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托德无法忍受这些来历不明骑兵的袭扰。
他们速度快的同同时火力比一般的骑兵要高出很多,而且战术思想极为明确,就是零损耗的骚扰。
利用速度和射程上的优势攻击自己的队伍。
如果这样下去,自己的部队在这荒原上简直是寸步难行。
于是上校决定带领自己的骑兵部队以快制快,看能不能利用人数上的优势将这支游骑兵消灭。
所以,当飞鸟带着自己的骑兵再次出现的时候,维尔托德一声令下跃马向前。
两百余人的骑兵部队跟随在他的身后,从队伍的头部杀了过来,犹如一只被袭击的蛇扭头撕咬袭击者,直奔飞鸟他们而去。
“嘿,长官,那帮该死的家伙冲过来了!“一个墨西哥士兵对身边的飞鸟说道。
飞鸟将自动步枪扛在了自己的肩上,对着身边的士兵们挥了挥手。
“兄弟们,撤!”
一百多号人齐刷刷调转马头,向着荒原深处狂奔而去。
另一边,维尔托德见飞鸟他们准备跑,心里愈发着急。
他勐地踢了马腹。
“快!冲锋,咬上他们!不要让他们跑了!”上校吼道。
他胯下座马吃痛,扬蹄窜出了队伍。
随着距离的拉近,上校也看清楚了对面马上人的制服和打扮。
这分明就是一帮墨西哥的地方杂牌军!
陈剑秋啊陈剑秋,你好死不死找了这些美利坚的手下败将来当你的帮手,等我先收拾了这些杂牌军,再去华雷斯要你的命!
他略微抬起自己的上半身,双腿紧紧夹着马腹,举枪瞄准对面落在最后的人。
“啪!”
一枪打出,没中。
在这种高速移动中的射击,要考虑的因素实在太多,想要命中同样也在高速移动的目标,除了技术,还需要一点运气。
“快射击啊!你们还在等什么?”维尔托德扭过头,对着身后的士兵们吼道。
士兵们正在闷头冲锋,一听长官下达命令,立马起身开枪。
他们将队形拉开,以更好地进行射击。
一轮噼噼啪啪的齐射,位于队伍最末尾的几个倒霉蛋从马上摔了下来。
他们有的是直接被子弹打中,有的则是马被击中,吃了痛将他们从马上掀了下来。
“长官,那帮美国老咬上来了!”飞鸟身边那个墨西哥人说道。
飞鸟也听见了后面的枪声,他也看到从侧后方扑来的敌方骑兵。
自己这边的阵型刚刚启动,自然不如对面全力冲锋来得快。
不过既然维尔托德决定把脸凑上来,那不给他脸上浇上一盆水,实在是说不过去。
“给他们来上一梭子!”
飞鸟喊道。
他伏在马背上,压着步枪,对着维尔托德的方向一梭子打了过去。
不求精度,但求要快,点射压住,只要子弹不往天上飞就行。
他身边的那些壮汉们纷纷效彷。
他们连挂在肩上的带子都没解开,抬手就是三连点,四连点,很快就将弹匣中的二十发子弹打完。
维尔托德知道对面会回击,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这么勐烈。
上校刚准备拉开步枪侧面的装弹板装弹。
可他刚稍稍抬起身,去腰间的子弹带上抠子弹,冷不防耳边“嗖嗖”几声。
那是子弹破空的声音。
维尔托德赶紧又趴了下来。
而他侧后方的一个人就没这么好运了。
子弹击中了他的马。
马受了伤,脚下一阵趔趄,前腿一软,跪倒在地,将马上的主人给掀了出去。
对面的子弹如同雨幕一样扑面而来,让美军的边防军战士们“如沐春风”,一时间人仰马翻。
如果说维尔托德刚才只是在队伍的前方“耳听为虚”的话,那现在可真的就是眼见为实了。
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一百来号人到底是哪来这么强的火力。
然而飞鸟和他的骑兵们可不管上校是怎么想的。
他们利用着这个机会再一次拉开了和追兵之间的距离。
“长官,我们还继续追吗?”维尔托德身边的一位士兵在他侧后方扯着嗓门喊道。
“追!这帮墨西哥人长能耐了!和陈剑秋这个叛国的野种勾搭在一起,我要给他们一点教训!”维尔托德吼道。
每一位美国军官都有一个报国梦。
维尔托德亦是这样。
他的爷爷参加了美墨战争,父亲参加了南北战争,自己只恨联邦不给机会,不能踏平南边的这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