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华佗从医箱中拿出拿出一铁夹子上前言道:“可能会有些疼痛,将军不如饮醉,小老儿好为将军治疗!”
“城外围城,吾岂可醉酒?先生只管下手!吾但凡皱眉一下,便算不得好汉!”吕布不屑的说道。
华佗于是着手开始治疗,他先拿出刀子将吕布的伤口割开,殷红的血液顺着切口流出。
华佗赶紧以棉球擦拭,之后拿镊子快速夹出铁弹,
吕布虽然全程皱眉,却是一声未哼!
“壮哉!昔日有关云长对弈刮骨疗毒,今有吕奉先不用麻药取弹丸!”华佗佩服的说道。
“那麻药是何物啊?”吕布奇道。
“那是小老儿自己配置的汤药,饮下之后,浑身全无知觉,纵是刀砍斧凿,却无半分疼痛之感!”华佗言道。
“既有此等奇物,先生为何不用啊?”吕布不爽的说道,取弹片什么的真疼!
“诶?方才是将军说……城外围城……”
“罢了!都过去了!”吕布不爽的说道。
他倒不是不想醉酒,只因吕布醉酒之后,武力直接翻倍,理智却几乎降为了零!要是华佗再弄疼他,到时候伤肯定是治不了了,华佗也得折在这儿!
但是麻沸散什么的却是另当别论了,围城事大,但是跟自己的小命比起来——不值一提。
“所幸将军未伤到血管,小老儿这就为将军包扎,将军此手臂月内莫要再用力!”华佗言道。
“多谢先生,布省得!”吕布拜道。
“将军,如今铁丸虽被取出,然小老儿医术浅薄,想来日后会落下病根的!”华佗为难说道。
“哦?”
“听闻北边长乐镇张院长医术高绝,这等小伤在他手下全然无碍,不如将军且去长乐寻他?”华佗言道。
“先生,我如今与那刘备交恶,如何去得北边?”吕布郁闷道。
“素闻张院长只钻研医术,从不过问政事,医者父母心,听闻那张院长曾是宣示‘不放弃每一位患者’,这等无私精神实在令人叹服,小老儿欲往拜访,将军若是同去,定能得到救治!”华佗道。
“先生有所不知,如今我军被围困此处,城外之人便是那长乐镇镇长陈豪陈马德!”吕布说道。
“哦?竟是那陈统领回来了?往日听关将军所说,这陈豪乃是世间奇人,小老儿恨不能目睹其风采,今日得知他在彼处,定要前往拜访!”华佗道。
“哼!”一旁曹仁不满的冷哼道,“你这老匹夫,可是前来充当说客的?”
“哎?”华佗一愣,看向曹仁。
“听说华佗医术高超,还请随我等回去,为主上医治脑疾!”曹仁傲然说道。
“脑疾?”华佗一喜,心道自己虽未为人治好过脑疾,但好在经验丰富,想来若是为那曹孟德医治的话,定能成功。
“将军!华神医刚为我治疗伤病,如何能挟持先生?此等恩将仇报之举,布断不能为之!”吕布说道。
“哼!人道吕奉先举世无双,岂料竟是败在那赵子龙之手,着实可笑!如此大事,岂是你能置喙的?”曹仁不满道。
“你!”吕布怒视曹仁。
“怎的?你想造反不成?”曹仁怒瞪回来。
“其他怎的都好说,可是先生救我,却要被将军要挟,布断不能坐视先生受此折辱!”吕布起身持戟怒道。
“哦?败军之将,竟敢在此大言不惭!”曹仁持刀在手,冷笑道。
“先生无需担忧,布亲自送你出城!”吕布没有搭理曹仁,看向华佗说道。
“吕布!你想死么?”
“吾虽有伤,却不是你这黄口小儿可以留住的!”吕布怒视曹仁喝道。
曹仁大怒,持刀正欲上前。
“咳咳咳……两位将军暂且息怒,主上令我等拖住刘备大军,岂可因小事内讧?”戏志才开口言道。
“这位先生,我观你脸白舌黄,想是积病已久,还需静养才是啊!”华佗开口说道。
“华先生医术高绝,大夫都劝我静养,只是主上事务繁多,却是不得休息啊!”戏志才为难道。
“世人愚钝,凡事总要争分夺秒,却不知若无健康体魄,一切皆是徒劳,这位先生如此聪慧,当是明白这些道理的!”华佗叹道。
“食人俸禄忠人之事,非是小子不明其中道理,实是无奈啊!”戏志才叹道。
华佗上前拿着戏志才案前笔墨,在那绢书上写了起来。
“此方每日早晚各服一次,当能缓解先生之疾!”华佗将那书绢递过来言道。
“谢先生!”戏志才拜道。
“将军!”华佗转身看向曹仁,“曹公之疾不急于一时,小老儿素闻长乐卫生院张院长医术通天,意欲前往求教!小老儿行遍天下,医人无数,却从不过问世间纷争,还请先生放心!”
“既然先生非是那刘备军说客,还请先生随我等回去为主上医治!”曹仁面色不爽的抱拳拱手说道。
“非是小老儿不愿前往,将军,如今众将皆被围困城中,将军如何出得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