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入睡开始,夜清歌一直在做梦,各种各样光怪陆离的梦,梦里她又回到了湖边的那座小房子,有爸爸,有妈妈,有弟弟妹妹,最重要的是,有他。
她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梦到他了,这一次好不容易梦到了,她很想再仔仔细细地看他一遍。
可是这个时候,她被憋醒了。
身上沉沉地压着一个人,霸道狠绝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几乎要将她的唇碾碎。
“嗯”低低地吟了一声,她感觉到有双大手从她的睡裙下摆摸进来,直抵某处。
随后,底裤被撕烂,被人扬手丢在了地板上,跟着就是她身上的睡裙,也被撕烂丢了出去。
这好像是这个月第三件睡裙了夜清歌模模糊糊地想着,眼神有些茫然。
席司曜却因为她的不专心,而动了气,一沉身就挺进了她的体内。
咝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双手本能地抵在他的肩头想要推他离自己远一点,换来的却是他更凶狠的冲撞。
她有些受不住,纤细柔弱的身子在他强悍的索取之中仿佛要散架一般。
偏偏身上的人一点怜惜之心也没有,将她的身子翻过来,从她身后重重地顶进去,每一下耸动都用了很大的力道。
他在她身上,向来只有发泄,没有感情。
可是每一次,他又掌握得恰到好处,让她很狼狈,却不让她受伤。
夜清歌有时候也会纠结,但是她从来都清楚地知道,自己对于席司曜来说,只是一颗棋子。
棋子要做的事听话,安分。
这两点,她都做得很好。
可是金主还是不满意,每个月除了大姨妈来的那几天,他几乎每晚都会回来折磨她,只是,床第之间缠绵再浓,他也不会轻易开口和她说话。
有时候,厌恶是不需要说出来的,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厌恶,更让人心寒。
最后的重击让夜清歌眼前发白,半晌还沉浸于他带来的颤抖中不能自拔,而他,已经抽身离去,在浴室梳洗之后便穿戴整齐离开。
结婚半年,她和他说话不超过十句,做爱却做了无数次。
每晚,她除了抱着被子入睡,就只能抱着空气入睡。
夜清歌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可是生活从来都会在你不经意的时候,给你带来惊喜,有惊无喜。
看着手里的化验单,夜清歌面无表情,一字一句冷得仿佛能将人冻死,“医生,麻烦你立刻给我安排手术,我不要这个孩子!”
对于堕胎这件事,从医数年的中年女医生已经见惯不怪了,但是夜清歌近乎残忍的冷静还是让她小小地吃了一惊,正要开口劝几句,夜清歌再次开口:“能等一下吗?我打个电话。”
女医生笑着点头表示可以,她是要打给孩子的父亲吧?的确,孩子拿掉还是留下,她不能一个人做决定,毕竟孩子是两个人的。
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了,传来席司曜一贯低沉磁性的嗓音:“什么事?”
(作者有话说:新坑!!!席司曜和夜清歌的故事,之前答应推翻重写,现在重新开出来,亲们多多支持,你们给力,故事才能继续写下去,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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