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一:很多运送粮食。
他没有办法,他只能静等段老六的大队人马回来,十几天后,段老六带着几万人回来了,他们的运粮速度才提起来,
“老六,我得带一半人离开。”
他答应过国王,15日内必须带兵出现在五国联盟的土地上,他必须给五国信心。更何况他已经耽误了十来天,他当天就带着人一船一船地过江,一天下来才有不到一千人过江,他不满意,国王也不满意,
“秦将军,那昏君又在催促我们交人了,我不知道怎么应付呀。”
他知道国王急,他也急,他问国王有没有铁链子,国王安排人,很快就把自己国家能够找到的铁链子都拿来了,他在江两岸拉起了几根铁链,离江面有一米多高的样子,他让士兵们身上绑各种能够漂浮身体的东西,还绑上保护绳,然后一个挨一个,拉着铁链子过江,他说不管会不会游泳,只要死死抓住铁链子,自己不会被冲走,也不会掉进江流里,这样的过江,比起乘船就快了百倍,花了两天,他们几万人过了江。
等了几天后,段老六也带着余下的人都过了江。
段老六报告说粮食都搬运了,近半个月南方不会缺粮了。
春芽则报告说堂主又飞鸽传信来了,他打开信纸看了看,堂主是报告他一个喜信,说丁宰相找到了一个山口,喊民工挖了个把月,把大平原的水引导到山沟里,然后水就转进地下,不见了。
丁宰相说,他曾经查阅了很多书籍,对各地的地质状况还是比较了解的,他说那山沟下面有大量的地下溶洞和暗河,水放进去之后就流入了溶洞和暗河里,这些水出山后,是一片大荒漠,因为干旱,那里几乎是一个无人区。
所以水流排到荒漠地区是合适的,也许哪里有水了,多年后可能出现人和牲畜,出现村落和甚至慢慢发展出城市。也许会这样——他想。
丁宰相说大概一个月多月后,大平原的积水可以被放干,堂主说他和柱子将军准备调动所有人,争取夏天就把田地收拾出来,争取秋天种一季冬小麦,到明年开春的时候,无论如何要种一季稻谷,到明年的时候,大平原要恢复到原来那样。
堂主说,眼下他们要做的事就将被水泡得高度腐败的尸体给全部焚烧了,要不然害怕瘟疫横行。同时柱子将军将迅速派兵驻守处女河,确保大平原是安全的。堂主说现在要做的事情很多,就是缺人手,特别是种田的。
堂主说他们把田地整理出来后,会按照秦将军的要求,把朝廷大臣和皇家土地奖励给士兵们,会把多余的土地分给无地农民耕种,三年后这些地就是他们自己的。
堂主说他把兵器部的人全部调到南方来,北方没有原料了。堂主同时安排人把几袋金子带来了。他把堂主的信都给大家讲了,大家很高兴。他说看来北方的事不用太操心,大局已定。咱们一定要处理好南方的事,具体说来就是昏君的事。
他们带着十万士兵,跟着江流,迅速向下游入海口挺近。走了五天,他们觉得已经走了很远,也许就快到入海口了,实际还远。这天,从波涛汹涌的江心游来一个人,一上岸就大喊大叫:
“停下,快停下来!”
众人被她喊蒙了,
“我是云彩,我要见秦将军。”
他听说后,立即跑到了前面,云彩躺在齐腰深的水中,她已经筋疲力竭。他让人把云彩抬了上来,他很激动。
“秦将军,赶快停下来。”
云彩说大概他们还要花五天可以到入海口。但是先停下来。他命令军队停了下来,然后静静地守着刘彩旗——她实在疲倦,人睡着了。云彩睡了一整天,醒来的时候,先要了东西吃。休息了好一阵,才跟他好好说话。
“秦将军,不能够这样大张旗鼓地去进攻昏君,你这样只会吓跑他们,而无法消灭他们。”
云彩说你不要管我是怎么混进去的,也不要管我是怎么逃出来的,那是我自己的事情。反正我进入了昏君的舰队,我了解到了很多情况。云彩说昏君一共有六十艘战船,总兵力有六万人左右。主力战舰有四十艘,有二十艘是运兵船和补给船,他们的主力舰每艘上有官兵一千人,有四百是水手,有六百是作战的士兵,他们的船有四层,一层是水手,二层堆积物资,三层四层是战斗人员和负责指挥的军官。他们的这种船速度可以很快。
云彩说如果真在海上或者在江上跟他们作战,我们没有胜算——我们的那几艘木船会被他们直接撞翻,再多人都只会栽倒海里或者江里。而他们只要上了船,我们就是在陆地上布置十万大军都拿他们没有丝毫办法。那时候战争就可能演变成长期的猫捉老鼠的游戏,而且这样的游戏场地不见得就只是在属国,完全可以是在我们已经控制的南方——海岸线那么场,昏君在哪里都可以上岸,他随时随地都可以骚扰我们,打一仗,抢点女人和粮食就走,那我们怎么办?
云彩停了下来,他暗自惊心,这个可能性他一点没有想到,但确实存在。云彩说也许直到我们建造出了一样的战船,直到我们也有一样的懂得海战的将领,我们才可能抗衡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