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两个赔钱货赶紧开门,我是你们的奶奶,还不快把门打开了!”
一大清早,院里的人又被吵醒,周围的邻居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制止,就连负责前院的管事大爷阎埠贵也装起鸵鸟,躲在家里装没听见。
“老头子,你真的不去管一管?”三大妈也被吵醒,爬起身子,问身旁的阎埠贵,“你看,再这样下去,院里可不得安宁,凭什么就这样让贾张氏骂骂咧咧,肆意妄为?”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性子,难道还没吃够亏吗?”
阎埠贵原本闭着的眼睛睁开,他压根就没有办法去管,面对贾张氏这老泼妇,阎埠贵这种自持文化人的身份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前几天只是多句嘴喊贾张氏别闹,结果就被贾张氏怼了回去,更过分的是,贾张氏有一次趁他家吃饭就跑来捣乱,三大妈气不过,与贾张氏对骂,最后还是动起手,面对闫家全部人,贾张氏是打不过对方,但她输人不输阵,每次一有空子,她站在闫家门口骂人,阎埠贵等人一出来,贾张氏立即跑回家,两只小短腿跑的是贼快,后面就是跟阎埠贵玩起了游击战,你出来,我就跑,闹到后面,阎埠贵实在是受不了,只能跟贾张氏道歉,见阎埠贵服软,贾张氏更加的嚣张和肆无忌惮。
“要我说,这事谁也别管,以后会有人去收拾她。”
“以后?”三大妈翻了翻白眼,无精打采地说,“最怕是我们还能坚持多久,你瞧瞧这贾张氏天天这么闹,我可是受不了。”
阎埠贵露出一丝坏笑,偷偷地说道:“很快了,反正我们再忍一忍。”
三大妈似乎听出了话中的意思,忙问阎埠贵,“李峰要回来?”
阎埠贵不可否认地点了点头。
“太好了,我倒要看看贾张氏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三大妈仿佛已经看到贾张氏挨揍的样子。
在李峰家里,小当和槐花正胆战心惊地相互依偎在一起,自从她们两个搬到李峰原先的家里,她们的奶奶就开始针对她们,每天一大清早就砸门,叫她们腾出房间,好将来让给张根娶媳妇住,之前她们也曾经跟贾张氏解释过,这房子是李峰的,不是她们两个的,偏偏贾张氏根本不理会,在贾张氏看来,李峰肯把房子让给小当和槐花这对赔钱货住,就等于是她贾家的房子,身为一家之主的她理所应当要给自己儿子争取一下,总不能将来便宜了这对孙女。
吴大妈及其他人也曾经跑来劝阻贾张氏,不要霸占别人的房子,何况还是自己亲孙女在住,都被贾张氏骂走,有房子不拿,可对不起她贾张氏的大名,所以她根本不理会别人怎么说,甚至是听不进去,街道办的人进来处理,贾张氏也就是乖乖老实一天,之后依然我行我素,可把小当和槐花吓坏了。
“姐姐,你说我们怎么办?”槐花是六神无主,从小到大都迫于贾张氏的淫威,所以她根本没有勇气去反抗,只能求助于小当。
小当满脸无奈,这也怪她,当初她见李峰走后,丁秋楠一家人还是对她们不错,只是小当觉得自己与她们没有血缘关系,加上随着年龄大了,心中起了隔阂,然后怂恿槐花跟她一起搬回去,结果没曾想到会发生这样荒唐的事。
如今姐妹俩不敢出门,幸好家里还有食物和水,不至于让她们饿肚子,即便不出门,她们依然还能继续坚持下去,但总归不是个办法,贾张氏一天不消停,她们一天都不能安生,而且小当也清楚院里人的德行,总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你们这两个贱货,耳朵聋了吗?再不开门,我可就不客气了。”站在外面老半天的贾张氏见小当和槐花仍然没有开门,撸起袖子,对着大门又是一顿输出,非要把门撞开为止。
随着大门被撞得摇摇欲坠,小当和槐花更加的害怕,就在她们绝望之际,一个声音的出现,把她们从困境中解救出来。
“张丫头,你要是再不消停,老婆子我可就不客气了。”
这时,聋老太在吴大妈的搀扶下,走到了前院,语气十分严厉,拿起拐杖威胁贾张氏。
“呸,你个老不死的,还敢出去,这么喜欢多管闲事,怎么不早点下去。”贾张氏看到聋老太,立即口吐芬芳,自从易中海倒台和聋老太没有五保户,贾张氏已经不再怕她,胆子大了,当面骂聋老太老不死,同时也骂吴大妈多管闲事。
“好哇,你敢骂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聋老太一改刚才手脚不哆嗦,飞快地抓起拐杖,朝贾张氏打过去。
“哎呦,你还真动手。”
“哎呦,你住手,快住手!”
“你再这样,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贾张氏挨了三棍后,一把抓住拐杖,反而威胁聋老太。
可惜聋老太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好啊,我就看你怎么对我不客气,反正我活了一大把年纪,已经活够本了,你敢动手,我就赖在你头上,怎么看也是我赚了。”
“你等着,今天我给你面子,下次我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贾张氏也不是笨蛋,以往用在别人身上的伎俩,如今反被用到她身上,可把贾张氏吓坏了,她还真不敢动手,害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