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一打听,闫家父子还在病房。
易中海可能真的是热心人,走得很快很急。
张开则是脸色奇怪,四合院里人与人的关系很是矛盾与复杂。
三大爷是一个鸡贼的男人,一个精明算计的人,总想着刘海中将易中海从一大爷的位置上挤下去,他能够顺位成为二大爷...
但是,闫埠贵在易中海还是一大爷的时候,绝对是易中海的先锋大将,几乎大部分的全院大会,都是闫埠贵率先开场,为易中海说话做铺垫。
易中海其实还是有能耐的,院子里的人不少都是很服气易中海的。
而刘海中与闫埠贵...
原剧中,易中海不做一大爷,刘海中成了一大爷,闫埠贵成了二大爷之后,院子里的人几乎都没有人鸟呼他们俩。
要不是刘海中仗着一个纠察队长之名,再有一个许大茂是革委会副主任之职,全院大会,绝对没有人去。
相爱相杀,其实有时候他们还真的挺关心对方的。
“哎呦...”
“啊...”
“呜呜...”
进入走廊,首先听到的就是一声声惨叫。
有些杂。
其次,看到的就是,一个病房门口,有病号看热闹,也有护士劝人离开。
张开很是无语,都疼得直叫唤了,就是不去做手术?
做什么呢这是?
这对父子啊...其实,父子之间,就像是人与皮燕子,就算是关系再不好,儿子就像是皮燕子,再臭谁又能割了扔掉?
“同志们,让让哈...”
易中海要挤进去,偏偏没挤进去。
张开无语摇头:“一大爷跟我后面。”
一边说着,张开直接向前挤,一边挤一边扒拉,密密麻麻的人,竟然人群成群的往后退,可见张开力量之强。
挤进了病房,张开就看到闫埠贵,挥着拐杖,一边疼的叫唤,一边又是骂,又是抱怨,还夹杂着说教:“哎呦...嘶,你这混账玩意...疼疼,嘶...你这不孝子,你整天脑子出门忘家里?你这混账!”
“你...嘶...也不想想,那孩子是你的?你仔细想想...”
三大妈只是哭,也不知道是不是害怕三大爷再打她,不敢吭声还是劝过之后,父子二人不听。
闫解放缩在一边,大有看热闹的架势。
闫解旷紧紧挨着他,闫解娣依偎着三大妈...
闫解放脸都白了,毫无血色,有气无力的反驳:“就是我的,爸,赶紧要大夫给我们做手术吧,我快死了...”
“死了白死!”
说到动手术,闫埠贵动了算计:“反正已经动过手术了,现在又伤了,总不能拿第二次钱吧...凭什么?这是医院的错...”
“是你打的!”
闫解成感觉呼吸都困难了。
闫埠贵梗着脖子,一边疼的抽冷气,一边反驳:“放屁,我就是轻轻一碰,你的肋骨本来就没有接好...”
看着还在争辩的父子,易中海不得不站出来了:“你瞧瞧你们父子,这是什么样子?不怕别人看笑话?赶紧的,快手术吧,别到时候真的死了人!”
易中海这么一说,旁边一个护士弱弱的说道:“刚才大夫说了,那个段肋骨的可是很危险的,伤势比之前还重,都压到了肺...”
闫埠贵有些怕,但是他不想拿钱:“我没钱了,我一个人就那点工资,全养活一群白羊狼了。”
闫解成:“死了算了,反正是我爸打死的...到时候,他就是杀人犯,他就要吃花生米。”
闫埠贵气的直哆嗦,唔,可能是疼的。
张开很是无语,这一家子啊...真是奇葩。
易中海赶紧安排护士:“你们赶紧安排手术吧,别到时候真的死了人!”
“可是,你们得先交手术费啊。”
小护士皱眉:“不交费用,怎么给你们手术?”
“没钱!”
闫埠贵一指易中海:“既然他要求动手术,就要他交钱吧。”
易中海满头黑线,张开直接补刀:“一大爷,你工资那么高,就你们老两口的开销,不差这点钱,赶紧去交费用吧。”
易中海一呆,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
我似乎被道德绑架了?
张开一阵乐呵,道德绑架别人,真是爽啊...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可是武学极高的境界,今日张主任已经炉火纯青,运用的无比娴熟。
果然,还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了畜生不是人呐。
面对着一双双不一样的目光,易中海咬了咬牙:“赶紧安排手术,我这就去交钱。”
接下来,父子二人被送入手术室。
三大妈脑袋上的伤口,重新包扎,这闹剧暂时告一段落...张开有预感,这对父子还要闹腾的。
闫解成为了要孩子,借助这个话题,顺便把这些年被父亲精打细算的怨气发泄出来。闫埠贵为了维护自己的威严,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