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来到了腊八,整个苗寨都忙忙碌碌地进入了过年的气氛。
苗寨里的知青都准备回家过年啦!这时候的公交车没有那么方便,去市里坐个火车,还得徒步走35里路,周围都是荒山野岭,没有人家。
跟族长爷爷告别的时候,族长爷爷让他儿子用寨里的驴车带大家一起去火车站。大家非常高兴的感谢了族长,悠悠拿着介绍信带着唐宝踏上了回家的路。
一小时后来到昆明火车站,账外的墙上都贴满了红色的大字报。告别了大叔走进了火车站。火车还没有到站,她们去窗口买了车票。
被告知车票已经售完,望着唐宝一张快哭了的脸,她们打算躲票上车。
当火车到站的时候,大家分了手。悠悠拉着糖宝飞奔似的上了火车。
车刚过曲靖北站就开始查票。带着唐宝躲进了厕所,当检票员拼命的敲打厕所门的时候,唐宝不知所措的打开了窗子。窗外黑压压的一片稀稀拉拉的树木,向后飞一般的掠过。“悠悠窗子口肯定是跳不下去了,火车这么快的速度跳下去一定会摔死的。”
一句话提醒了悠悠,她这是在干嘛?不就是补个票吗?
两人硬着头皮拉开了门。
“请出示您的车票,小同志。”检票员客气地说道。
“没有买票,请给补两张到上海的火车票。”干脆直接了当说了实话。
“跟我来一下,请到餐车休息室补票。”检票员和蔼的对我说,在前面引着路。
两人跟着他穿过了几节灰暗的车厢,来到了明亮的餐车前。眼前一亮,漂亮的餐车可让我开了眼界:深蓝色的平绒窗帘,还带有半透明的白色窗纱,餐桌上铺着粉红色的绣花桌布。
“你们两位是到哪里?”
“上海。”
“两张车票一共是11元。虽然补了票,但是还是没有座位。”检票员说道。
“两位来云南找谁?”
“插队支援国家建设。”
你们就坐在餐车里吧,下车的时候,拿着行李离开就可以了。
“谢谢检票员同志。”悠悠和唐宝说。
六七年下农村的知青大都因为出生不是太好,他们的父母在这次运动中受到了冲击。像悠悠和唐宝这样自愿下来支援国家建设的,还真不多。
第二天一大早火车进了上海火车站。两人手拉着行李出了火车站,看了看手表才4点半。
已经山东了,因为早,也因为冷,路上的行人非常稀少。走过路边有几只狗对着我们叫。路边的那些遮萌的树,叶子也都掉没了,光秃秃的枝呀,仿佛是无数直伸向天空的爪子。让人看了心里直突突。
两人步行了半小时,在一个路口分了手各自朝家走去。开始我还小跑几步,路在脚下延伸,却不知道路的尽头在哪里。文化革命这路就没人修了,开过坑坑洼洼的车就像佛在海浪上的一艘小船摇摇晃晃的。
步行了差不多20分钟,悠悠来到了家门口。围墙上贴满了大字报,看了看表时间才五点多,家里的人还没有起拿着钥匙开了门。把行李放在了院子里,来到厨房,打算给家人做一顿早餐。
从空间里拿出一袋白面粉,用水和了面,拿起擀面杖擀出面皮,切条成型。
又拿出手表看了看,已经六点了,家人应该马上就会起了。锅中的水烧开了,下了面。面熟,轻轻捞起装入碗中。
从油罐里扫出一小坨猪油,把青菜放下去煸炒,加入红辣椒猪臊子,满院子的饭菜香。超好的菜和五碗面端进厅中,正好看见母亲起。
那一刹那间,一种久违的温从心底涌上来。一年未见,母亲清瘦了很多。此时,满腔的话语都化作了激动的泪水,滚烫的思念之,如破堤之水溢满了整间房。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母亲挂着泪水,口中念叨着。
我流着泪,像一只无助的小鸟等待着娘向我张开他宽广的臂膀,给我温暖和的气息。
你把附近的母亲怀里,掏出手绢为母亲擦着泪。
“娘别哭,我回来了。”
听到声音的父亲和弟弟们也从屋里走了出来。父亲有些严厉,也有些偏心。
但父母对我们的。是无可替代的。正如《游子呤》所写“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晖。”
“姐姐你回来了,我好想你。”头像一个小炮弹似的冲进了我的怀里。抱着我的腿嚎啕大哭。
悠悠蹲下子,摸了摸弟弟的头,“回来了,姐姐回来了。没想到我家毛头已经长成了大小伙,可不能再哭鼻子了。”说完摸了摸毛头的脑袋。
吃完早餐,毛头还要去学校读书。悠悠引导着大家坐下来吃早餐,总不能一直这样抱着痛哭。
“果然是姐姐做的特别好吃。”毛头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骄傲的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