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这一刻,二皇子朱文志,五皇子朱文扬选择了暂时放下一切,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兄弟情谊和自由自在的时光。
他们知道,无论未来会发生什么,他们都将彼此扶持,共同前行。
几位皇子在天上人间喝酒的消息不胫而走。
让本来准备好的奏折又放到了彼此的书案上。
就连望天楼的某位扫地老者都满怀欣慰。
“大明多少世?有哪一世,比得过当代?”
京都可以用一句祥和来概括。
目光再一次回到天河城,寒月牧从昏睡中悠悠的醒来,他的记忆却一直停留在朱文宝离开的那一晚上。
“确定好了要出手,对吗?”寒雅嗣看着族内举起的高手,再一次对着寒月牧问道。“开弓可没有回头箭。”
“族叔,怕了吗?”寒月牧抬头望向空中交战的双方,浮生境大宗师就像不要钱的白菜一样,搅得天河城纷乱不已。“我说过宁杀错,不放过。”
“怕?不至于。”寒雅嗣始终是波澜不惊。“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今夜准备跟你一同出手的人都是家族的精英,而他们同样都留着寒家的血液。”
“族叔,我明白,所以我亲自带队。”寒月牧点了点头,不再废话,上空的战局似乎发生了偏移,目光看向一旁身姿挺拔的众人,两位大宗师,八位宗师境高手!“咱们,出发。”
只不过,寒月牧刚一转身。
一阵白雾突然在鼻间出现,不由自主的吸入了两口。
砰。
倒地不醒。
而昏迷就是一个月。
这就是他一直停留的记忆。
寒月牧眼神略显迷茫的打量着四周,很快他便确认了这是自己的房间,自己还在天河城,还在寒家。
吱呀。
房门被打开。
“醒了?睡得时间有点长了,下一次我注意药量。”寒雅嗣推门进来。
“族叔我需要一个解释!”
寒雅嗣早就想到了寒月牧要问什么,并已经准备好了说辞。
“其一,左天王和路怒不是八大家族的人;其二,城主府也未动;其三,你若动寒家动,其他家族与你交好的必然也会动。”
“族叔,这些咱们之前不都是说过了,你不也是同意了。”
“是的,我同意了。”寒雅嗣没有否认。“但咱们以为的以为只是停留在可控范围之内。但那一夜明显可以看出大明楚王有备而来,去多少人都是死。”
“死又何妨???”
“我不理解,我真的不理解。”寒月牧疯狂的摇头,明明已经确定好,为何出现了变故!!
“月牧,回主家吧,回主家会有你的答案。”
说完寒雅嗣离开了,他不会告诉寒月牧最后一封信还有隐藏的内容!
而他背在身后的手悄无声息的将那一封信震的粉碎。
房间内独留独留寒月牧,现在的他需要时间静静。
时间不等人。
第二日清晨。
从睡梦中醒来。
摇摇头,内力运转,昨天的酒意彻底消散。
收拾停当。
早早。
朱文宝就进了紫禁城,不是去上朝,而是去了后宫。
这也就是父皇闭关了,被老二,老五截了,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前往紫禁城,否则的话又要被父皇穿小鞋了。
坤宁宫。
“母亲,疼,疼。疼!”
朱文宝跪在地上,身体蜷缩成一团,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双手死死捂住耳朵,满脸痛苦。
皇后上官静站在他面前,柳眉倒竖,凤凰喷火之前舍不得用力的玉手,这次揪住朱文宝的耳朵,力道用上了七成。
“你知不知道现在朝堂因为你的事儿已经吵的不可开交了,两位浮生境,不少于八位大宗师,朱文宝啊,朱文宝,老娘怎么就没想到你小子隐藏的势力如此之深呢!”
“老娘看。上官家族的威胁还不及你一个楚王的威胁大呢!”
上官静越说越生气,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朱文宝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娘,真的疼!疼!”
“若不是志儿和扬儿暗中出手相助,奎儿的监国估计没一天就被炒的翻了天。”
“疼?忍着!!”
上官静现在才发现,自己是生了三个儿子,老大还是太子,但个顶个儿的就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
太子朱文奎看似稳重,但添油加醋袖手旁观的本事,是无人能敌,就好比平日里日日请安。
得,小九一回来,这腿儿不知道是瘸了还是折了,亦或是眼睛瞎了,坤宁宫的大门儿看都不看一眼。
赵王朱文勇那就是个莽夫。但凡不涉及到奎尔和小九的事儿,那还好跟个正常人似的,但凡牵扯到这两位,那脑子不是缺了一根筋,那根本就是没脑子,见谁咬谁。
最后就是这个受尽万千宠爱的小九了,以前觉得乖巧听话,偶尔调皮也能逗乐大家。时不时的还犯点儿魂,犯点儿小错误,也让人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