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楚澜,家住深山里的一个小村,村的名字我很少提,但如果你要问的话,我也不会拒绝告诉你。我所在的村落叫墓岭村,名字有点阴森恐怖,希望没有吓到你。你要是问我村的名字来历,我只能告诉你,祖上说的,他说啥是啥没得解释。
我和大多数人的命运一样,为了“改命”而努力读书,别人眼里的唯一出路,在我看来也就如此,因为我结束了苦逼的高中生活,已经成功被知名大学录取,成为了一名准大学生。最主要的是,我这路走的略带轻松,因为我身边的人对于我落榜从不抱希望,也就是说考不上都难啊。
在过去的十六年光景里,我除了和其他同龄人一样要上学之外,我还要跟着爷爷学习其他本事。虽然每次询问为什么要学这些时,爷爷都会说:以后你就会明白的。但这些本事也让我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除了变强壮之外,更主要是对我内息的调理,让我这些年来从没有生过一场病。但也就是因为这些本事,让我后大半辈子的人生变的异于常人。
从出生到现在,我没见过我的父母,甚至有些时候我都怀疑我是不是爷爷在哪个山头捡回来的野小子,要不是因为村里的阿伯阿娘们经常说我长得像我老爹,我早就内心奔溃了。但十六年来,我的阿爹阿娘去了哪儿,爷爷从来都不和我提。每次我问爷爷时,他就用其他事情来搪塞我,从来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时间久了,对于这个问题我也就放弃了。但阿娘给我留了个玉吊坠,除了好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每次想阿爹阿娘的时候我就一个人跑到一个没人的山顶,看着吊坠想象他们的样子。
爷爷在村里颇有威名,大伙无论男女老少都管他叫老楚头。村里人家如果有什么大事都会来找爷爷商议,让爷爷给点建议,每次他也都很热心地帮助别人。可为啥对于我的问题他总是没耐心,我还是不是他亲孙子!因此,我早早地对于我的人生就有了三大不解之谜,第一村名之谜,因为村子所在地并不是乱葬岗,为什么要叫那么诡异的名字;第二“身世”之谜,我到底是不是老楚头捡的野小子,我阿爹阿娘去了哪儿;第三就是爷爷教我的本事之谜,这难道是祖传秘术?
算了,对于这一切我还是不要追究了,好好做菜才是,天呐,今晚隔壁家张六顺张大爷怎么又来蹭饭了!
“老楚头,你们家阿澜可真有出息,考了这么好的大学,以后可不得了哟。想来啊,我们村就你这一家祖坟冒烟啊,代代出人才!你瞧瞧我那孙子,哎,没出息,跟他爹一个德行!“张六顺一脸愁苦地说道。
“天雄不也挺好的么,恐怕以后还得多照顾照顾我家阿澜才是。来,喝一口!“爷爷说完,直接一碗米酒下肚,别提多爽。
爷爷最喜欢喝家酿的土米酒,每次喝都是两斤下肚才算过瘾。
“好啥好,昨晚那小子偷偷收拾东西跑县里他爹那去了,道别都不说一声,生怕我不让走不是,他这一走我都懒得做饭,家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了,你看我一老头子不得闷死啊。我挺羡慕你的,你看阿澜的手艺,能烧的一手好菜,你也是有口福啊,我家天雄要是有他一半优秀我都心满意足咯。“张六顺满口的羡慕至极,他夹起一块红烧肉直接就是一口下去,满嘴的油脂四溢,别提多满足。
张六顺吧唧了几声,吞下口中食物又接着说道:“怕就怕哪天我这个老头子死了,都没人知道哦。”
爷爷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敷衍地回话:“老人家就知道瞎琢磨!”
张天雄是我发小,我俩从小一块长大,小时候还穿过同一条裤子,对于我来说他就是我亲兄弟。他有些叛逆但人品不坏,昨天他还跟我借了点钱,没说理由我也没问,没想到就跑县城里去了,估计这一别得很久才能见了。
“爷爷,菜上完了。”我把最后一道菜端上了桌子,说道。
“好,你坐下吃吧,陪你张爷爷说说话,别以后啊和邻里都生疏了,见面招呼都不打。出了远门可别贪恋外面的世界,要记得回来。”爷爷说完又是一碗米酒下肚,酒再烈也眉头都不眨一下。
“阿澜在村里可是出了名的好孩子,懂事不说,还有本事,哪个邻里叔伯不疼爱,老楚头你就是瞎担心。再说了这里是他的根,在外面再好,根也是不能忘的,你说是吧阿澜?“张六顺已有醉意,略带迷糊地说道。
“张爷爷说的是,这里是我的根,走的再远也会回来的。”我恭敬地回答道,说完便默默地吃自己的饭了。
我以为接下来还有各种关于我的话题,没想到几乎都没我说话的份了,我倒是成了倒酒服务员了。两个老头子借着酒劲谈天说地,说的那个天花乱坠,别提有多带劲。
晚上八点以后,张六顺终于走了,他醉的不省人事,是爷爷搀扶着给送了回去,可怜我一个人收拾满桌子的狼藉。张大爷更是给了重礼,吐的满屋子都是污秽,别提我有多悲催了。
我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把屋子收拾干净,老楚头也不帮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