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某人说话算话,真的就是抱着她,没有进一步动作,司理理既庆幸又失望。
“玲子刚才跟我说,说你不务正业,越来越懒了。”秦飞抱着司理理闭目眼神,缓缓开口。
“呃,我有吗?”
“玲子还说,你不想做女强人,想要相夫教子。”
司理理发愣,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干嘛不说话,被看破心事了?”秦飞笑着问。
“玲子现在能独当一面了,我乐得清闲呀。”司理理想了想回答。
“这样,我还以为玲子说的是真的。”
“我,我也不知道。”
“待会我去找彪子商量点事情,下午过来接你,咱们去安星那吃晚饭,晚上我就留你这儿了。”秦飞说,“这被子有点小,有没有大的?”
“有......吧。”司理理愣了愣回答。
“不好意思了?”秦飞翻身,狡黠盯着司理理看,“金善园的第八十九张桌子,睡起来就是舒服。”
司理理听懂了这话,眼里爱恨交加。
“你这次过来,是因为徐天一的事情吧。”胡闹了一阵,俩人靠在床头,司理理问。
“嗯。”秦飞说,“昨天刚到就跟思思去了他家,他老婆莫琴一个人在家。”
“你俩闹掰了以后,他就再没来过金善园。”司理理说,“天上人间那边,倒是成了常客。”
“他知道你是我的人,怎么会来这儿。”秦飞苦笑。
“哎。”司理理忍不住叹息一声,“最近他的事临海到处都在传,我听到的消息是欠了外面小一千万。”
“这么多?”尽管做足了心理准备,听到这个数字还是被吓了一跳。
“嗯,红桥那块地保证金就要两千万,他还要上下打点,哪来的那么多钱,只能是借的。”司理理说,“你准备怎么帮他,这么多钱,对你来说也得伤筋动骨吧。”
“你太高看我了。”秦飞无奈笑了笑,“先不说这么多钱我拿不出来,就算我拿的出来,我也不可能帮一个瘾君子。”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司理理点点头说,“他走到今天这一步完全是自己造成的。”
“这句话我也跟思思说过。”秦飞说,“徐天一是死是活我管不了,也懒得管,但莫琴那边,我还是得帮一把,毕竟是朋友,徐天一是徐天一,她是她。”
“嗯,要是需要钱,我这边还有一点。”司理理说。
她一直在帮秦飞收购股票,手上能动的钱其实不多。
“你这边不用动,你就按照我交待你的做就行,钱不够跟我说。”秦飞说,“莫琴那边的事情,我估计也不是钱的问题这么简单。”
从金善园那边出来以后,秦飞去了西康路,彪子正在家中等他。
“飞哥,昨晚你打过电话以后,我打听了一下,借徐天一钱的,是一家贸易公司,不过是挂羊头卖狗肉,说是贸易公司,其实干的就是放高利贷的活。”
彪子拿出一张名片递给秦飞,上面写着腾达贸易,还有一个叫霍刚的人名和联系电话,公司地址在西京路上。
“能查到背后老板是谁吗?”秦飞问。
“不用查,那人你认识。”彪子说。
“我认识?”秦飞愣了一下,“彭志远?”
彪子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明面上姓霍的是老板,其实他就是个马仔。”
兜兜转转,又绕到这个阴魂不散的煞笔身上了。
“飞哥,徐天一太蠢了,上了一次当不够,非要上两次当,之前汇联商厦就是姓彭的做的局,这次还是他,红桥那块地等于是徐天一在前面冲锋陷阵,把火力全吸引了,然后让姓彭的捡了个大便宜。”彪子神色凝重,“彭志远不但地到手了,徐天一的身家也被他掏了个干净。”
“魏国雄呢?”秦飞问。
“不知道,从你离开临海以后,魏国雄就很少露面。”彪子说,“没人知道他干嘛去了,彭志远反而是越跳越欢。”
“你找几个人,去徐天一家里看着,要是有人上门闹事,把人给拦住,给那边的人带个话,就说让彭志远过来找我。”秦飞说。
“好。”彪子答应下来,表情却是为难,“飞哥,这事你不好管的。”
“我知道,我不会管太多,徐天一死活我不问,他老婆莫琴是我朋友,这是两码事,我不能不管。”秦飞说。
听完彪子的话,秦飞心事重重。
魏国雄到底在干什么,按照他的性格,是不可能放纵彭志远蹦跶的。
彭志远有多大脑子他比谁都清楚,怎么敢的。
还有一点,徐天一变成现在这样,说不得就是彭志远那家伙恨屋及乌,故意给徐天一挖的坑,拿来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