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群人角力,那我倒挺想试试看的!”
李元霸手持擂鼓瓮金锤,朝着镡成城门方位步步走去,而城墙上的守军们在目睹了李元霸恐怖的实力以后,他们面色苍白、神色慌张,生怕李元霸手中的擂鼓瓮金锤会砸在自己的脑袋上。
“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那个家伙难不成是想要砸门?”
“砸门,就凭他?城门近乎千斤,且门后方堆满了沙包,沙包也有千斤多重,再加上还有几十名弟兄死守。
除非他是天神下凡,否则绝对不可能砸开城门!”
见李元霸试图用手中的擂鼓瓮金锤将城门给砸开,城墙之上的士兵们先是一惊,随后纷纷发出嘲讽的笑声,笑李元霸愚不可及、笑他不自量力!
李元霸在听到这帮人胆敢嘲讽自己以后,他停下了脚步,面目狰狞地扭头朝着城墙方向看去,在看见某个士卒戏谑的面容时,暴怒的李元霸狂吼一声,紧接着手臂猛然发力,竟然直接将擂鼓瓮金锤朝着城墙抛去。
百斤重的擂鼓瓮金锤就好像导弹一般,精准地飞跃五六米高的城墙,轰在了那员士兵所在的城垛处!
轰隆!
城垛被砸的稀碎,那个士兵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当场吓死,苦胆混合着血液从口中流出,而后呜咽了几句,便一头栽倒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了。
“垃圾,真把小爷当成软柿子捏了?”
擂鼓瓮金锤在砸碎城垛以后,迅速下坠,落在城脚处,砸出来一个深坑,李元霸冷眸看着城墙之上的士兵们,咆哮道:“谁敢再笑一声,下场可就没他那么好了!”
被李元霸这么一吼,城墙上的士兵们被吓得浑身颤抖,噤若寒蝉,眼睁睁看着李元霸将落在城脚的擂鼓瓮金锤给捡了起来,然后大步径直朝着城门方向走去。
“这…百斤多重的巨锤,这个家伙竟然轻而易举就抛上来了,咱城墙可是有五六米高啊!”
“他娘的,这下子咱们该怎么办,感觉城门真的有可能会被他给轰开啊!”
“怎么办怎么办,找其他将军想办法啊,现在当务之急是不能让这个家伙把城门砸开,要是城门被砸开,咱们全部人都要完蛋!”
城墙上的士兵们你一言、我一语,实在是想不到该用什么办法阻止李元霸砸门,只能是暂且派人去堵住城门,然后再派些人去寻找纪灵等将军,找他们想办法如何解决李元霸这个猛人。
然而就在士兵们下城之时,李元霸已经走到了城门面前,他看着高耸的铁皮裹木城门,嘴角咧开,喃喃自语道:“这座城门,应该是用木头做的吧?哪怕是铁皮包裹着又如何,能吃得消我三锤吗?”
李元霸眼眸中爆射出骇人的光泽,他精壮有力的手臂青筋暴起,双手紧紧握住那沉重无比的擂鼓瓮金锤,全身的肌肉紧绷得好似钢铁一般,雄浑有力的大喝一声:“给我开!”
那对巨大的双锤瞬间裹挟着仿佛能撕裂天地的千钧之力,以雷霆万钧之势猛地砸向城门!
只听得“砰”的一声如惊雷般的巨响骤然响起,整个城门剧烈地颤抖起来,好似发生了一场强烈的地震,门上的铁皮瞬间凹陷下去一大块,木屑如同雪花般四处纷飞。
城门后方的士兵们被这排山倒海般的巨大冲击力震得东倒西歪,一个个脸上写满了惊恐,双眼瞪得犹如铜铃,呆愣愣地看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
李元霸却没有丝毫罢休的意思,再次高高举起双锤,又是一记石破天惊的重击。这次,城门发出了痛苦而绝望的“吱呀”声,那声音仿佛是在哀求饶命,又似乎在表明它已经承受不住这近乎狂暴的力量。
“最后一锤,给我破!”李元霸声嘶力竭地怒吼着,使出了浑身所有的力气,那对双锤如同两颗陨落的星辰,带着一往无前、无人能挡的气势再次砸向城门。
“轰”的一声,地动山摇,城门终于不堪重负,轰然倒塌,扬起的尘土犹如滚滚浓烟弥漫在空中,遮天蔽日,眼瞅着高耸的城门被自己三锤子给轰开,李元霸放肆大笑着,策马如闪电一般冲进城中。
城中的士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惊慌失措,脸色煞白,他们如同没头的苍蝇般四散奔逃,呼喊声、哭叫声响成一片。
“一群废物,贪生怕死之辈,方才不是还嘲讽本将军吗?现在怎么哭着、喊着求饶了?”
李元霸在城中如入无人之境,手中的双锤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次挥动都意味着有袁军士卒的性命被无情收割。
然而就在李元霸厮杀正酣时,纪灵带着一队装备精良的士兵匆匆赶来,他在看到眼前这宛如人间地狱的惨状以后,直接怒目圆睁,眼中似要喷出火来,大声喝道:“竖子,休要猖狂!”
李元霸闻声转头看向纪灵,嘴角勾起一抹充满不屑的笑容,轻蔑地说道:“来者何人,就凭你也敢挡我?”
纪灵刹那间怒发冲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