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柱子说你呢!别瞎转悠,赶紧坐下。”
呵呵(?????) !好家伙,敢情我丈母娘没有说你一样?你还不是一样,瞎转悠。
妻管严就算了,有气就知道拿我来出,看我以后不让娥子跟我丈母娘吹吹耳边风。
到时候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办,拿捏!
“爸,我这不是紧张嘛!娥子怎么还没有出来啊?
再说了,你还不是一样,也转个不停。”
何雨柱主打的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你不让我好过,那么你也别想好过,看谁先倒霉!
“你……”
“行了,你们瞎苒苒什么呢!赶紧的,都给我坐下。”
“哦!”*2
何雨柱立刻就跟他那便宜的岳父,坐了下来,可不敢触碰他这便宜的岳母的虎须啊!
人一旦精神高度集中在某一件事上,那么就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产房的门终于打开了,咯吱!
“娄晓娥的家属,在哪里?”
“这里,这里!护士我的媳妇怎么样了啊?”
“母女,母子三人平安,你这还是我头一次看见紧张母亲的!
其他人第一个关心的都是孩子怎么样了,你是个好丈夫,产房里面这妹子没有嫁错人!”
“嘿!嘿!自己的媳妇自己不心疼,还指望谁心疼啊!
那护士,我什么时候可以进去看看我媳妇啊?”
“你就在外面等等吧,她很快就出来了,你还是看看你的孩子吧!”
“好!那给我看看我家孩子吧!”
“呐!”
“咦!怎么这么丑啊?一小团,皱皱巴巴的,太难看了!”
“啪!你瞎说什么呢?那个孩子一出生不是皱皱巴巴的啊!过几天长开了就好了!
就你那样子,也不看看,长得……呃!算了,不说了,我看我的外孙,跟外孙女去!”
切!你这哪里是不想说啊?你是没话说,也不看看老子长得身姿挺拔,如松之盛;目若朗星,熠熠生辉。
一头乌黑的头发,随性地洒落在额前,宛若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哪像你那样啊!长得一无是处,简直就是不忍直视,除了钱再也没有其他优点了!
也不知道我的便宜丈母娘到底是看上了你哪一点?
“柱子!”
“欸,妈怎么了?”
便宜岳母的话,一下子就把何雨柱从沉思当中给拉了回来!
“你们有没有事先给孩子准备好名字啊?”
“有啊!不过如果你们有好的名字推荐的话,也行,我跟娥子都没有什么意见!”
“这叫什么话啊?这话说得总是给人感觉这俩孩子是捡来的一样!”
可不是嘛!父母才是真爱,孩子只是一个意外。
“行了!都准备了什么名字啊,说来听听?”
“嗯!男的我跟娥子准备了何昊天,何萧炎。
如果是女儿的话就取名何雪琪,何雪莉。
小名字倒是没有,不过贱名好养活,顺便取一个就得了,像什么啊猫啊!啊狗啊的!”
“大名还行,就是不知道有什么寓意。但是这小名不可以这样子取,哪能随随便便取啊?
还啊猫啊狗的!你干脆叫二蛋得了!”
“欸,岳父大人,你这个主意不错,妈要不就叫男孩二蛋吧?
爸,你再想想女儿叫什么好一点?实在不行就叫狗蛋得了!”
“你们两个给老娘滚蛋,这里没有你们说话的份。
名字就让我女儿决定,你们说了不算。”
何雨柱跟他那便宜的岳父,立刻遭到了来自岳母的狂风乱炸,实在是忍受不了来自岳母那犀利的眼神。
何雨柱便赶紧往产房里面走了几步,不过很快就被拦住了,不让进。
只留下自己那便宜的岳父,独自承受来自岳母大人那‘关怀的目光’。
“让让,先让产妇出去!”
何雨柱连忙让开了道路,“柱子哥,让我看看我们的孩子先!”
何雨柱看着躺在床上的娄晓娥,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艰苦的战斗。她的眼睛虽然疲惫,但依然闪烁着母爱的光芒,那是一种温柔而坚定的力量。她的身体虚弱,每一次呼吸都显得有些吃力,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
她的双手无力地搭在床单上,指尖微微颤抖,一看就是分娩时用力过度的痕迹。她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枕头上,汗水使得几缕发丝粘在额前,增添了几分凄美。她的嘴唇干裂,微微张开,每一次喘息都像是在诉说着分娩的艰辛。
虽然身体疲惫到了极点,但她的眼神中却充满了骄傲和满足,因为她知道,自己刚刚创造了一个新的生命,一个将会在这个世界上继续传递爱与希望的生命。
何雨柱看着是无比的心疼,虽然在怀孕期间没有受什么苦,没有像其他孕妇一样,上吐下泻的。
孕反极大,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