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褚却是哼了一声:“哼!张黑子,虎父自然无犬子!”
说着还蔑视的打量张飞和张苞、关兴,很明显在嘲讽张飞。
张飞心里发恼,却也不敢显露出来,猛虎也难敌群狼!
更何况,就算他是猛虎,他面对的可是一群猛虎。
此时张苞一气,不由咳了几声,嘴角都有血溢了出来。
急忙伸手擦了一个干净。
其实张飞也知道张苞方才内腑受了伤,不由心里担忧,也顾不上许褚对他的讽刺。
道:“陛下,这两个小辈都受了些伤,俺这就带他们回去,改日再邀陛下吃酒。”
刘修倒也没有阻拦张飞,缓缓点了点头。
张飞就要带二人离去,只听一人道:“慢着!”
张飞不用回首,就知是武安国,心中不满,却还是淡淡回首,道:“武兄莫不是还有事?”
武安国催马上前,道:“张黑子!俺看这两个无知小辈,不像是来切磋的!反而像是来攻伐我军大营的!
两个小辈既然比武输了,看在你张黑子面子上,陛下也是宽宏大度之人,就不与你们计较了!
至于那几万兵马,俺看就留下吧!”
武安国话音刚落,但见张合和乐进一起上举大枪,接着二人一左一右,纵马窜出,身后跟随大量汉军骑兵。
张飞暗道一声:“坏了!”
关兴和张苞领来五万本部人马,其中也有五千骑兵,与他们相距也不过有二里。
虽然有几千骑兵,奈何汉军骑兵源源不断,张合与乐进每人最少领了十万骑兵。
那些蜀军还有些懵逼,就已经被汉军团团围住。
副将们也是急忙喝令防御,奈何面对是二十万骑兵,骑兵们不断呼喝,围着那些蜀军打转。
那些蜀军举着兵器,却是双腿打颤。
张飞倒也没有离开,他知道现在唯一能改变和决定结果还是刘修。
“嘿嘿!陛下可以答应俺近日不会对攻伐的!陛下这……”
庞统笑道:“我家主公闯关攻城了吗?
张翼德莫不是你的人领军来攻打我军营,我军就得无动于衷?不能反击?”
张飞可不想与庞统斗嘴。
“陛下!咱们也认识二十多年了,当年俺也算追随过陛下,心中也一直敬仰陛下!
今日只是两个小辈第一次领军,无意冲撞了陛下,还请陛下原谅则个。”
刘修也不由暗中摇了摇头,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张飞今日也着实没了脾气。
只怕这也是张飞第一次求人。
不过他也知这是庞统之计,故意为之,但见张飞依稀还是当年的模样,发须却已半白。
心中终有些不忍,于是道:“翼德,不必多礼,安国谁让你等拦截蜀军的,速速放翼德等离去……”
刘修话音未落:“报!陛下!襄阳急报,徐军师请您回营!”
一个传令兵急急催马前来。
张飞心中刚一稳,突然又觉蹊跷,襄阳能有什么急报。
忙又道:“陛下,那俺就带着两个不成器的小辈和蜀军先回去了!”
张飞嗓门极大,显然也是有意为之。
刘修点点头,道:“去吧!”
说着直接领着典韦、许褚、典满和许仪,返回了营寨。
张飞见刘修走远,而庞统、赵云、马超等人俱是原地未动。
心里还是感觉不妥,道:“诸位就别送了!
士元下令让大军回来吧!
陛下金口玉言,想必诸位也听到了。”
庞统笑了笑,道:“某自然不敢违背主公之意。”
说着在武安国耳边低语几句,武安国嘿嘿一乐。
“安国你去让儁乂和文谦领军返回。”
“喏!”
武安国应了一声,当即催马而去。
张飞怕有差池,拱手一抱拳,急忙带着关兴和张苞跟了上去。
那些蜀军大半都是新兵,哪里见过这等阵仗,汉军威武,盔甲鲜明,装备精良。
甚至还有不少汉军拿着连弩对着他们,虽然尚未展开攻伐,好多人已经吓破了胆!
竟然有不少年少的蜀军哭了起来,更有甚者丢了兵器跪地投降。
纵然一些蜀军将领大声喝止,也没有多大效果。
“慌什么慌!成何体统!你们哪里有军人的样子!”
声若奔雷,正是张飞皱眉出声大喝。
武安国暗自发笑。
关兴和张苞也是暗自惭愧,没想到自己本部人马,竟然如此不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