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二话不说抓住傻柱的手腕,抬手就是一巴掌打下去。
这是李伟新想到打人脸的方法,你抓别人的衣领,别人两只手会捂住双脸不让你打。
但你抓住别人一只手腕,那么对方只有一只手捂住脸,势必会顾此失彼,总有一张脸被你打。
傻柱的力气虽然大,但是李伟这些天吃得好又经常锻炼,手腕被李伟控制的死死的,怎么挣扎都挣脱不掉。
李伟的巴掌打下来,让傻柱的一只手不知道如何护着脸,结果傻柱的脸被李伟几下就打肿了。
又瞧见阎埠贵站起来想逃,李伟这才撇下被打哭的傻柱,抓住阎埠贵的手腕,朝阎埠贵的脸噼里啪啦地扇去。
阎埠贵当老师力气小,个子也小,他感觉手腕就像被铁钳夹住了一样,骨头都快夹断了。
整个人就像被吊起来打脸一样,没几下就被疼哭了,眼泪鼻涕横飞。
李伟觉得恶心,一脚踹飞阎埠贵。
又发现易中海准备偷偷摸摸地去溜走,赶上去直接朝易中海的屁股踢去,把易中海摔了个狗吃屎。
然后抓住易中海的右手手腕,又是狂扇过去。
“哎呦,痛啊。”
易中海的手受了伤,一只手的指头被切了,一只手肩膀受了伤,活动受限,被李伟轻轻一弄就疼的受不了,更别提被打脸了。
李伟哪管易中海这些,等打了几十巴掌才收手。
这才揉了揉打了发麻的手,觉得要是能炼铁砂掌就好了,估计怎么打都不痛。
指着易中海三人说:”你们三个贱货,你们买了书又不要,我好心收了书,帮你们解决了麻烦。
你们居然嫉妒我赚了钱,我凭能力赚钱,你们嫉妒啥?”
说完,李伟一甩头就回家了。
这次不亏,不仅赚了钱,还收获了400多掌掴值。
估计他们虽然被打惨了,但是他们完全没理由,也就靠着都是熟人,都不敢下狠手才胡搅蛮缠。
现在被李伟打了,哪怕打的痛,也不敢去厂里闹。
阎埠贵躺在地上嗷嚎大哭,他感觉这次打脸比起以前更痛了,心里都快出阴影了。
傻柱躺在地上呻吟,他没想到李伟打人还能创新,以前扛不住还能用手挡。
这次一只手被控制住了,另一只手怎么挡得住,连续密集的打脸,简直是太疼了,都不给他一点缓冲的余地,把他疼的快晕过去了。
当望向易中海的时候,发现易中海躺在地上没声响,急忙爬过去查看,原来被疼晕了过去。
拿着一杯茶水朝易中海脸上倒过去,这才把易中海浇醒。
“别打我,李伟,求你别打我。”
易中海醒了浑身吓得一个哆嗦,捂着脸把身体缩成一团,整个身子在瑟瑟发抖。
傻柱安慰道:”一大爷,李伟早走了。”
易中海这才敢睁开眼看周围的情况,发现全院的人都在看他,又想到刚刚的失态,感觉老脸都被丢光了。
埋怨道:”傻柱,你叫醒我做什么?不知道把我背回家啊。”
傻柱顿时感觉到心里委屈,你长得这么壮这么重,老子一条腿都瘸了,怎么背你回家?
刘海中看的是心惊肉跳,拍了拍胸口很庆幸没有惹上李伟,要不然挨打的就是他了。
……
几天过去了,易中海他们根本不敢去厂里面闹,一切又太平无事。
娄振华把李伟请到家里,很郑重地说:”李伟,说一件不好的事情给你听,远藤干熊死了。”
“他怎么死了?”
李伟听了很惊讶,怎么好端端的怎么会死掉了?
娄振华叹了一口气说:”日岛国比赛失利,肯定要找人背锅,远藤干熊虽然以前是钓鱼冠军,但是却没有过硬了背景和后台。
只能是让他当替罪羊。”
“哦。”李伟只是在心里表示惋惜。
娄振华突然说:”李伟,我还有一个消息,横田运平从俄罗国买了一大批钢材,很可能是做鱼钩,和你竞争。
你有没有想过如何应对?”
娄振华上次去列颠国,本来是借着比赛的机会把三千美刀存起来,以防止一些不备之需。
但见到李伟的鱼之乐质量这么好,于是又改主意了。
连太环洋公司都看中鱼之乐,那么我也看中鱼之乐,于是把一千美刀买了太环洋的股份,
一千美刀投资了卢克维多的铁矿厂,另外一千美刀才存了起来。
现在娄振华和李伟可以说是同坐一条船,当听到横田运平的举动,就觉得这是要针对鱼之乐。
李伟听了有些淡然地说:”没关系,反正他们的鱼钩比不上我们的鱼钩。”
“不是啊,我得到可靠的消息,他们的鱼钩可以拉起35公斤的重物,好像比我们的鱼钩要多一两公斤。
我想他们绝对会来找我们的麻烦。”
娄振华从口袋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拍了实验检测报告,报告上显示最大拉力是35公斤。
郑重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