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夜晚,同样的时间,却上演着一场不一样的故事,一面灯红酒绿,一面十面埋伏。
燕京城,故宫,作为旅游景点的此地早已关门,数支武装部队在悄无声息之间进驻于内部。
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撕破了故宫内以往的宁静,此刻故宫上方一轮明月皎洁如玉,故宫之中三千身着防弹红色风衣的天朝权会主力部队——“烛龙”部队的精英成员在午门内的广场上一字排开,像是将要迎接某位重要人物一样开始警戒。
同时故宫内的无数大殿上方都闪过了飞檐走壁的人影,他们是被安插进故宫的狙击手,在各个宫殿的顶部闪转腾挪,找到了合适的狙击点位之后便如开始捕食猎物的蟒蛇般隐藏起了自己的身形。
他们为什么会在今天出现在故宫?随着故宫门口几辆红旗轿车的停靠,答案则被揭晓。
李华荣身着绿皮军披风从红旗轿车中钻了出来,同时钻出的还有天朝权会内部包括解凌峰王晨的各个高官,他们在无数护卫的簇拥下一前一后,进入了故宫内部,踏过午门,穿过太和门,直入金銮殿。
今天是天朝权会的重要日子,因为上一任天朝权会会长李宗汉在“光复”行动中不幸牺牲,天朝权会左党就把其子李华荣推上了会长的宝座,根据惯例,每一任天朝权会会长上任后的一年内都会召集大量散落在夏国各地的会中高官开一次大会讨论天朝权会未来的行程,所以李华荣也早早的召集各地官员来到故宫这块宝地来开一次明面上讨论将来行程,实际上则暗藏杀意的“大会”。
“这块都是‘烛龙’的精英部队,他们都是左党的人,如果李华荣想,这场大会随时可能会变成一场‘鸿门宴’。”王晨包着一个月前受伤的头靠在解凌峰身边走着,时不时的瞟两眼周边警戒的烛龙队员。
“李华荣这小子果然深藏不漏,在他爹还当权的时候连连屁都不放一个,到了自己当权后竟有这样的勇气,”解凌峰低声说着,紧盯不远处带头走向金銮殿的李华荣,“要不是解秋玲在他手上,我……”
说着,左右殿门的侍卫推开殿门,让众人进入了金銮殿。
现今的金銮殿灯火通明,红色的金边地毯与黄金雕刻的金花灯贯穿整个宫殿,与雕刻着腾龙的梁柱交相呼应,显得豪华又尊贵,宫殿中的所有东西都讲究的摆设着,一眼看去,仿佛又回到了古代,唯有那原本那放着龙椅的位置上放着的那张长条红木桌把人拉会现代。
随着殿门的关闭,众人分地位高低坐在了那长条的红木桌边,红木桌左边,坐着左党领袖与现任天朝权会会长——李华荣以及一众左党高官,而右边则是坐着右党领袖解凌峰与与包括王晨在内的一众右党高官。
坐在左边的那群左党高官明显看不起右党官员,纷纷投来不屑的眼神,而右党官员则也已威胁的眼神还以颜色,看起来两党积怨已久,原本权衡制约两党的天朝权会会长李宗汉一死,他们就像是失去了狼王的狼群,各自在心里都暗暗开始了斗争。
李华荣看着两党官员互相仇视的眼神,他像是一个真正的领导人一样先是清了清嗓子,随后不怒自威的说道:“还请大家给我个面子,不要再互相瞪眼了,我们是来开会的,不是来瞪眼吵架的。”
“哼……给你面子?我们凭什么要给你面子李华荣?你算老几,”右党中的一名最强硬的高官——邓林,发话回应李华荣,“按照天朝权会的惯例,一届会长死后应该由政治经验老道的下一代的会员接替权会,而你呢李华荣?你才多大?才参政多少年?就敢靠左党的支持率上位?你懂得怎么管理国家治理人民吗?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罢了,你父亲在时我还给你点面子,而现在……依我看应该废了你,让我们的右党的领袖解凌峰担任会长,他的政绩可比你好得多。”
“你他妈敢这么对会长大人说话!”李华荣听了邓林说的话后还没来得及反驳,他身边的一名左党高官就拍案而起指着邓林的鼻子怒吼。
“会长大人?在座的各位资历辈分都比这毛头小子老,他凭什么能被叫做会长大人?他连给我们挨桌敬酒的资格都没有。”
“是啊,还有你父亲死后你就上位,怎么?难道还想搞封建时代的‘家天下’吗?”
“若是你这等毫无政绩的人都能上位,那么天朝权会会长的位置可就廉价无比了……”
那左党高官的话就像是导线一样点燃了右党高官们心中的不满,纷纷对李华荣口诛笔伐。
一众左党高官见状刚想反驳,却被李华荣拦住。
“大家对我不满的事我知道,但这种事情我看还是私下说的为好,我们还是先开会吧。”李华荣说道。
然而李华荣说的话在这些右党高官耳朵里就跟放屁一样,他们依旧喋喋不休的说着各自反李华荣当权的观点,最后还是解凌峰出面说了句“肃静!给会长一个面子!别太过分了。”,这帮人才停下都快说冒烟的嘴,静听李华荣的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