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卫刚刚准备开口,黄伊舞:“你刚刚说陆澈风的信息重要是什么意思?”
“都是想通了一些事情,哼!他们再搞鬼。”听了荣卫的话黄伊舞似乎吓了一跳随即问:“什么意思?”
“我应该知道索罗教的那些人是怎么让赫尔魔蛇保持这种状态的了。”荣卫浅笑着说。
看着黄伊舞似乎很想知道的样子,荣卫笑了笑:“让我先卖个关子吧,万一猜错了就丢脸了。”
黄伊舞“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猜到了,那也太厉害了。原来你也不确定呀!”
“那你叫我过来干嘛?”她语气有些调皮的问。
“没什么,你看那些人多多少少都有兴趣,特别是那些女的,但我看你好像没有任何兴趣,感觉有些奇怪就想问问。”
“呵!你以为我跟那些小姑娘一样?这种东西无非是怎么杀人罢了,在我看来这种方式简直是可笑的。”
荣卫一想是了,穆儿是兴趣,黄伊舞则是个杀手头子,她心里会觉得用这样的方式没有任何意义。
黄伊舞沉默了一会儿后,“杀死一个人没有必要让他感受到恐惧,如果可以那就一击必杀!”
她语气中透露着一种肃穆感,仿佛他说不是杀人一般,让是再做一件很神圣的事情。
看着荣卫若有所思,“怎么了?难道你觉得我矫情?把给人一个痛快说的很高尚?”
见荣卫摇头,她似乎松了一口气,“我师傅告诉我,我们这行唯一能决定是让人怎么死,所以尽量让对象感受不到痛苦也是我们唯一能做的。”
荣卫叹了口气心想是了,前几天听她说,她们当时的组织从各地吸收孤儿训练他们,那些孤儿基本都不超过4岁。
一个四岁的孩子天天被洗脑,天天让你杀动物,久而久之甚至有些人就会觉得杀人是对的。
而那些还有保留一些人性的,组织会有规定,你接不到任务,不愿意接任务那么后果只有死亡,完全不是自己能左右的。
就算有个别幸运儿脱离了组织那又能干嘛呢?像狗一般东躲西藏,每天心惊胆战担心组织找上门,又没有一技之长在外也混不下去。
荣卫只能感叹黄伊舞跟穆儿有个好师傅,即便是这样她们想要活下去也只能选择继续杀人,但是其他人都更惨了。
想到这里他有些心疼,牵起了黄伊舞的揉胰,感受着柔嫩手心中有些粗糙异样,这是握匕首留下的茧。
看着荣卫的样子黄伊舞心中十分欣喜,但又想到了什么,一把抽回手:“哎!你这不是再可怜我吧?可惜不会法阵呀,不然我就能看到你笑了!”
听着她阴阳怪气的语气,他心中无奈,心想还在说这事,这醋劲也太大了吧!自己跟那妹子就是探讨。
看着黄伊舞一副嘴硬傲娇样子,荣卫笑了笑继续解释前面的事情,说了没几分钟后荣卫感觉她似乎好了,因为她主动捏了捏荣卫的手。
这时一阵不和谐的咳嗽声传来,荣卫一看是陆澈风这厮,他挠了挠头不好意思说:“我找他商量些事情。”
黄伊舞走后荣卫一脸不爽:“你干嘛?没看见老子忙着吗?”陆澈风冷哼一声:“行了,别tm泡妞了。”
“你让我查的事情有眉目了。”荣卫一听认真起来,听完后陆澈风又问:“你之前说的重要信息什么意思?”
说完后陆澈风摸了摸下巴:“看来心里有想法了,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似乎…….....”还未说完荣卫就指向赫尔魔蛇处。
乌尔拉收集完血液后,卡度嘴里念念有词,说了一阵荣卫也听不懂的土著语言后,手里骨头权杖一挥:“祭品渡神!”
乌尔拉恭敬点头后,拿出一根蛇形权杖将瓮中血液搅拌起嫣红血泡沫,叫来两个手下。
手下用水瓢揺出一瓢后口中念道:“祭品渡神!风调雨顺!祭品渡神!无灾无病!祭品渡神!循环不朽……”
“哗啦”一瓢殷红血液从女子头顶浇下去,血液染红了女子身体,配合着一群头戴羽毛光着上半身围着两女跳舞的大汉。
大汉们既然还发出一种喜悦的表情,从窃听器内传出一种悠悠绵绵的号角声,整个画面看起来诡异万分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两个手下开始上下齐手将血液抹匀,其中一个眼睛四处瞥了瞥,面露yin邪连女人白兔到私户每一寸肌肤都没放过。
乌尔拉看到这一幕似乎很满意,眼神中还鼓励这对方继续,因为在他看来献给神的祭品要做到完美,有了头的—鼓励,他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双胞胎姐妹此时已经不在乎了,同时望着对方,其中的姐姐似乎在眼神安慰着妹妹“一切都会过去的!”
而眼睛里的泪花不住的往外涌,她轻轻闭上双眸不知在想什么,似乎是期待死亡早一些降临,让自己与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