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末将赵虎,愿往一试汉军锋芒!”赵虎的声音铿锵有力,满腔战意。
许白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深知赵虎的实力与勇气,但面对汉将薛平之,本不愿让其出阵,但唯恐伤了麾下将领的颜面、平白堕了威风。于是,许白高声下令:“赵虎将军,去吧!用你的双刀,去告诉那些汉军,什么是真正的勇士!”
薛平之见齐军果真敢于前来挑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呵呵,还真敢来!扶公,且稍歇,看某斩杀此人!”言毕,随即下令五百红翎卫军出城迎战。
军阵之前,薛平之催动胯下那匹矫健的汗血枣红马,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出城门,手持方天画戟,直奔赵虎而去。
“匹夫通名!”薛平之勒马大喝。
赵虎大喝一声:“哼,休要放肆,你可识得威策军赵虎否!”
“无名鼠辈,姑且退下,换那吴穆、项渊之流上前与本将厮杀。”薛平之一脸嫌弃,仿佛再说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在本将面前狺狺狂吠。
“匹夫!欺人太甚!”赵虎见薛平之来如此侮辱自己,怒不可遏,大喝一声,挥舞着双刀便杀了上去。
两马相交,兵器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赵虎的双刀如同狂风骤雨般向薛平之砍去,而薛平之则以身形灵动,气力超人,手中方天画戟不住格挡,神色从容,静待反击之时。
战不过十回合,薛平之便敏锐地捕捉到了赵虎的破绽。他身形一侧,双臂发力手中方天画戟荡开赵虎的双刀,随后猛然横扫而出,正中赵虎胸口。
赵虎只觉一股巨力传来,整个人被生生打落马下,口吐鲜血、横死当场。
齐军阵中,于维和苏焕见状,心中大惊,却也不等许白同意,便立刻拍马杀上前去,欲为赵虎报仇。
“薛平之,拿命来!”“杀我袍泽,今日,定要斩你!”
然而,薛平之岂是等闲之辈?见二人杀来,眨眼间便已取出震天弓,搭上穿云箭,瞄准了于维和苏焕。
“嗖!嗖!”
两声箭响,箭矢如同流光般划破长空,直奔于维和苏焕而去。二人见状,急忙挥动手中兵器进行格挡和躲避。
然而,薛平之的箭术实在太过精湛,箭矢速度之快、力量之大,二人十分狼狈、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要害。于维的头盔被一箭射落,露出一副惊恐的面容;而苏焕的右肩则被一箭射伤,鲜血淋漓。
二人心中胆寒,不敢再与薛平之硬碰硬,勒马后撤,回到了齐军阵中。
此时,齐军大将许知至见薛平之如此威风,心中不禁生出一股英雄气。随即策马持枪,上前通名,要与薛平之一较高下。
“许知至,倒是有些名气,雪夜破新余,那一战打的漂亮。”薛平之微微一笑,点头应战。
“薛将军,得罪!”
言毕,许知至策马舞枪杀上前去,两马相交,枪戟碰撞,发出金属交织的清脆声响。许知至的枪法凌厉而迅猛,武艺娴熟。然而,薛平之却以更加精湛的武艺,将许知至的攻势一一化解。
“有些本事,但,还不够!”
“哼!再来!”
……
交战约五十回合后,许知至渐渐落入下风,只觉薛平之的戟法越来越凌厉,自己已难以招架。他虎口发麻,心中焦急万分,却也无计可施。
就在这时,威策军年轻一辈领军之人许齐岳见状,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担忧。他挥舞着凤翅点金枪,策马上前,大声喝道:“薛将军,小子许齐岳一时手痒,还请将军赐教!”
“许齐岳?来战来战!”
薛平之自然也知晓面前这青年将军偌大的名头,不敢大意。他弃了许知至,与许齐岳厮杀起来。两将的武艺都达到了巅峰之境,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杀气。
戟枪相交,火花四溅。二人你来我往,战得难解难分。六十余回合后,许白见许齐岳渐渐体力不支,心中担忧不已。唯恐再继续下去,许齐岳恐怕会有性命之忧。于是,许白果断地鸣金收兵,将其撤回了阵中。
“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再来讨教!”许白挥动令旗,示意各军徐徐后撤归营。
……
次日清晨,武宁城外的天空被淡淡的晨雾轻轻笼罩。阳光透过薄雾,斑驳地洒在威策军那严阵以待的阵型上。
在城东、南、北三面,威策军按照事先精心布置的战术,一字排开,形成三道坚不可摧的攻势线。投石车巍峨矗立,巨大的石弹数不胜数;箭塔高耸,云梯与冲车缓缓向前推进。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号角声,许白将军高举御赐节杖,一声令下:“进攻!”
顿时,战鼓雷动,马蹄声、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威策军如同出鞘的利剑,向汉军的第一道军寨防线发起了猛烈的冲锋。
然而,汉军并非等闲之辈,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