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辞抱着温宁上了车。
温宁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窗外,轻声道:“傅总带了那么多保镖,会不会把漫雪怎么样?”
陆晏辞把她抱过来放在自己腿上,把她脸上细小的头发理到耳后,低声道:“不会的,傅寒年找了她很久时间,心疼她都来不及,而且,林漫雪打起来人也不手软,多半是傅寒年被她揍,所以,别担心。”
温宁勾住他的脖子,把脑袋搭在他肩膀上,不满的道:“那个洛樱好讨厌,比我表姐安然还讨厌,要不是看在她是你朋友的份上,哼!”
她细软的手一下一下的戳着陆晏辞的脖子,“陆晏辞,给你一个机会,自己说以前我们是怎么样的,说清楚,这次只要你说清楚,以前无论发生什么,只要是误会,能解释清楚的误会,我都不计较。”
她停了一下,又道:“但你要说实话,不要骗我,如果有一天让我知道你在骗我,我会很生气很生气的。”
说不介意是假的。
洛樱说,三年前他拿自己去换洛樱,她还是挺难受的。
虽然她知道这中间有误会,但无论是什么误会,这样的行为,都会让人难以接受。
“三年前,你是不是真的拿我去换了洛樱?”
陆晏辞捉住她到处乱动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这才道:“她说什么你都信?”
温宁小.嘴一撇,有些不开心,“要是厉风行被抓了,我拿你去换他,你怎么想?”
陆晏辞眸底闪过黯色,低低的道:“事情很复杂,但我绝没有拿你去换洛樱。”
温宁心里有些难受,闷闷的很压抑。
“可林漫雪也说有这么回事,而且我听了,头也好疼,一定是真的。”
陆晏辞深吸了一口气,低低的道:“你真的想听的话,那你先要保证,听了不和我置气,也不准一气之下回新国。”
当年的事是横在他们之间的一根扎得最深的刺,早晚是要被挑出来的。
但既然是刺,还扎那么深,挑出来的时候一定会受伤一定会流血。
两人的感情肯定也会有波动。
但这是他不允许发生的情况!
他和温宁走到今天这一步,有多难,有多艰辛,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所以,他绝不允许任何差池出现。
也绝不允许温宁为了以前的事再次受伤。
她的过去已经承受够多苦难了,现在好不容易正常一些,那就让她在他羽翼下肆意生长。
只要他活着一天,她就能肆意放纵一天,哪怕是她要做无法无天的事,他也能给她兜底。
他轻轻的摸着她的头发,低低的道:“以前的事,误会有点大,你那时候又一点解释也不听,我那时候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
温宁把脸贴在他脖子上,蹭了蹭,“你把事情原委好好说一次,我自己会判断要不要理你。”
闻言,陆晏辞眯眼,强行捏住她的小下巴,语气危险,“敢不理我?”
温宁冷哼:“当然,你要是以前太过份,我就真的不想理你。”
陆晏辞握住她细软的腰,让她贴自己更近一些,眯起眼睛道:“什么事你觉得太过分?”
温宁冷哼一声,“你要是敢和洛樱有什么……”
她伸手在他脸上揪了一下,语气酸酸的,“你们青梅竹马的关系已经够我难受了,要是以前还暧.昧不清,拉扯不断,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陆晏辞看她乖乖软软的样子,心就像被什么轻轻撩拨着一样开始发痒,忍不住低头轻咬了一下她的唇,哑声道:“就只这个?”
温宁点头,“如果只是我们之间的误会,我也许会难受几天,但是如果洛樱和你……”
“哼!”
她撇过脸,看向外面,软软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怒意,“我先打她一顿,再把你扔了。”
话刚落音,陆晏辞便摁住她脑袋,强势的亲了上去。
车里的气氛渐渐的染上不一样的气息,司机悄悄的放下了隔板。
两人都有些情动,过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温宁微喘着,靠在陆晏辞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陆晏辞握着她小小的腰,就好像握着全世界一样,不肯松手。
两人都静静的感受着对方的呼吸和心跳声。
仿佛这世界上,就只剩下他们彼此。
过好一会儿,温宁才轻声道:“你真的不管她了吗?”
“她可是你的小青梅,你们有一起长大的情分在里面……”
陆晏辞皱眉,在她腰间使劲捏了一把,“不准再提那个人,扫兴!”
快到晏家庄园的时候,温宁的电话响了。
一接通,林漫雪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宁宁,我要搬家,让你家姓陆的找人来帮我搬!”
温宁道:“你不是住的很满意吗,昨天还在夸那里的房子不错,邻居也热情,离你工作地也近,怎么突然就要搬了?”
林漫雪语气非常好,听起来非常愤怒,“都是你家那个臭男人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