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赵尘领军攻打弘农城时,命侯选前去尝试说服守将梁兴投降。结果梁兴反客为主,说服了侯选重新归入韩遂帐下,并与其暗中约定,二人准备里应外合夹击赵尘。
次日晚,赵尘发动夜袭。侯选见时机成熟,便将赵尘生擒,押送到弘农城。梁兴大喜,匆忙领军出城迎接。结果张飞突然发起进攻,击落侯选,并杀入弘农城。
梁兴急忙领着亲信朝着西门而去,却被马超半路截杀,当场生擒。
二人至此都未曾想明白,明明是天衣无缝的计划,眼看就要成功,却被赵尘反击。
赵尘领军大摇大摆地走进弘农城,身后的将士也各个昂首挺胸。
次日,县衙中赵尘正在与陆逊和当地的官员梳理整个郡的户口和财政。
马超和张飞绑着梁兴和侯选二人走进县衙。
赵尘抬起头,见二人狼狈,匆忙说道:“二位将军怎么如此,来人,给二位将军赐座。”
他也不说给松绑,更不说久仰久仰之类的客套话,只是赐了座,便转身继续与陆逊一道核对户口。
拿下一个郡,最关键还是人口。
若是地方上人口和财政都十分紧张,赵尘便会先采取宽松的政策,争取一到两年内恢复,而后再照搬徐州的模式,将经济发展起来,吸引周边的百姓。
张飞和马超也安静地站在一旁,等候着赵尘。
良久,再也没有人与梁兴和侯选二人说过话。
梁兴看了看受伤严重的侯选,心一狠,站起来对着大堂说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故耗在此地。”
赵尘一听,嘿嘿一笑,下令:“好,那就满足将军。来人,将两位将军拉出去砍了。”
梁兴眉头一皱,怎得不按套路出牌。
侯选也很是纳闷,紧张的情绪一下子就上来了。
看着门外的将士快速靠近,梁兴急忙说道:“等等。”
赵尘转过身来,问:“怎么,将军害怕了?”
梁兴笑道:“大丈夫顶天立地,岂有害怕之理,只是不曾明白为何好好的计谋,却未曾将你生擒。”
赵尘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看了一眼身边的张飞和马超:“翼德和孟起是否也不曾明白?”
二人尴尬一笑,齐摇头:“确实不知。”
这时赵尘才说出了当初的计划。
原来从命侯选上弘农城前劝说梁兴开始,赵尘的计划便已经实施,他就是想利用侯选引诱出梁兴,而后发兵突袭,拿下弘农城。可谁知梁兴反过来悄悄说服侯选反水。赵尘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猫腻,便将计就计,以身入局,支开了马超、张飞和赵云,将侯选留在自己身边,还把三千原先侯选的手下都还给了侯选,充分给二人突袭创造机会。随后,赵尘让马岱化成寻常将士,混迹在侯选的三千人大军当中以保障自身安危。
果不其然,侯选主动出击,拿下了赵尘,并前往弘农城,城中的梁兴果然主动开城门迎接。
张飞见状,自然依照赵尘的计谋,领军突袭。而混迹在侯选手下的马岱,趁乱将赵尘救出来。
梁兴和侯选听了,皆为惊讶而叹服,想不到在赵尘眼里,二人皆是跳梁小丑罢了,根本不是对手。
还想着拿下赵尘,向韩遂要求,也向中原证明二人的厉害,可惜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人物。
二人皆低下了头。
梁兴说道:“军师神机妙算,我等不如也,如今落入军师之后,我等无怨。”
侯选也看了一眼赵尘,心怀愧疚:“当真是末将不是,军师之才浩浩荡荡。”
二人说完便要往外走。
赵尘却笑道:“二位,先把身上的绳子解开再走,住所已经给二人安排好了,弘农城中最好的大夫已经在门口候着了,先回去休息,改日再商议其他事宜。”
梁兴和侯选惊讶地回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赵尘。
明明是背叛,赵尘居然会原谅他,侯选根本无法相信。
倒是梁兴,心中尚有不甘,拉着侯选大摇大摆地走出县衙。
张飞看了,嘟囔道:“军师,梁兴如此无礼,不如让臣去宰了吧。”
赵尘笑道:“司隶地广,关隘众多,正是需要领军的将军,此二人在西凉也颇有威望,能降服最好,降服不了再做打算。”
张飞点了点头,退到一旁。
过了数日,侯选的伤已经逐渐恢复,他踱步来到梁兴住所。
梁兴见状,心中稍有不悦。
当日出门之时,侯选已表示降赵尘。
见侯选进门,他问道:“将军可是来劝降的?”
侯选也是直来直往,当即回道:“莫非将军没有此意?将军可想清楚了,以你我二人的能力,甚至连韩将军的能力都不是赵尘的对手,曹操十万大军都败给了赵尘,其实我等能撼动的。此等计谋,中原难有敌手。司隶早晚落入赵尘之手,我等不如早降。此其一也。赵尘一个文弱书生,为了能拿下弘农城,敢以身入局,丝毫不惧,试问天下勇士,何人能有如此胆魄?此其二也。某本已降,却出尔反尔,再叛赵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