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本来还能忍得住,不过一听到阎埠贵都哭的凄惨,他也忍不住了。
眼泪从脸上直淌下来。
这次他亏惨了。
不仅把所有的钱买了鱼钩,还把聋老太太的钱全部拿了出来,更是借了别人四十多块钱。
相当于他把他和聋老太太的棺材本的钱都亏了。
这下他该如何交差?
想到自己的手又伤了不能做事,以后靠谁养活?
估计傻柱也是亏光了,自身都难保。
今后该怎么办?
他哪还有钱照顾聋老太太?更何况他哪有脸面面对聋老太太。
他知道聋老太太的为人,也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和聋老太太就是一类人,外表大公无私冠冕堂皇,内心实则算计的很仔细、一点亏都吃不得。
他照顾聋老太太,并借用聋老太太的势压制刘海中和贾张氏,两人是共利互生的关系。
一旦哪一方的利益得不到保障或者受损,这种关系就会破裂。
他知道聋老太太对自己的钱看的很重,他也是千般保证一定能赚钱,这才说服聋老太太把钱都借给他了。
现在亏了钱,聋老太太指不定会怎么说他。
一旦两人的关系破裂,没聋老太太这尊大佛罩着,易中海一大爷的位置就保不住了。
易中海突然感觉一阵心痛,只得蹲下来休息一会儿。
傻柱早就头痛的要命,他搞不明白为什么每次都比不过李伟,想借着这次囤积鱼钩超过李伟,结果却亏的一干二净。
他的钱都亏没了。
不仅如此,他还向刘岚和马华借了三十多块,还借了秦淮如十多块钱,该怎么还?
傻柱愤怒了,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
觉得是老天在捉弄他。
“啊啊啊……”
傻柱听到阎埠贵在哭泣就烦,握着拳头仰天大叫。
刘海中突然听到阎埠贵的哭声,又听到傻柱似乎在咆哮,看样子他们好像遇到了什么特别悲伤的事情。
“出什么事了?”
刘海中不明所以,急忙跑到前院查看。
易中海见到刘海中感觉又羞又愧,他们和阎埠贵号称四合院三位大爷,但是两人一直看不上刘海中。
三人想斗多年从没把刘海中当对手,没想到现在他和阎埠贵一不小心栽了,蠢如猪的刘海中反倒没事。
他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这就是傻人有傻福。
阎埠贵脆弱的心早就崩溃了,只想找个人诉说自己的烦闷和苦楚,哭着说:”二大爷,我不想活了,我完蛋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们倒是说啊?”
刘海中也被整迷糊了,怎么他们三人怎么一直哭个不停?
不过心里还是挺高兴的,别人的痛苦就是自己的快乐,见他们哭的这么伤心,心里有种想笑的感觉。
特别是看到一向道貌岸然的易中海居然哭了,居然难过了,他好想拍手称庆,甚至痛饮几杯。
傻柱颓废地坐在地上,仿佛老了十几岁一样,说:”二大爷,真的是完了,我们买的鱼钩全部卖不出去,我们的钱全部亏了。”
“怎么可能?”
刘海中感觉脑袋突然被雷劈了一样,急忙问道。
傻柱一五一十地把情况告诉给刘海中。
而刘海中早就听傻了,还没等傻柱讲完所有的事情,一头栽在地上,嘴里吐出了白沫,四肢不停地抽搐。
“二大爷?你怎么了?快来人啊。”
傻柱被吓得大叫,大家一同协力把刘海中扛回家。
刘海中被人用水泼醒,有气无力地说:”完了,我这回完了。”
“你完什么?我们三个才完了。”
阎埠贵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搞不明白刘海中为什么晕倒,更搞不明白刘海中说完了是啥意思,觉得有种讽刺自己的意味。
二大妈笑嘻嘻地从外面买了一颗白菜回来,见到这么多人在她家,又见到刘海中躺在床上,急忙叫道:”老头子,你怎么了?
你可千万别有事啊,我们马上就要发大财了,要好好享受一番。”
“发个屁财,全完了,鱼钩卖不出去了。”
刘海中一脸悲伤地说。
易中海听了心里反而舒坦一些,急忙问道:”二大爷,你也买了鱼钩?”
刘海中点了点头。
二大妈慌了神,从柜子里面拿出一袋鱼钩,足足有几千枚,在手里颠了颠说:”我们不仅买了鱼钩,还借钱买了鱼钩。
这鱼钩不是好好的嘛?又没用还是新的,怎么卖不出去?”
“你们居然也买了这么多鱼钩?估计要差不多两百块吧?”傻柱见了一袋鱼钩,马上估算出了价格。
阎埠贵也是一惊,没想到刘海中居然暗中买了这么一大袋鱼钩,都超过他了。
要是赚钱,铁定是刘海中赚得多。
但要是亏钱,铁定也是刘海中亏得多。
现在刘海中比他亏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