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拍马腿上了。
罗贯中有些尴尬,不过涉及到了金钱。
罗贯中还是硬着头皮,问道:“老臣的作品能让大王改编,是老臣三生有幸才对。只是国有国法,行有行规。大王是不是该给老臣加些润笔费才说的过去啊?”
朱樉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无理的要求,他扯着嗓子冲门外大喊:“有人要行刺本王。”
朱樉的话音一落,以赛哈智为首的一帮亲卫,砰的一声用脚踹开了房门。
赛哈智等人鱼贯而入,手持绣春刀把罗贯中围成了一个圈。
朱樉给了一个眼神,赛哈智立马会意,他厉声喝道:“大胆刺客罗本,竟敢在光天化日行凶。”
“小的们,将他绑起来送到慎刑司严刑拷打。”
慎刑司是朱樉在军中创立的审讯机构,专门负责抓捕敌方细作。
“得令。”
亲卫们应声而答,围了上去。
罗贯中大呼冤枉:“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书生,纵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刺杀秦王啊。”
赛哈智嘿嘿一笑,指了下罗贯中的右手。“以本官多年的经验来看,你手上的筷子就是凶器。”
说完,赛哈智手腕一拧,手中刀光一闪直接斩向罗贯中。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罗贯中手里的那双筷子原本是平头,一下子就被赛哈智削成了尖头。
朱樉手下的人自然和他是一个德行,栽赃陷害对锦衣卫来说简直是家常便饭。
赛哈智阴恻恻一笑:“人赃俱获,把凶犯罗本带走。”
被一群凶神恶煞的锦衣卫包围,罗贯中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他哭丧着脸说道:“王爷,这润笔费,我不要了。还不行吗?”
酒没了,朱樉端着茶杯,淡淡一笑:“老罗,这做人啊。不要老想着不劳而获,还得脚踏实地才行。”
一听这不要脸的话,罗贯中心中暗骂:“明明是你不劳而获,居然还有脸骂我不够脚踏实地?”
当然这话,罗贯中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在秦王的面前说出来。
“大王今日的教诲,老臣一定铭记于心。”
朱樉摆了摆手,对赛哈智等人说道:“行了,既然他主动承认错误,那本王就大发慈悲放过他一回吧。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啊。”
听到亲王吩咐,赛哈智带着人又退了出去,临走之前,还拉上了门。
帐内只剩下他和罗贯中二人,朱樉笑呵呵的说:“《朱子家训》第一条,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什么你的,他的,总之都是我的。”
“《朱子家训》不是圣人朱熹所着吗?王爷这是哪门子的家训?”
罗贯中虚长了五十多岁,自打出生到现在,罗贯中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不要脸的宣言。
朱樉嘿嘿一笑:“朱熹那个老扒灰能称得上是半个圣人,他能跟孤一个姓氏,真是便宜他了。”
罗贯中面上闭口不言,心中破口大骂:“宋朝的朱老夫子创立理学之时,你们老朱家的先祖还在地里刨泥巴了。”
不过这话,罗贯中可不敢当着朱樉的面喊出来。不然第一个诛他十族的人不是朱樉,而是远在京城的洪武帝朱元璋了。
“扯了那么多闲话,孤就是想告诉你,不要看轻了自己。我把你写的《三国演义》翻译成了白话文,经过各地茶馆和酒肆中的说书先生口耳相传。如今,你罗贯中的大名,可以说家喻户晓了。”
“这叫什么?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吗?”
罗贯中做梦都没想到他的《三国演义》,没有在士林之中掀起任何风浪。反而是在民间百姓里一炮而红。
不过转念一想,罗贯中指着封面上的署名说道:“这本平话不是署的您的雅号吗?百姓又如何得知这本书是我罗某人所写?”
朱樉当了文抄公这么多年,被原作者当面质问。
他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好在朱樉的脸皮够厚。
只见他不咸不淡的说:“不要在意那些细节,你翻开第一页上的序文就知道了。”
罗贯中依言翻开了三国演义平话的第一页,在一排密密麻麻的字眼里,有几个蚂蚁一样大的小字。
“本书由罗本,字贯中所着《三国演义》改编而来。”
这一行小字挤在一群大字中间很不起眼,如果不是仔仔细细去看,非常容易让人忽略。
罗贯中有些气闷,他走南闯北这些年来,见过不少不要脸的人,像秦王这样不要脸的,他还是头一次见。
看着罗贯中绷着个老脸,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朱樉笑着解释:“我承认《三国演义平话》是让我赚了不少,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