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南,你要是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别忘了你当初也是其中的一员…。”
韦昊强没把话说尽,大家都能听得懂。
“韦总这么说才是没意思,我最早只是一个小商贩,摆摊做点小生意。
只不过我的水平相当不错,头脑也还算够用,尤其是吃苦耐劳,生意有的那么一点起色。
当时在我摆摊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游戏厅,玩游戏的人非常多。
游戏厅的生意好的不得了,就总有人在我这买点东西,也算是互惠互利。
有一天游戏厅老板找到我,说是让我和他一起干,肯定能挣大钱。
我知道游戏厅老板是什么人,所以就婉拒对方,表示自己就愿意挣几个小钱。
韦总能不能告诉我,游戏厅老板后来是怎么做的,你觉得我算是其中的一员吗?”
宋锦南同样没有把话说尽,但是反问的话能说明问题。
在场的人同样清楚,那个游戏厅老板就是韦昊强,使用的肯定是卑鄙无耻,见不得光的手段。
“那个游戏厅老板,是不想看到你被人欺负,所以才想要拉你一把,你怎么能不懂感恩。
后来到你摊子上找事的那些地痞流氓,和游戏厅老板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他叫的…。”
韦昊强话还没说完,就被宋锦南打断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我后来不再是那个小摊贩,多多少少也有那么一点能量。
我在想找到那些地痞流氓,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就更容易了。
不在乎那些人找我的事,他们做了什么,韦总心里应该一清二楚。
就凭他们做的那些事,我和游戏厅老板之间就没有恩,更没有义,有的只是恨。”
宋锦南说最后一句的时候,咬牙切齿的样子,绝对是情真意切。
韦昊强惊讶的看着宋锦南,眼中全都是疑惑,不知道疑惑针对的是什么。
“很多事,我不想辩解,很多时候解释的太多毫无意义,反而会让人觉得心虚。
既然宋总这么说,以后咱们就没有恩义可讲,大家在商言商,看看谁能争得过谁。
但是说句心里话,游戏厅老板最看重的就是你,你在经商方面确实非常厉害。
要是没有你的帮衬,游戏厅老板根本挣不了那么多钱,这点是欠你的,永远无可否认。
我在这里对天发誓,你的家人绝对不会有任何意外,否则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从韦昊强说的话,大家就能猜出,那些地痞流氓做的事,肯定涉及到宋锦南的家人。
至于说那些地痞流氓的下场,大家用脚趾头都能猜得出来,保证是凄惨无比。
要不怎么说事不能做绝,一点后路都不给自己留,最终的报应绝对惨烈。
我在一旁咳嗽一声:“大家是来参加招标酒会的,不是来扯犊子的,别让洪主任看笑话。
既然竞标的只有我们几家,大家八仙过海,各显其能,看看谁的手段够高明好了。”
我这番话说的恰到好处,缓解了尴尬的局面。
洪农映接着说了几句,然后宣布酒会结束,大家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我回去把这件事,告诉李俊恩和萍姐,尤其是问问萍姐,究竟是怎么回事。
萍姐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下,和宋锦南说的差不多,只不过更加详细,多了不少内幕。
“从我知道的来说,地痞流氓肯定和我们没关系,但是宋锦南一定不会在这件事上说谎。
所以不排除那些地痞流氓,是韦昊强背着我安排的,我又不能一直在他身边。”
萍姐说的合情合理,不管从哪方面都挑不出毛病来。
以我们现在对韦昊强的了解,这么做只能说是基操,一点不让人意外。
“我觉得咱们没有必要纠结这件事,宋锦南和韦昊强之间的恩怨,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们只是力人建设集团的合作伙伴,又不是宋锦南的爹,还要替他出头报仇。
我们现在更应该关心的,是怎么在这次投标中独占鳌头,把棚户区改造工程拿下来。
我研究过这个工程,绝对是一本万利,尤其是对名声的提升,更是一件大好事。”
李俊恩心中显然有其他的想法,只是不想说出来,所以岔开话题。
“那个姓洪的说了,最主要的是拆迁方案,以前社团的时候都是暴力哈拆除,现在该怎么办?”
我顺着李俊恩的话题来,而且岔的更彻底。
“以前怎么做,现在就怎么做,别看社团都没有了,实际上很多东西根本就没变。
上面真要是想变的话,还留着你们这些大哥干什么,把你们全都毙了算了。”
李俊恩说的非常随意,同时说到点子上,很多东西就是换汤不换药。
我一听这话就乐了,我手底下都是能打的小弟,这套业务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
棚户区的人就算是再牛逼,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只要打残几个,剩下的就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