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三天。
闫解成带着于莉乖乖的把钱送来了。
丁一看都没看一眼,就丢给马英收起来了,除了闫解成,东城区还有几个废品站,他这个大佛爷这次最少吃了八百块。
现在看着跟鹌鹑似的闫解成,丁一上次拍桌子的效果还不错。
不过丁一也是平易近人,长幼有序,倒了杯水递给闫解成,说道:“解成哥。。。”
“别,别叫哥,太客气了!”闫解成连忙窜起来摆手制止丁一,“叫我解成就行,什么哥不哥的,不讲究这个,要是不习惯,叫我大橙子,叫你嫂子大栗子,听着也亲切。”
“成。”
“哎!”
丁一心说我就可以的意思,你就顺风接屁了?
那还真成,就叫你橙子吧,真诚的大橙子。
丁一把话题又拉了回来,问道:“橙子,你是不是心里觉得我分的有点多了,心里不舒服?”
是,就是,凭什么你空口白牙就分一百?
闫解成敢想不敢说,但是城府又没修炼到家,一下子支支吾吾起来。
大栗子一看,这完蛋的东西,什么事都写脸上了,心里能这么想,你能这么表现吗?连忙圆场道:“丁一,瞧你说的,我们还觉得给少了,这周末吧,让我家解成摆上一桌给你道谢,在叫上院里的年轻人陪着,你看怎么样?”
听完大栗子的话,大橙子的心理活动就六个字:不少!请客?我草!
但是不敢吱声。
丁一却对于莉高看了一眼,确实是个场面人啊,做错就认,挨打就立正。
“莉姐局气,我肯定捧场啊,这也是橙子在院里露脸的事,确实得好好张罗一番。”丁一改口称莉姐,这让于莉顿时有种难以言表的喜悦,被人认可的感觉还真爽。
丁一接着对闫解成说道:“橙子,我知道你不服气,我就跟你明说了吧,没我的推动,这纺车烂在废品站你也卖不出一架去,况且我上学的时候南城的废品站就是我说了算,你不会以为我现在人走茶凉了吧?”
闫解成上学和刚毕业的时候确实不服气,但是在废品站上班以后,那是越想越服气,他也理解了人与人的差距有时候比人和狗的差距都大。
对于丁一的话,闫解成露出一丝比哭还难受的表情,“哪能呢,我这指标还多亏了你呢,我,我记着呢。”
把闫解成吓唬住以后,丁一还是给块糖吃,说道:“橙子,你也不想想,这几年我有好事不都先想着你嘛,咱俩毕竟是一块长起来的,不是亲兄弟也差不多了,我就问你,这半年你没少挣钱吧,没有我你挣得着吗?你拍着良心说,我对你怎么样!”
呃。。。
闫解成反应慢,还在算账。
于莉忙说道:“那是,谁不夸丁一仗义,我到咱们院晚,可也没少听人夸你,尤其是解成这,更是沾你的光了。”
丁一咳嗽一声,马英心领神会,忙把于莉拉进里屋聊点妇女话题。
丁一则在外面继续pua闫解成,有些话得对聪明人讲,有些话则是说给不那么聪明的人的。
“橙子,我跟你交个底,就拿这回卖纺车来说,除了你,我还能找不少人来办这事,为什么非找你呢?”
是啊,为什么呢?闫解成也问道:“为什么呢?”
“还不是我这人心软,咱俩毕竟是发小,有好处我都是第一个想着你啊,结果你还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
“我没有,不是我,别瞎说。”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明白。一大爷一直教育咱们,院里要团结互助,你要这么个态度,下回有事我就不找你了。”
“别,别!你得找我,你必须找我啊,咱俩合作多少次了,没默契也有默契了。哈哈哈。”闫解成自以为很幽默的笑了几声。
结果看到丁一平静的眼神,顿时嗓子被掐住了。
丁一不急不缓的说到:“橙子,咱俩不是合作,我说得难听点,但是就是这么个理,是我给你机会捞点钱,没有我,你还每月靠那点死工资呢。”
谎言不伤人,真相才是快刀,丁一没有压低声音,屋里的马英于莉也听的一清二楚。
闫解成这回不知道怎么接话了,丁一的气场还挺足,
没等闫解成深思,丁一又说到:“橙子,我给你机会,是因为咱们知根知底,我也相信你的为人,你只要不起歪心思,我还是愿意带着你的。”
“你放心,我肯定听你的,你说啥就是啥,保证在我这一点折扣也没有,就像这回的纺车,你说多少就是多少,一架不多,一架不少。街道那我也送去了。”
丁一点点头,笑着说道:“不要搞得这么严肃,随便聊就行,放心,往后咱们长着呢。”
“是,是,是这么个理。”
。。。
等闫解成于莉回家的时候,闫解成已经对丁一忠心耿耿了,起码在闫解成有其他路子之前是这样。
收拾心情,闫解成在路过中院的时候,对着易中海的家门就是一口浓痰,“呸!去尼玛的团结互助。”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