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做了,让开让开。”
肖婉婉拧着眉,嫌弃愤怒地把苏珩赶到一边。
心疼地看着地方打碎的盘子。
“你不会洗就别洗啊,都把它整打了。”
肖婉婉刚准备出门,就听到屋子里传出来“咣当”一声。
赶紧冲进来,就看到苏珩清洗着盘子结果却把盘子打碎了。
盘子四分五裂的,这一块那一块。
地上满是碎片渣子。
被赶到一边苏珩像是一只落魄的小狗一样委委屈屈地坐在小板凳上不断地抬起头看着肖婉婉的脸色。
“我错了。”
苏珩嘟囔着嘴,跟肖婉婉道歉。
看着她卖力地洗着搪瓷缸里的碗筷还要打扫着地上的渣子。
他感觉心疼。
听着苏珩说的话,肖婉婉心头一软。
苏珩硬的时候,就像是一个不知人间冷暖来自地狱的阎王爷。
浑身上下阴冷暗沉,毫无人情温度。
苏珩软的时候,就像是一只下雨天被雨水淋湿的眨巴着眼睛、双眼泪汪汪的小狗。
话音温温柔柔,酥到心坎里了。
“我来吧。”
听到他的话,肖婉婉浑身一滞,赶忙回过头别过身把手上的盘子放到一边。
警惕地看着苏珩。
眸子微眯。
生怕他又把盘子整打了。
苏珩见状,当即举起手朝着自己的太阳穴对着肖婉婉发着誓:“我苏珩,保证再也不会摔坏盘子摔坏碗。”
看着他那坚定的眼神。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求婚呢。
肖婉婉瞧着他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由得捂住嘴噗嗤一声笑出来。
他就像是一个榆木脑袋。
那坚毅的眼神却说出来再也不摔坏盘子的誓言,实在是有点搞笑。
优点违和。
苏珩看着肖婉婉笑到嘴巴都快翘到眉眼上,拧着眉:“有什么好笑的?”
“你不觉得你这张脸说出这种话,有点违和吗?就像…就像猫的头接上了老鼠的身子,转圈咬自己。”
苏珩闻言皱起眉。
“最后那句话从哪来的?”
肖婉婉得意地扬起头。
“我看书学的,自己原创的!”
苏珩:……
看来有必要把一些杂七杂八的书没收了。
……
于敏被强“嫁”到赵家之后消停了很多。
拿到钱的老太太也是第一时间续上了于东东和于来的手术费。
因为要照顾两人,于家也是没时间做妖。
因为苏珩之前也把黑市上那些眼神不善的商贩通通收拾了一遍,这也导致肖婉婉一出现在黑市摆摊。
那群人恨不得立刻跑开,找个边远的位置再摆摊。
也不要留在她身边,被肖婉婉身边的那位“苏阎王”盯上,
免得小命不保。
看着环境逐渐变得安全,苏珩也就放下肖婉婉一个人来回买卖。
王玲玲也会三天两头跟着肖婉婉一起跑一下,一起卖货。
苏珩也就留在大江村,挖着沟渠,赚着工分。
几人也是难得过了两周的休闲日子。
两周后,肖婉婉看着完工的沟渠也是满意地笑了起来。
这道沟渠也是大工艺。
花了肖婉婉和苏珩两人不少的力气和心血。
白天苏珩挖。
下午肖婉婉回来之后两人一起挖。
这道沟渠很长。
从山上的野泉边一直到山下家旁边的田地上,绕着整个农田挖了一大圈。
旱季的时候可以补水。
雨季的时候可以排水。
肖婉婉还在上游附近挖了一个人工小池子,在上游方向做了一个开关闸门。
需要的时候可以打开,让上游的水流进田地里。
不需要的时候可以关上,这样野泉的水就可以流到旁边的小池子里存起来。
小池子四周都是树木。
可以遮挡足够的阳光,避免大量的水分蒸发。
肖婉婉看着大功告成的沟渠,兴冲冲地找上村长和大队长让他们来视察一下。
“村长队长你们看,这个沟渠的用处很多,特别是现在即将迎来旱季,这段时间都没有下过雨,气候干燥得厉害,水分蒸发得也厉害。”
肖婉婉带着两人参观着刚挖好的沟渠。
一边手舞足蹈地描绘着。
一边说着,一边还拿起一桶水往地上泼去。
“你们看,这水刚泼出去,没多久就蒸发了。”
“这沟渠可有用了,雨季的时候可以排掉庄稼田里的积水,旱季的时候也可以存一点。”
听着肖婉婉讲的话,张丛哲和村长吕瑾衫莫名的感觉她所言有一种信服力。
虽然自己不知道真假,
但莫名觉得对方讲的是对的。
吕瑾衫摸了摸胡子,顿了顿:“小婉啊,这些知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