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打麻将中消耗的很快,下午五点多的时候,男人一桌已经凑够了六百多元,刘海后来者居上,和老申出的差不多,每人两百多,徐老大出了一百三四,老陈出了五六十元。程晨当仁不让的拿着四人输的钱,举着手机高呼:“兄弟姐妹们,今晚我请客,刘老师,你给老冯打电话预定座位,你们说几点去?”
女士们也停止了大战,都是伸着懒腰一边说着打牌太累,一边数着零钱,叽叽喳喳的说着我输了十五六块,她输了八九块,最后结果是两家输,两家赢。罗娟兴奋的朝着小谢说:“豪哥,我赢了二十一块,谢谢啊”
男士们也顾不得程晨的提议,都转头看向女士们,看看剩下那个赢家是谁。
老申婆姨王秋珊懒洋洋的说:“一下午,这么累,才赢了五块钱。”
嫂子这时笑着的说:“弟妹,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和冬菱打了半天还输钱呢。”
刘海微笑的看着尹冬菱,尹冬菱无奈的笑了笑,表示自己输了。
徐老大开玩笑的说:“弟妹们和美女,请交半天台费,鉴于你们第一次玩,给你们打个半价,四十元。”
罗娟听着徐老大的话,顿觉得手中赢的二十一元一点都不香了。嫂子开口说:“去,一边去。”
嫂子的话惹得大家哄堂大笑,罗娟则偷偷的问身后的小谢:“豪哥,打麻将要收台费吗?一次多少钱?”
小谢俯首笑说:“老大开玩笑的,如果是别人打一场,这么半天台费要八十元。”
在刘海给老冯打完电话,预订好晚饭,女士们都说坐久了累,出去转一转。刘海看着天即将黑下来,想起院子里还晒着的稻谷,就和尹冬菱商量着要不要一起回去住处看看。但尹冬菱好像生气了一样,没有给刘海好脸色,喊上旺财,跟着众女一起出去转圈。跟着众女出去的,还有老申和小谢。
刘海也纳闷自己怎么得罪了尹冬菱,看着对自己生气的样子,百思不得其解。当刘海自己开着车来到院子的时候,拍着脑袋自言自语说,原来是怕跟我回来啊,怕什么,不就是大战三百回合嘛,十倍空间流速,再睡一觉也能赶得及吃饭啊。刘海感觉自己想通了尹冬菱生气的原因,顿觉心情不错起来。
打开院门,没有什么不适,看着没有异样的稻谷,刘海扒拉了几下。稻谷经过一天的晾晒,虽然水分还有很多,但哗哗啦啦的响声,使刘海感觉今晚的宵夜可以蒸大米饭了。作为以小麦面粉为主食长大的刘海,判断稻谷晒没晒干,能不能去壳变成大米,也只能从声音上来判断。
如果是尹冬菱在此,肯定不会认为稻谷已经晒好,十二月底的天气毕竟不是夏天的温度,如果要储存的久一点,最少也得两三天,让稻谷的水分尽量少一点。幸好,刘海不到半分地也就四五十斤,也不用留种子,早上晾晒的时候摊的也薄,听起来才会哗啦啦响,去掉稻壳吃还是没有问题的。
刘海也没在住处多停留,把稻谷装好,带进屋子,关上房门就进了空间,把稻谷放好就出了空间,等着晚上和尹冬菱一起过这男耕女织的生活。
刘海返回徐老大店里时,出去转圈的女士们和两位勇士还没回来,只有徐老大、老陈和程晨。许是少了女人在旁,程晨没有了刚才的神采,低沉着脸苦笑着对三人说:“老大,刘老师,老陈,也不知道我这一步走的对不,我真的受够了,已经跟我媳妇说好了,等过完元旦节,我们就去离婚。”
三人都没有惊讶,程晨早就给兄弟们说过这事。徐老大叹了口气说:“程晨,决定了?!要是真的过不下去,那就离吧。”
刘海吸了一口烟,长长的吐了出来说:“程晨,虽然我还没结婚,但你过得这样窝囊,本是劝和不劝离的,既然决定了,就离,孩子归谁说好了没?”
程晨平静的说:“已经说好了,我净身出户,孩子归我,现在我开的车如果我想要,得给她两万。”
老陈狠狠的说:“小晨子,离,我这里还有点钱。”
刘海说:“算了,老陈,等过两天你要过来钱再说,老大你也别说这话了。程晨,到时用钱直接找我吧,这段时间你也知道,我确实弄了点钱,先把这车弄过来,住的地方你找了没?。”
程晨说:“老陈,谢谢了,刘老师都这么说了,到时我用钱先找刘老师,住的地方我还没找,等过节时再找,反正这附近住的地方好找。”
程晨露出释怀的微笑说:“刘老师,听说你昨天在老大这里拿了一条软华子,怎么还抽硬双喜啊,一天功夫就抽完了,兄弟们可是一根都没抽。”
老陈听到程晨的话,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刘海,仿佛刘海只顾自己独吞好东西,一点不顾及兄弟般的“嗯?!”了一声。
刘海看着徐老大的贼笑,赶紧笑着说:“哪里哪里,这不是办事用嘛,车里还有,我现在就去拿,你看你们都啥眼神,不就是盒华子嘛。”刘海说着就转身跑向车前,打开车门,拿了两盒华子,就返回来,然后把烟扔到桌子上,继续说,“抽吧,软华子也没啥好抽的,还没我的硬双喜好抽。”
老陈拿起一包华子,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