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八一将河中府防守部署一五一十更张俊说了。张俊听说城中只有300人且都在西门城墙之上吓了一跳,应为邓元觉的进攻方向正好是西门城墙。虽然他们是佯攻,主要任务是将掌中雷投到城头上,制造混乱而已。但是张俊可是在金军火器营中待过,他知道金军有些火器那威力可不容小觑的。要是金军神机营和鲁达的健锐云梯营相互投掷火器,金军中的火鹞子威力要大于健锐云梯营的掌中雷的,再加上的在城头之上以上打下,只怕鲁达的健锐云梯营会吃大亏。
想到此处,张俊急忙道:“先把胡八一看起来,你们继续挥动火把迷惑敌人。”安排完毕,他拉过胡八一骑得战马打马扬鞭便去追赶邓元觉了。
邓元觉带着500健锐云梯营士兵趁着黑夜的掩护向河中府冲了过去,他回头一看就在他队伍不远之处,有数百火把星星点点的在黑汉中不停的跳动,看起来有数千人马在行军。
邓元觉暗道:这个张俊还是有两下子的。但愿金兵也看到了这些火把,派人马出城,那时他就可以不用攻城,而是去寻林冲了。
邓元觉带着队伍距离河中府越来越近了,他没有等到金军来袭,反而张俊从身后追了上来。
张俊来到邓元觉面前阻止了前进的队伍,他把胡八一说的河中府的布防情况跟邓元觉说了。
邓元觉一把抓住张俊的战袍,焦急道:“你说是谁?你们抓到了胡八一吗?”
因为鲁达告诉邓元觉这河中府的金军的守将就是胡八一,现在战事未开,却遇见敌军主将出城都投降的奇事,邓元觉此刻也是一头雾水。
张俊道:“当然了,我被金军俘虏过,就是编入了那个火器营,这胡八一岂能认错。大人,这东门不能打了,咱们换一个门吧。”
邓元觉道:“这命令岂是乱改的,再说你可知这河中府的守将是谁?就是这个胡八一”
张俊道:“河中府的守将吾不知晓。但是我却知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换一个城门又能怎样?只要能保住兄弟们的性命就行了。”
邓元觉对折赛花总是有些惧怕,他道:“军师,是军师下的命令,怎可轻易更改。我自有保命办法。”
张俊道:“战事一开,金虏就会发现这个金将主将已经被擒,那就会陷入群龙无首的的窘态。况且胡八一说金军已经无战意,只想用火器跟咱们激战一番就要逃走,咱们何必触那个眉头。只要换一个城门只要爬进城去,金军必乱。”
邓元觉想了想,连声道:“不不不,军师自有妙计,不可违背也。”
张俊道:“那咱们就让兄弟们在金虏的火器下徒丧性命不成?”
邓元觉道:“你认定这个不是金虏的诡计,胡八一并没有提跟你说他是城中主将吧。”
张俊道:“我并不知胡八一是守城主将,他也没说。不过我觉得他没有骗我的必要。何况他还说城中有数万石军粮,要是骗我,提这些作甚。”
邓元觉道:“既然如此,你带领本部人马去别的城门看看,等边爆炸升起,你就开始爬城,不过要多加小心,休要中了金人的诡计。”
张俊无奈,只好道:“我就去北门吧,若是偷袭成功都算是邓大人的功劳。”说罢,也不等邓元觉回复,翻身上马而去。
邓元觉已然得知金军在西门城墙上有士兵防守了,他自然不敢再让士兵接近城墙,在往城墙上投掷掌中雷了。
邓元觉此刻已经看到河中府城墙。河中府是被称作府,实际上只是一个县城而已,北方的这种县城是没有护城河的。邓元觉将部队悄悄的带到了距离城墙1里地左右的地方,悄悄的埋伏了起来。
邓元觉回头一看,此刻张俊带着的百人队已经将火把熄灭了,显然他向北城而去了。而河中府城墙之上只是挂着一些气死风灯,看不见金军的士兵。
张俊的部队点起数百只火把在城外活动,任何人都应该注意到了。可是现在河中府城头都是静悄悄的,透着古怪。
邓元觉叫过来身边的一个百夫长,对他说道:“你带着你的百人队,悄悄爬到距离城墙50步的时候就将掌中雷投过去,不用非要投到城头上,只要投出去就行。投出掌中雷后,不管城头有什么反应,立刻反回来。”
那个百夫长听了一愣,要是距离50步投掌中雷,只能投到城墙脚下或者城墙上,掌中雷破坏力要炸怀城墙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不过那个百夫长也不多想,他一招手自己的队伍就向城墙悄悄的摸了过去。快到城墙的时候,那个百夫长点燃了手中轰天雷的引信,想着河中府的城墙上就投了过去。他的投掷就是信号,他手下的士兵也都点燃了掌中雷投向了河中府城墙。
100颗掌中雷投了出去,投的远的达到了城墙之上,大多数的掌中雷投到了城墙下,并无一颗投到城头上。所以华夏军的这一轮攻击,实际上是给金兵造成了零死伤。不过100可掌中雷的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