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我大宝这就成闫小旗啦?哈哈哈!”闫老二眼仁都带着笑:“王爷有眼光,真是个好人啊!”
“嘻嘻!爹,我这也算是成功上岸了吧啊哈哈哈哈!”闫玉叉腰笑道。
闫老二一脸欣慰:“可不咋滴,没想到我闺女在这边捧上铁饭碗了,人生小目标达成。”
“按大伯的意思,我还能再扮两年男孩,得抓紧时间立功,爹,你也得上点心,别让我追上你哈哈哈!”
闫玉突然觉得要是能和她爹平级或者超过她爹,也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
又一个人生小目标有了嘿!
明日要启程上路去往京城,闫老二心中不舍,絮絮叨叨:“要听你大伯的话,身上有官职了就不能像以前一样想干啥干啥,在军中不能喊啥叔伯大哥的,一律要称官职。
都是同僚,要是有人看你年纪小就欺负你,你也别让着。
军需物资不争不抢要不来,只要确定是咱的,半点都不能让,该上手段上手段,必要时强硬一点,那些大老粗就认拳头,谁拳头大,就有肉吃。
王爷看重你大伯,让他留下督战,还是得让他帮你想想法子,最起码给咱这边的装备凑齐喽……”
闫老二操心的范围有点广,闫玉耐心听着。
爹行千里,儿也担忧。
“爹,你去京城也万事小心,有啥事拿不准主意就和我干爷商量,干爷毕竟在京城待了半辈子,对了,还有那个安国府的管事,据说人头熟的很,你也可以和他打听打听,不过别太信着他,毕竟不是咱自己人。”
闫老二认真说道:“这我懂,既用他,又得防着他,那安国公可是吴王的老丈人,你说他送这么个人给咱王爷,安的是什么心?”
“这你可错怪那安国公了,人是大伯让王爷要来的,嘻嘻,王爷都离京好久了,想要在京中打开局面,得有人帮衬,大伯说安国公倍受老皇帝信赖,不然也不能让他掌兵权领军平叛,安国公府又是老牌高门,人脉广,底子厚,他家的管事为王爷跑腿,就没有不开眼的小人敢撞上来,能免去不少麻烦。
大伯还说,对这些高门大户来说,政治立场和利益一致才是他们站队的基础,啥女婿不女婿的,亲儿子也白搭。”
闫老二:……
正经得消化一阵。
“你大伯和我说过不止一遍,京城水深水深的,闺女你放心,爹一定提高警惕,啥事都和你干爷商量。”
闫老二有自知之明。
“对了爹,我咋没看到三铁哥,不是说这次随王爷进京有他么?”闫玉问道。
闫老二叹了口气:“别提了,你三铁哥伤着了,刚定下人没两天,就帮王爷挡了一箭,好在那箭从城下射上来,力道卸掉不少,又是撞运气瞎射的,你三铁哥只擦伤了手臂,没伤到要害。”
“只是擦伤?”闫玉追问。
闫老二比划了一下位置,“安小大夫说没事,按时上药就能好,不过随王爷进京这差事黄了。”
“没事就好,差事黄了也没啥,日子长着呢。”闫玉说道。
“我也这么说,只要人好好的,比啥都强。”闫老二打量四周,压低声音道:“你娘启用秋香了,正好咱前阵子不是送好些百姓回去么,乱哄哄的,秋香混在里头一点不都起眼,说她家里人都被西蛮子祸害了,人受了惊吓,性情大变,这说法也合理,你娘心善将人领回家,没人怀疑。”
闫玉赞道:“还得是我娘,时机把握的太好了!”
“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媳妇!”闫老二语气骄傲,紧接着说道:“秋香可比你姑父有能耐,手一搭,抓药,熬药贼快,消毒也做得好,你娘说那伤口清洗的干干净净,就是吧,人有点遭罪,一遍遍的洗,好疼得慌,不过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干净,还有缝线,缝得也好,肉皮对的可齐整了,哎呦,秋香真是能耐,别说,有她在家,爹放心多了。”
闫玉:“家里酒不多了吧?”
“是没剩下多少了,你那……还没来?”闫老二隐晦的问道。
闫玉摇头。
想念平台小伙伴们的第N+1天。
……
送走王爷、干爷和她爹。
送走大伯。
照例巡视一圈各处农田。
入夜,闫玉才有时间过来探望潘小将军。
听闻安国公治军严谨,没想到是在潘峥身上得到了验证。
潘峥领的两次军法时间相隔不久,旧伤未痊又添新伤,疼得下不来炕,差点没给闫玉乐死。
这不巧了么!
得来全不费工夫。
“经过闫家军多方打探,终确认此处就是反军重要的补给中转之地,若能将其拿下,断其军需粮草,反军必然士气大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