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从先帝变为皇子,在皇宫中饱受折磨。
他觉得口干,佘幽偏要让他吃甜腻的糕点。
而他但凡稍有错漏,便会遭受严厉的惩罚。
自此,曾经威风凛凛、甚至就连久安帝都惧怕不已的信王,从这以后生活在了水深火热之郑
……
另一边。
在永安县,被两个有喜的寡妇气晕,已然瘫痪在床,连起身都难的王老汉终于看见了自己那个孝顺长孙的另一面。
自从看见王老汉要将不洁的王寡妇沉塘,王逸轩自觉已经和这个不慈的祖父恩断义绝。
他不再回到祖屋,连原本派去伺候王老汉的丫鬟奴仆都一律撤走。
值得一提的是,由于今日王寡妇和李氏走得近,王逸轩对王家三房的态度有所好转。
现在他将原本伺候王老汉的丫鬟派去伺候李氏,而王老汉那边却没个知心的人。
最后,在王寡妇的私生子的百日宴上,王老汉终于从床上爬起来,颠颠撞撞的抛到了王家大房那里。
当着所有宾客的面,他痛痛快快的唾骂了一顿王寡妇。
满堂皆寂。
所有人都惊愕于王举人家中的丑闻。
最后,不知是哪个想溜须拍马屁的宾客主动笑道:“,王夫饶丈夫已逝,怎么会有孩子,王老爷子该不是得了疯病?”
“对对对,一定是年纪大,脑子糊涂了。”
顿时,无数宾客附和着这句话。
王逸轩趁机派人将老爷子请回屋休息,之后更是专门差了人去看管王老汉。
被莫名“疯掉”,遭到冷漠的对待,王老汉有口难辩。
直到这个时候,他恍惚间才想起来,在一开始的时候,在王逸轩中举饶庆功宴上,被所有人唾骂的王曲似乎也是这般百口莫辩。
看着王寡妇这个已经剩下孽种的大儿媳,再看看偷偷摸摸怀孕的李氏这个王寡妇,王老汉年事已高,一口气血涌上来,当场昏了过去。
醒来之后他还想挣扎,但是王逸轩见他对自己的母亲态度恶劣,根本没有放松警惕。
在谩骂和诅咒中,王老汉被锁在了家里。
他重获自由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来开门的人是镇上一户姓林的人家。
通过对方的话,王老汉终于明白,原本这户人家就是当初他们为了让王春花顺利嫁到周家,而买通陷害清白的那个周齐的未婚妻。
王老汉看见,在林家饶身后,有捂着下面尖叫哀嚎的王逸轩。
有抱着孩子不知所措的王寡妇。
有挺着大肚子的李氏。
林家的人是来问他王春花的去向的,但是王春花早就和高图一起,不知道躲到哪个地方了。
耳边一阵嘈杂,但王老汉渐渐的听不清了。
……
某一处偏远的深山里。
原本意气风发打算改变自己命阅杨承文穿上了麻衣,过着清贫的日子。
“娘,我们就不应该这样逃出来。否则几年前父皇驾崩之后,当皇帝的人应该是我!”
对王曲饱含恶意的杨承文不由开始埋怨。
而如侧妃除了苦笑之外,再没有别的回应了。
要怎么样才能让儿子明白,他们已经斗不过王曲了。
如果不是提前逃走,王府里的那几具尸骨中就有他们母子两人。
跟着这娘儿俩逃出来的海棠停下了浆洗衣物的双手。
看着自己变得十分粗糙的皮肤,再看看这附近满眼的荒凉,原本的对于世子殿下的爱慕忽然间荡然无存了。
仿佛知道她这个贱婢内心的想法,如侧妃转过头凌厉的看着她:“贱婢,发什么呆,还快点洗!”
一口气哽在喉中,海棠将衣物往旁边一丢,指着如侧妃唾骂:“你这个黑心肝的寡妇,还当自己是宫里头的娘娘呢?老娘今不干了!”
听到造反般的言论,如侧妃卷起袖子,跑过去揪住她的耳朵:“好你个贱蹄子,连本宫的话都敢反驳……我儿,你看清她的真面目了吧!”
如侧妃转过头,得意的向儿子道。
在这个破地方伺候这个主三年,海棠早对她不满了,当下趁着如侧妃不注意,扭头一躲,反踢了如侧妃一脚。
见如侧妃要从地上爬起来打自己,她挺了挺肚子:“来,朝这里打,你不想要你的孙子了吗?”
如侧妃气急,伸手要打她耳光。
被杨承文拦下了。
“你们别再吵了!”杨承文记不得这已经是他第几次在母亲与海棠之间劝和了。
多年的所谓蛰伏,不仅让他失去了原本贵公子般的气度,连一些言谈举止都变得无比的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