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少女一身大红嫁衣,凤冠霞帔,在烛火的照耀下显得如此明艳。
杨延宜轻轻取下了她头戴着的凤冠,她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在玉簪的衬托下闪动着光。
如冰雕玉琢般的小耳朵上佩戴着两颗小小的珍珠耳环,杨延宜不禁看的有些入迷,这耳朵小巧可爱,线条流畅,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他缓缓地凑近,仿佛想要更仔细地欣赏这美丽的景色。当他轻轻地吻在她的耳垂之上时,小妮子浑身一震,她的心跳加速,血液奔腾,俏脸瞬间变得一片通红。
杨延宜感受到了她的反应,他知道自己的举动让她感到羞涩和紧张。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想要安慰她,让她放松下来。他的手指轻轻地勾勒着她的轮廓,感受着她的柔软和温暖。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爱意,仿佛想要把所有的情感都传递给她。
小妮子的心跳逐渐缓和下来,她的呼吸也变得平稳了。她感受到了杨延宜的关心和爱护,她知道他是真心爱她的。
她轻轻地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和温馨。她的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感激,她知道自己找到了一个好男人,一个能够给她带来幸福和安全感的男人。
杨延宜看着小妮子的脸上逐渐浮现出一抹微笑,他知道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他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他们的身体贴在一起,彼此感受着对方的温暖。
他们的心灵也在这一刻相通,仿佛一切都已经变得不再重要,只有彼此的存在才是最重要的。
就在红烛的剪影中,杨延宜将她扑倒在床上。前院里行酒令的声音越来越大,屋内也响起了轻微的哼哼声……
皇帝和武安侯先后大婚,罢朝三日,整个京城也陷入了狂欢的海洋中,整个京城都张灯结彩,民众也都沉浸在这片喜气洋洋的气氛里。
尤其是武安侯的死而复生,更是给这位年轻的将领更加蒙上了一层传奇的色彩。
但人类的欢喜是不相通的,有人欢喜、就有人哀愁。
在小皇帝亲口拒绝了大赦的请求后,那些犯官的家属也陷入了一片愁云惨淡中,在这两种情绪交织的京城里,有一双带血的眸子,眼里迸射出嗜血的光,正阴冷的注视着京城。
方从哲在几日前呈上的“请征商税折”,在朝野间掀起了轩然大波,官员们对这份奏折的抵制,甚至出乎了朱由校的预料。
成国公谋反案已经审理得七七八八了,没想到朱纯臣偌大个汉子,在东厂的监狱里连一天都没有抗过去,尤其是他亲眼看到他的儿子和孙子孙女亲眼死在自己面前时。
魏忠贤也没有想到,朱纯臣这个老小子竟然跟福王谋反牵扯上了联系,而死在他手里的大太监魏朝,竟然也是他们一路人。
在摇晃的烛火中,魏忠贤一改刚才择人欲噬的阴冷面容,脸上的褶子都笑成了一朵花,满脸堆笑道:“国公爷,你也别怪奴婢心狠,你要是早些开口,事情不就简单得多了?”
说完,他轻轻的一挥手,身边的档头和番子们一拥而上将地上的两具尸体给抬了出去。
那具小小的躯体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软得像是一个大号的布娃娃一样,朱纯臣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心里已经没有了怨恨,剩下的只有后悔、无尽的后悔。
当初他答应康尔顿的时候,就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他本来就已经是大明的国公,与国荣休,只要不犯什么大错,即便是不受皇帝喜欢,爵位和荣华富贵是跑不掉的。
可就是为了朱忠勇那个逆子,自己仿佛是猪油蒙了心,以至于现在成国公一脉都保不住了。
想到这里,朱纯臣艰难的抬起头来,眼睛里满是希冀的光芒,他嗫嚅了半晌,最后轻声说道:“督公,我已经全招供了,我的家眷……”
魏忠贤就着烛火看着面前的纸张,慢条斯理的抬起了头,说道:“成国公,咱家也不欺骗与你。你的孙女或许还能得保,其他人,你也别想了。对了,那朱忠勇,朱小公爷,现在何处啊?”
虽然一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朱纯臣依然是痛苦得说不出话来。
成国公一脉从成祖传到现在,就要绝在他手里了,就连他的妻儿老小都不得保,还要看面前这个阉人的脸色。
“那个逆子,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魏忠贤不置可否,在杨家军回朝之前,朱忠勇就已经逃出了北京城,现在已经布下了海捕文书,捉拿他归案,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消息传递回来。
虽然事情还不算完美,但已经可以给陛下一个交待了,魏忠贤带着这份供词,兴致冲冲的赶到了紫禁城。
皇帝虽然罢朝三日,但也不是整天在龙塌上厮混的,尤其是朱由校的父亲、爷爷都是死在了酒色二字上。
仗着九年义务教育里学习到的那些生理知识,他成功的从男生变为了男人,也提前享受到了与张皇后的一番鱼水之欢。
但他还是很克制的,除了张嫣外,其余的四个妃子连碰都没碰过。
听到东厂厂公觐见,朱由校在乾清宫接见了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