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别误了你的工作。”
刘玉华的面色变得不太好看,一旁的何大清暗暗叹了口气,责怪何雨柱不懂事。何雨柱可以不顾情面,他这个当父亲的却不能如此不理智。
他无法发火,只能强压怒火,尽力缓和气氛。
“玉华,别生气,傻柱其实是个热心肠的人。”
做了这么多年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两家闹僵了总是不好看。”
“依我看,以后你进门,外面的事就交给傻柱,院子里的事你来主持。”
说到这里,何大清瞥了眼何雨柱。
“傻柱,玉华说得对,言语伤人,即使不为自己,你也该为秦淮茹着想。”
“她独自养活一家子已经不易,再被人背后议论,日子怎么过呢?”
依我看,你以后最好少和秦淮茹接触,真有事,就告诉玉华,让她出面处理,女人之间沟通总是更方便些。”
“老刘,你觉得我说得有道理吗?”
刘成的脸色缓和了许多,何大清果然在外面混迹多年,说话颇有分寸。既保全了自家面子,又照顾了刘家尊严,让此事有了一个折中的解决方案。
“老何,你这话说得,邻里互助是没错,关键是要适度。”
“傻柱,听你爸的,以后有事就托给玉华,让她来处理。”
这也是让她锻炼的机会,免得将来一窍不通,凡事都得你一个人操持。”
家族长辈出面调解,刘家父女也做出了妥协,他也不能再无动于衷。
秦姐昔日的困境已改善许多,如今需要他援助的情况也减少,他必须顾及些影响了。
前几日,人家姐妹间的嫌隙,或多或少与他们两人有关。既然决定接纳刘玉华,某些回忆也该淡忘了。
何雨柱举杯,面向众人敬酒,一饮而尽。这一页算是翻过去了。
饭毕,商量妥当一些琐碎事宜,刘成便带着女儿离开。
何大清责备了何雨柱几句,随后出门,他要在丰泽园工作,已在虎坊桥租了房。
他得去整理一下,等何雨柱完婚后,他多半会住在那里,上下班也会方便不少。
人群散去后,何雨柱斟满一杯酒,欲饮未饮,最终将酒倾洒在地,算是向那未曾启程便已终结的初恋致敬。
事情就这样敲定,你明日去街道办事处开证明,过两日便与刘玉华去领取证书。
“趁工作前把事情办妥,也算卸下心头一块石头。”
秦淮茹在地窖里,耳边回荡着何大清临行前对何雨柱的叮嘱,她掩面痛哭。
这一刻,她哭得像个孩子,嫁入贾家十三载,哪怕是在贾东旭离世时,她都没这样哭过。
以往她视傻柱为依赖,把他当作养家糊口的工具,当成随时取款的金库。
然而此刻,得知傻柱即将与刘玉华成婚,她竟发现自己对那个胖女人产生了嫉妒。
心中竟滋生出从未有过的想法,而且愈发鲜明。
她秦淮茹哪一点逊色于刘玉华那个胖妇?
她虽育有三子,常在车间劳作,但容貌和身材依旧胜过刘玉华。
为何刘玉华能成为傻柱的伴侣,而她不能?
她与傻柱相识十数载,近几年的交往更为密切,论感情,刘玉华连给她提鞋的资格都不配。
婆婆的事,他已经向警察询问过,坐牢是免不了的。
秦淮茹听到这个结果,没有丝毫哀伤,反而暗自庆幸,心头的重担仿佛减轻了。
婆婆短期内无法回家,她也就少了个大负担。
原本她计划让棒梗认傻柱为干爸,跟着学手艺,以此牵制他。
但何大清反对,此事便不了了之,她转念想送棒梗去废品回收站。
在回收站当学徒,每月有十三元收入,外加一点五元补贴,总计十四元五角。
棒梗每月赚这些足以自给自足,她的工资就能用来养家,家庭的负担会减轻许多。
如今婆婆身陷囹圄,这几年,她无需再赡养她,连养老费也省下了。原先从婆婆那儿借的钱,此刻更是不必急着归还,实际上,她原本就没打算偿还。这样一来,她那三十一元的月薪就能实实在在地握在手中,只需养活自己和两个女儿。按照以往的生活标准,这点钱对她和女儿们来说绰绰有余,每月还能存下一些。摆脱了负担的秦淮茹,萌生了一个以前从未敢想的念头——再婚!
没错,秦淮茹决定再婚,而她首先想到的对象就是何雨柱。并非她未曾考虑过他人,只是其他人并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秦淮茹并非自视甚高,如果她放出再婚的消息,愿意娶她的轧钢厂工人,十个手指头恐怕都不够数。然而,秦淮茹有孩子,再婚必须顾及孩子的感受。那些人娶她可能只是为了她本人,对孩子未必真心实意。而且,如果她改嫁他人,再生孩子几乎是必然的,生几个则要看对方的态度。那时,有了亲生子女,他们会如何对待她带来的(钱诺好)呢?
但何雨柱不同,如果她嫁给他,傻柱定会一如既往地对待这两个孩