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楠?你哪儿学的刺绣?是不是以前给别的姑娘绣过?”
沈清笳对周楠一阵审问。
周楠被她这么一说,好似确实感觉,自己脑海中有一副画面,是女子对他指指点点刺绣的画面。
那女子有些模糊,他看不清容貌。
那女子是谁?
沈清笳看周楠失神,瞬间生气了,揪了他胳膊道:“好啊!真有别人姑娘,说,是谁?是不是你以前的相好?”
周楠看着沈清笳气鼓鼓的目光,有些不知道怎么解释,他对从前的事不大记得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会想起一个女子。
他也不知道那个女子是谁?可却又觉得,那个女子如沈清笳一样,对自己很重要。
“周楠?快说啊!”
沈清笳皱着眉头,对周楠这幅模样很是不满,他居然以前还有喜欢的人?
周楠牵起她的手安抚她道:“我不记得我从前的事情了,但是我保证,我以后只喜欢你一个人,只对你一个人好。”
沈清笳看周楠这般真诚,便也很快气消了,想想也是,自己从前也喜欢过好些人呢!没道理周楠以前不能喜欢人,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往后不会再有别人了。
“那你不许再想起那个人了!”沈清笳道。
周楠看她这般模样,笑着点点头,心中有些高兴他因自己吃醋,这证明她很在意自己。
周楠继续低头做盖头,沈清笳就在一旁看着,偶尔也自己拿着针线胡乱瞎绣,随后,她做出一个十分丑的荷包来。
沈清笳看着自己手中多东西,再看看周楠手里精细的东西,觉得很不满意,随手就将手中多丑东西丢到了桌上了。
周楠看到她丢在桌子上的东西,便拿了过来,看来看她道:“这个荷包给我吧!”
沈清笳皱眉看他:“多丑啊?你要去干嘛?”
“你做的,我想日日带着!”说着,周楠就找了彩线,打了个好看的结,随后挂在了自己的腰间。
沈清笳看见他腰间那乱七八糟的刺绣,觉得有些碍眼,这戴出去,别人一听是自己做的,自己多没面子啊?
“还是拿下来吧!别戴了!”沈清笳要去摘。
周楠捂着腰间的荷包,道:“不!我喜欢!”
“你真要戴着啊?”
“对,日日都戴着!”
这是沈清笳做的,周楠格外珍惜,所以确实日日都戴着,他似乎总觉得,自己从前也有这么个荷包的,可是自己的行礼里却根本没有,不过现在他已经有了荷包,也有了喜欢在意的人,没必要再去想以前的事了。
周楠继续坐在桌子边绣盖头,沈清笳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忽然有个词冒出来:贤夫!
沈清笳不由的偷笑起来。
周楠有些疑惑,问她:“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看着你高兴!”
周楠没再理会她,继续做自己多刺绣,他想要快点把这些事情弄好,好早些安心娶她。
沈清笳看着周楠这般认真,起了搞怪的念头。
她一会儿凑过去摸摸周楠的耳垂,一会儿摸摸周楠的手臂。
周楠被她搞得心乱,瞪他一眼:“别捣乱!”
“哎呀,休息一会儿,还有这么久才成亲呢!”
沈清笳抬手,捧住周楠的头,眼睛笑盈盈的看着周楠。
周楠忍无可忍了,抬手揽住她的后颈,将她带到自己面前来,吻住她的唇,这一回不似之前那般温和了,他带着几分惩戒她的意味,又急又欲,强势侵占着她的呼吸。
沈清笳有些受不住了,赶忙认怂,拍打他的肩膀示意他停下来。
周楠笑着咬了咬她的唇,松开了她,道:“再捣乱试试?”
沈清笳喘息几口气后,哼了一声,自顾坐在一旁自己玩着了,也不来打扰周楠刺绣了。
两人一道这般度过时光。
周楠绣盖头,两日便完成了,而他们的大婚,也瞧瞧的如约而至。
新婚前一日,周楠翻来覆去有些睡不着,这几日碍着习俗,他都没见到沈清笳了,有些想念,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有没有如自己一般也在想自己?
他睡不着,沈清笳也睡不着,半夜带着人,来到周楠的门前敲门。
周楠打开门,看见是她,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啊!来看看你!”
周楠皱眉道:“可是,咱们这几日不能见面的,寓意不好!”
“管它什么寓意呢!我就是想你了!怎么?你不想我?”
沈清笳眨眨眼看着他。
周楠自然想她了。
周楠将她带进了屋,两人便抱在一起,诉说这几日的事情来。
说了一会儿的夜话,周楠看天不早了,道:“我送你回去,快些睡不然明日没精神!”
沈清笳点点头:“好吧!”
周楠又将沈清笳送回沈府,临到分别之时,沈清笳迅速的亲了一口周楠。
沈清笳跑到门前,转头对周楠道:“明日快些来娶我!别叫我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