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翧怎么和皇上撒娇求助,柳穆清不知道。她只需要勤勤恳恳给皇上施针,将皇上的病情放在心上,小心翼翼做好防护就好。
这一日,依旧是子时,柳穆清在进宫的路上被一队巡逻的人马拦住。
“马车上何人?不知京城宵禁时间吗?”对方拦下柳穆清的马车,并在车外喊话。
“是五城兵马司的人。”白远在车厢外跟柳穆清解释。
柳穆清皱眉,直觉不好,问身边的卫秋,“是我们今日走的时辰不对,还是路线不对?怎么会遇上五城兵马司的人?”
卫秋透过车帘看着外边的情况,“都对,是五城兵马司的人更改了巡逻路线。”
“报身份,就说家里有急事,我要去蒋府,来不及报备。”柳穆清对赶车的白远吩咐。
白远和五城兵马司的人解释后,对方并没有放行,而是直接上来抓人,要将柳穆清带去五城兵马司问话。
柳穆清数了数,对方有十几个人,便对卫秋道,“如果开打的话,我们的胜率有多少?”
“如果对方都是五城兵马司的人,不用怕,绝对打得赢。”卫秋一直盯着对方的队伍,然后皱眉解释:
“但属下觉得,这里面除了打头的两个人是五城兵马司的,其余人看着都很面生。”
“不过,这里离皇宫不远,离大皇子府更近,发信号出去,救援很快就到。”
柳穆清让卫秋待在车里,她自己下车,和对方表明身份,她的身份并没有造假。
“按照我朝律例,犯宵禁者,首先要劝离。既然参军大人不愿意放行,那我们回去便是。”柳穆清道。
“这恐怕不能如柳公的意,您的身份特殊,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解释清楚了,明日自然会放柳公回去的。”
“我要是不同意呢?”柳穆清问。
“那就对不起了!”参军对身后的人一招手,武城兵马司的人瞬间拔剑,气势汹汹地朝柳穆清而来。
马车里,卫秋直接将信号弹放出去,然后跳出马车和白远护在柳穆清的身前。
参军见柳穆清放了信号,心知不好,对自己人喊道:“不要伤人,按律法抓人就好。”
但他的手下,似乎并不这么想,他们是有任务在身的,今日不能将柳穆清带回去,他们的小命不保。
所以他们的目标是在救援赶来之前,将柳穆清带走。
参军看到手下人的反应,又恼又恨,但没办法。
白十七来得很快,比所有人预想得都快,还有卫春。
慕容翧似乎察觉到最近也欧协不太平,所以一直让白十七和卫春暗中跟着,他们一直在柳穆清附近徘徊。
白十七和卫春到了没多久,大皇子府的暗卫也到了。
对方似乎没有想到柳穆清的救援来得这么快,想撤离已经不能。
大皇子的暗卫行动非常利落,从参军到属下,五城兵马司的人被一网打尽。除却两个手速快服毒而亡的,剩下的人,连死都没有机会。
“柳公,这两人是武城兵马司南衙门的参军和副参军,这会送去刑部。至于他们手下的这些人,身份有待确认,但也会送到刑部。”大皇子的暗卫行事有度。
“辛苦你们了,也感谢大家的救命之恩。”柳穆清郑重地给对方躬身行礼致谢。
暗卫们纷纷旁移,不敢受柳穆清的礼。
柳穆清思考片刻,没有进宫,转身回府。
第二日,由贤妃找了个借口,召柳穆清进宫,并在宫中住下。由此,柳穆清再也不用夜里奔波。
只是,第一天在皇宫住下,就“偶遇”了大长公主。
“不知皇上的病情如何?”
慕容霜华将柳穆清召进自己在宫中的住所,开门见山地问。
“长公主说笑了,这种事情怎么会让臣一个没有实权的公爵知道?”柳穆清否认。
很显然,大长公主并不相信她的话,“我既然在这里找到你,自是有证据证明,你进宫给皇上看病。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皇上是本宫的亲弟弟,本宫只是担心他的身体,你不要有顾虑,但说无妨!”
“说实话,如果可能的话,臣也想做公主说的这件事,不管结果如何,臣都会得到皇室的重视,不说别的,长公主这么关心皇上的病情,如果臣真的治好了皇上的病,到时候长公主的赏赐也少不了吧?”
“只是,臣确实没有这样的本事,臣不懂医术,恐怕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吧?”柳穆清依然否认。
反正对方肯定找不到她会针灸之术的证据,柳穆清觉得,大长公主今日是来诈她的,只要她咬紧牙关不承认就好。
慕容霜华带着审视的目光打量柳穆清,“看来,柳公是需要本宫拿证据了。”
“高伯举神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