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有骑兵出现!”
那将士的话如同惊雷一般在众人心中炸响。
一名副将一把拉过那将士:“哪来的骑兵?”
将士摇摇头:“距离太远,听到有动静卑职就立刻前来禀报将军了。”
这话中的意思自然就是他不清楚那骑兵是哪来的。
“去探!”
副将吩咐道松开了那将士,随即副将看向许信然:“将军,我去看看。”
许信然在听到有骑兵出现之后便皱起了眉头,现在副将说话他并未回答,仍是皱着眉头思考着。
那副将见状,并未再开口而是一抱拳转身离去。
许信然并未去管那副将的离去,他只是皱眉沉思。
这支骑兵的突然出现,让他有了一丝更加不好的感觉。
自从白马义从消失在城外他便有了这种感觉,之后临城方向漫天烟尘更加深了他的预感,这次这支骑兵的出现已经让他有些心悸了。
这支骑兵大概率是己方的骑兵,可是,白马义从怎么会放他们过来的?
想了半天他仍旧是没有想明白,重重呼出一口气他看向众副将:“你们在此守着,我过去看看。”
说完,许信然大步离去。
众副将看着他的背影面面相觑,而后一人喝道:“戒备!”
……
在许信然得知有骑兵抵达时,大夏军营中的折御卿也同样得到了消息。
折御卿眼睛一亮当即喝道:“来人,准备随我绕过公宕城城,前往公宕城北城门。”
吩咐完之后,他看向田丰:“军师,这里就交给你了。”
田丰微微点头:“放心!”
折御卿重重一抱拳大步离去,之后大营外马蹄声响起。
等到折御卿走后,田丰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传令!准备攻城!”
……
北城门
路高峰停马于公宕城城下,他刚要开口,张乐手中长刀指向城头:“路将军到,速速打开城门!”
城头上的校尉皱眉:“将军有令,不论开的是谁,城门一律不开!”
路高峰一皱眉驱马上前:“怎么?连我来都不开城门吗?”
校尉见到是路高峰,微微犹豫了一番还是抱拳道:“路将军,如今公宕城危机就在眼前,将军请回,等危机过后将军再来吧!”
路高峰瞬间大怒:“危机?危你娘的,公宕城有什么危机?难不成流寇攻城了吗?”
“怎么,还是说你们将军真的背叛了丰武,投降了大夏?”
他们这一路来直奔公宕城北城而来,并未发现南城门的大夏兵马,也或者说他们并未派人探查。
校尉听到路高峰这话,当即也是皱起了眉头:“路将军,这个时候你过来,我还要怀疑你是不是已经投降了夏国,故意来骗我打开城门呢!”
张乐瞬间大喝:“放肆,尔等乱臣贼竟然敢贼喊抓贼,明明就是你们投降了夏国。”
路高峰手中长枪指向城头:“让许信然给老子滚过来!”
刚想反驳张乐的校尉顿时哑火,就在这时,那副将赶了过来。
“原来是路将军,不知道路将军来此有何贵干?”
路高峰刚要说话,张乐再次大喝:“少说废话,立刻打开城门!”
“不,让许信然出城来见。”
路高峰猛地看向他,张乐低声道:“将军,进城可能会有危险,还是让许将军出来为佳。”
路高峰微微皱眉,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让许信然来见我!”
副将刚要开口,那守城校尉低声道:“将军,那大夏军就在城外,他现在反倒是一副没看到的样子,恐怕有诈啊。”
副将顿时心中一紧,他咬咬牙笑道:“路将军,城门是万万开不得的,许将军更是不可能出门去见将军的,将军还是请回吧。”
路高峰死死看着那副将:“你,当真不开?”
副将摇头:“不能开!”
就在这时,许信然大步赶来:“路兄,来此何意?”
看到许信然,路高峰直接质问:“许信然,你是不是背叛了丰武?投向了大夏?”
他旁边的张乐嘴角则是露出一丝笑容,终于是来了啊。
许信然皱眉:“路兄何出此言?如今大军军队就在城外,若是我投降了大夏又怎么紧闭城门?”
路高峰一怔:“你说什么?大夏军队就在城外?”
“南城门外,大夏十万大军,我们已经对峙数天了。”
路高峰眼睛眯起:“放屁,对峙数天,对方没有攻城?”
“还是说,你们在演戏给我们,准备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