苍族的本系族谱中也没有你的名字。我们走。”
苍石断的话如针刺一般,深深刺入年仅六岁的苍焱心中。
而那个被扔摔在地上的苍焱用稚嫩的小手撑起身子,扶住那全身也废的父亲。两只眼睛如虎狼一般的盯着苍石断。
“苍石断,今日的屈辱,我苍焱一定会向你讨还回来的。”
“呦呵,没想到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毛孩,就敢对我说大话了。哈哈哈,好,很好。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讨还。小屁孩。”
......
如今十年已过,现在的苍焱已经十六岁了,此时的他已经不是雏鸟了。
当年的话,“今日的屈辱,我苍焱一定会向你讨还回来的。”也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